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有些人只能共患难,而不能同甘啊!”安父叹息道,又看了一眼病床上“活蹦乱跳”的小儿子,
“当初他同我,就像你同你弟弟,甚至为了供我读书毅然决然选择辍学,只是早该想到,金钱和权利会蒙蔽人的双眼……”
“我可不像那家人,把孩子当成彰显势力的工具,我只想安初和小宝能够健康平安。”
安母看到如今重新振作起来的小儿子,眼中又泛起泪光,其余二人也心疼地望向虞昭,看得嘴角都还有西瓜汁的虞昭都有些懵了,不过他倒是弱弱地插了一句:
“奋斗一年,我要上A大!”
这句话,许多人绝对在高考倒计时一年的时候慷慨激昂地说过,当时那叫一个热血沸腾,可现在传到安家人耳朵里,就变成了“小宝是不是烧糊涂了?”的即视感。
安母一脸担忧地用手抚上躺在病床上的儿子的额头,又收回来摸了摸自己的以对比:
“这也不烫呀……”
虞昭又重复了一遍,这一声,可谓是用尽力气喊出来的:
“爸爸,妈妈,哥哥,你们没听错,奋斗一年,我也要上A大!”
虞昭百般解释,表明了自己坚定的决心,才让安家人确信这绝对不是在开玩笑,但他们仍充满迟疑。
“可是小宝,高考很苦很累的,妈妈怎么舍得让你这么辛苦啊?花钱出国上大学倒是简单,可是我们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安母说出了自己的顾虑,当然,这也是安家父子共同的想法,
“你在家好好修养身子,等好些了,可以请人在家教你学艺术,你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