目暮警部翻着卷宗,偷瞄着辰巳樱子的男朋友,越看越觉得是凶手。
因为长得太像了,与多年前这起案子的死者,长得很像。
当年那死者的死因,就是今天,在这里自裁的。
真的是自裁,确认无误。
但死者的死因,是因为公司被抢了。
而抢公司的这个人,就是现在的辰巳社长。
正好,当年的死者有个儿子。
如今算起来,这个儿子已经长大了,就是辰巳樱子男朋友的那个年纪。
所以,如果可以确定辰巳樱子男朋友的家庭,可以确定那男子是当年死者的儿子,那么基本上就可以确定,那男子就是凶手。
杀人动机是为父亲报仇,抢回父亲丢掉的公司。
问题是怎么证明,他是凶手!
目暮警部看着嫌疑人,突然发现不对。
因为他都看出来了,嫌疑人与当年的死者长得像,辰巳社长应该也能看出来。
辰巳社长同意女儿与嫌疑人交往,恐怕也是早认出来,他就是当年同伴的孩子。
所以,辰巳社长原本就有将来把会社交给他的意思。
只是他一心报仇体,会不到辰巳社长的苦心。
目暮警部无奈的摇头,一念之差,把大团圆结局,又弄成了一出悲剧,真是太可惜了!
辰巳社长不到六十,原本应该能够再活三十年。
嫌疑人三十岁出头,原本可能还能活五十年,但持枪!在公共场合!开枪!杀了人!
这只要证据确凿,那就是死刑。
就算证据不足,只要查实了来历,裁判廷那边就会认为是他干的,会判个无期。
最可怜是辰巳樱子,本来在父亲的庇护下当个大小姐,还有个即将结婚的男朋友。
结果,在一个本该高高兴兴的日子里,父亲没了,男朋友也成了仇人,这往后的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过呢。
人生无常,这就是最好的写照。
……
“叮……”
目暮警部的移动电话,突然又响了。
目暮警部接了电话,“喂,这里是目暮。”
“是我,刚才那位。”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似乎找到凶器了。”
“似乎?你在哪里?”
“目暮警部,我已经弄清楚了整个犯案过程,请您到二十四楼来调查,顺便考考毛利大叔,省得他整天吹嘘。”
“你喊他大叔?”目暮警部恍然大悟,“啊,你难道是……”
工藤新一连忙说道:“嘘,请帮我保密。”
目暮警部哭笑不得,“保密?你小子搞什么名堂!”
“警部,我不方便在记者面前出现,我也不想让毛利大叔知道我在这里。”
“为什么?”
“真不方便说,警部你过后只要认真调查,一定能够知道,但拜托你,千万别告诉毛利大叔。”
“好,不过你在现场这么晃悠,给我过来做份笔录。”
“这个,我还没成年呢,做正式笔录还得找家长,而他们不在这边,找他们太麻烦了,还是算了吧。”
“你个臭小子。”
“呵呵,警部您多担待,”工藤新一转移话题,“您还是赶快到二十四楼来吧,就这样了。”
目暮警部发现工藤新一挂了电话,顿时气乐了。
白鸟警部问道:“警部,怎么回事?”
目暮警部撇嘴,“没什么,还是刚才那小子。”
佐藤警官疑惑,“小子?”
“嗯,”目暮警部没有多说,岔开话题,“毛利,跟我们去二十四楼找凶器。”
“遵命,目暮警部!”毛利小五郎行礼。
高木警官弱弱的问道:“警部,确定凶器在二十四楼?”
“应该是的,”目暮警部叹了口气,“这又是不该发生的事件,唉。”
木田今朝好奇,“怎么说?”
目暮警部摇头,“等调查结束你就知道了。”
……
二十四楼。
警方调集人力进行大搜索,但几乎把每一个地方都翻过了,却仍然没有发现。
目暮警部无力的瞄毛利小五郎,“毛利啊,你这个侦探,能不能发挥点作用?”
毛利小五郎满天大汗的叫屈,“警部,我连这层楼厕所里的马桶水箱都找过了,您确定凶器在这里?”
目暮警部点头,“应该没错,你还是再努力努力。”
“是。”毛利小五郎有气无力的敬礼,继续去找凶器。
目暮警部看着忙碌的人们,想把工藤新一找出来揍一顿。
这时,移动电话响了。
“喂,这里是目暮。”
“警部,是我呀,我是告诉警部……”
“臭小子,赶快说,凶器在什么地方!”
“警部您别急嘛,我就是看时间有二十分钟了,警方却仍然没有动静,显然是毛利大叔的水平不够,所以才特意打电话通知。”
“臭小子,别得意了,赶快说,凶器在什么地方!”
“是是,其实凶器就在警部的眼皮底下,进了二十四层,一眼就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