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毛里求斯大王子的声音落下,立刻就有一名毛里求斯大贵族上前道:“大王子,上官家族与毛里求斯的合作,主要都是由我负责。
我会立刻安排国内中止与上官家族的一切合作。”
上官宏图与他的父亲懵了。
看着主动回应毛里求斯大王子的男人,他们恨得都开始咬牙了。
因为对方正是他们在毛里求斯的关系,为了与对方攀上关系,上官家族付出了不知道多少。
甚至,上官远山这个上官家族族长,都将自己的一个二线女星情妇送给了对方。
但是对方在听到毛里求斯大王子的话之后,不但没有替他们家族说上半句好话,甚至还第一个跳出来落井下石,怎么能不让他们愤怒。
只是纵然愤怒,他们也只是死死地握住拳,并不敢当众表示什么。
“忍住,一定要忍住。”
“他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这样做而已。”
“还需要靠着他联系地府的牛头马面二宗师,绝对不能够在现在就彻底撕破脸皮。”
上官宏图父子心中不断地如此劝说自己,才是强行的压下要暴走的愤怒。
四周,一个个原本还围在上官宏图父子身边,等待靠着上官宏图父子拉关系的人,却不动声色地与他们拉开关系,开始悄悄的议论了起来。
“上官家族完了,他们家的海外投资基本上都在毛里求斯,算得上是孤注一掷了,现在被毛里求斯大王子制裁,他们根本没有翻身的余地。”
“船小好掉头,船大就只能硬抗风浪了,这一次上官家族是扛不住了。”
“上官家族在国内投资房地产,可是陷入了巨额亏损,没有海外资金弥补损失,不出三个月银行贷款就能让上官家族倒闭。”
“一鲸落万物生,这一次我们可要盯好上官家族的那些优质资产,争取狠狠地吃一口大肥肉。”
“帝都八大家族,上官家族会成为第一个倒下的家族吗?”
宴会厅内,无论是那些个富二代们,还是他们的父辈们,都在不断地议论着上官家族。
一些人甚至是已经悄无声息地结成了联盟,只等上官家族破产危机爆发,第一时间就瓜分上官家族。
听着四周这些人的议论,江君身边的金善喜却有些懵了。
想到金家因为上官宏图的原因,才在遭遇破产危机。
那在金家眼中是庞然大物的上官家族,竟然因为江君一句话面对同样的破产危机,她望向江君的目光顿时无比复杂。
“原来他不但身后有着强大的神秘宗师守护,背后还有着极其夸张的人脉。”
“我竟然差点放弃了这样优秀的老公,还好我在他恢复前又和他在一起了。”
“但现在我和他的关系还不够稳,我还没有真正地成为他的女人,必须在他彻底恢复前,彻底地成为他的女人。”
金善喜心中如此想着,望向身边的江君越发的喜欢了。
只是她到底变了,她的喜欢也是势力的喜欢。
就像是现在,看着毛里求斯大王子对江君的重视,还在她想象之上。
她竟然非常大胆地望向毛里求斯大王子:“大王子,我的家族也在毛里求斯有很多的投资。
但是因为上官家族的迫害,现在遭到了全面的打压,导致我的家族进入了破产危机。
不知道您能不能在毛里求斯替我的家族说句话,让我的家族可以解决这一次的危机。”
毛里求斯大王子听到金善喜的求救,却并未立刻应下金善喜的请求。
他的目光,不动声色地在悄悄的打量着江君,等待着江君的回应。
发现江君的头微不可察地轻轻摇了摇,他立刻望向金善喜道:“我会安排国内的人调查的。
如果你的家族在毛里求斯的生意,确实是遭遇了不公正的待遇,我肯定会安排人解决的。”
官话,非常标准的官话……
金善喜听到毛里求斯大王子的话,内心顿时开始着急。
金家的底蕴可没有上官家族那么厚。
上官家族还能撑两三个月,金家最多只能撑半个月而已。
一旦毛里求斯大王子手下的人,调查得久一些,金家就要彻底的倒闭了。
到时候那些给金家使绊子的人停止行动,金家也是回天乏力了。
想明白这些,金善喜顿时紧张地望向毛里求斯大王子:“大王子,我怕金家撑不了那么久啊。”
毛里求斯看着有些死缠烂打的金善喜,顿时眉头一皱:“我开门见山的说吧,你与江少帅到底是什么关系,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并不能够百分百肯定。
我需要安排人手调查,如果你真的是江少帅的未婚妻,三天之内我保证你家族的一切麻烦都解决。
甚至上官家族在毛里求斯的生意,都可以让金家接手大半。”
金善喜听到毛里求斯大王子如此说,内心顿时开始慌了。
因为她只是曾经与江君有婚约,但并不曾真正订婚,江君九出车祸了。
事后,她更是立刻与江君撇清关系,与上官宏图订婚。
这些事情只要毛里求斯大王子安排人调查,很容易便调查得清清楚楚。
以毛里求斯大王子与江君的关系,一旦发现了这个事实,不但不会帮助金家,甚至还有可能狠狠地踩上几脚。
“不行,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必须在毛里求斯大王子调查清楚前,彻底地将江君哄好,让江君帮助自己说话。”
“最好是成为江君的女人,怀上江君的孩子。”
“一旦自己有了江君的孩子,那毛里求斯大王子看在江君孩子的份上,肯定也会网开一面帮助自己的。”
无数念头,不断地自金善喜的心底冒出来。
心中慌乱的她,完全地忘记了怀孕需要一个过程,恨不能今天晚上与江君睡了,明天就怀上江君的孩子。
江君并不清楚金善喜的想法,此刻他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毛里求斯安保队伍的牛头与马面身上。
因为两个人在毛里求斯一位贵族的带领下,悄无声息地随着上官宏图与上官远山离开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