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婷婷看着江君愿意和自己出去玩,心中顿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毕竟江君虽然“傻”了,但是力气还在那里。
如果江君不愿意与他走的话,她还是无法带走江君的。
现在江君同意了这些,刘婷婷顿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不再犹豫地立刻拽着江君的手向外走去。
而且,为了避免好事被人看到打断,她还专门带着江君向着偏僻处走,向着那些没有人的地方去走。
她的身后不远处,黑无常一直紧紧的跟随着。
虽然黑无常皮肤黝黑,看起来像是一个常年种地的老农。
但是看着不远不近地跟在身后的江君,刘婷婷的内心却充满了安全感。
因为她十分清楚,黑无常这种宗师级保镖,只会负责江君的安全问题。
她要是真的与江君做了那种事情。
黑无常不但不会阻拦,还会负责在周边警戒,防止有人过来破坏了她与江君的事情。
当然,这一切前提是江君自愿。
如果她要对江君用强,黑无常还是会出手阻拦的。
“对付一个傻子,我刘婷婷还不至于用强。”
“等到我成为这个傻子的女人了,有的是办法让她以后只听我一个人的话。”
“毕竟我可以名正言顺地成为他的女人,愿意与他领证,而你们只是他的嫂子。”
“待到我与江君领证之后,黑宗师也将会如同护卫江君一样护卫我,就算是爷爷对我也必须要客气,不再只是家族一枚不能自己的棋子了。”
刘婷婷内心如此想着,越发的想要快点找一个合适的区域,与江君将该做的事情都做了。
只是她却不清楚,跟随在她身后的并不只是黑无常,还有一个看似普通的镇北王。
镇北王,又被称之为北境剑神。
成名剑法是千杀血剑。
很多人都以为这样一个人,应该是杀性很重的一个人。
但是真实的他,看起来杀性并不重,只是非常严肃,像是一个严肃的中年教师。
此刻,他的背部背着一个大大的登山包,就好像是一个普通的游客。
但是那包里却只有一柄剑,一柄通体血红的七尺长剑,镇北王的成名神兵血剑。
显然他虽然觉得自己此行不会有任何危险,却还是做足了准备,连有可能暴露身份的血剑都带了出来。
狮子搏兔,尚且全力以赴。
镇北王显然就是这种人。
此刻,看着刘婷婷带着江君越走越偏,明显已经没有行人了,他的杀意就不再掩饰。
“一个傻子,身边也能够美女环绕,甚至还有人打你身体的主意,真的是太让人意外了。”
“不过这样倒是方便我动手了,早点解决了你,我也好早点回来。”
“下午我正常巡视军营,根本就不会有人想到我连夜离开军营,专门来东河省杀你。”
镇北王缓缓打开背包,将藏在里面的血剑缓缓的拿了出来。
剑长七尺,通体血红,明显是特殊陨铁打造,算得上是当世颇为出名的神兵。
是帝都议会在镇北王立下一次大功,奖励给镇北王的。
此刻,镇北王紧紧的握住手中剑之后,整个人的气场顿时彻底的变了。
顿时,他从一个只是有些严肃的中年人,变成了一个无法形容的杀神。
只是这一切,刘婷婷并不清楚,她仍旧迫切地想要找一个合适的地方,赶紧的将江君彻底睡了。
很快,她便寻到了一个非常偏僻当初地方。
四周都是一人多高的大石,刚好围出一个十几米的地方。
若是两个人在里面发生什么,声音小一些,再加上这里够偏僻,绝对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刘婷婷仔细地观察了一番这里的地方,脸上露出满意神色,立刻望向江君妩媚笑道:“江君,婷婷姐想要和你玩一个快乐的游戏。
这个游戏保证让你很快乐很快乐,快乐到以后想要天天和姐姐玩。”
快乐的游戏……
江君看着刘婷婷一脸的妩媚,顿时明白刘婷婷想要在这里睡了自己。
但是他还需要扮好自己的傻子角色,纵然明白了刘婷婷的打算,却也不能直接表现出抵触情绪。
所以,他只能“傻乎乎”地笑道:“好啊好啊,我要玩天天都让人快乐的游戏。
婷婷姐,我们赶紧的玩游戏吧。”
刘婷婷看着江君满脸开心,宛若一个孩子,内心多少还是有些郁闷。
毕竟能够嫁给一个男神,没有人想要嫁给一个傻子。
只是刘婷婷也清楚,相比家族安排的联姻,嫁给江君才是一种幸福。
所以,虽然有些小小的郁闷,她却还是对江君妩媚笑道:“这个游戏需要我们两个都将衣服脱掉。
现在,我们还是赶紧脱衣服吧。”
脱衣服……
江君听到刘婷婷如此说,内心越发无语了。
他和刘婷婷出来,只是为了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将镇北王杀了,为九位哥哥报仇。
可从来都没想过,真正的与刘婷婷发生什么。
虽然刘婷婷很漂亮,身材也是高挑火辣,但他到底不是播种机器,不能是个女人就上。
“镇北王这样啰嗦的吗?”
“都已经到了这种合适的地方,他还不出手。”
江君内心无语吐槽,都想要主动的杀出去了。
好在镇北王身为军中强者,也没有太让他失望。
就在刘婷婷已经将手放在他的衣服上,已经准备脱掉他的衣服时,镇北王也终于走了出来。
手持血色长剑,他冷着一张脸,直接从藏身处走出来,第一时间暴露在江君三人的视线里面面。
第一时间,黑无常便立刻站出来,满脸戒备地盯着镇北王:“血剑,你是镇北王,你竟然主动离开边境要杀江少帅。
看样子我调查的情报没有错,江老元帅死亡之后,江家的人会在战场被敌军包围杀死,都是你设的局。
只是我家少帅已经傻了,这样你都不肯放过吗?”
放过……
镇北王听到黑无常如此说,顿时不屑地冷冷笑了。
他既然都已经悄悄的来到了这里,怎么可能放过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