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手机和银元被追回,吴小河说话了:“涂红兰姑娘,答应的两千块钱好处费,要给罗汉。”听了这话,黄毛说话了:“兄弟,绒绒没有来,给我也可以。”涂红兰听言,把准备好了的两千块钱拿了出来。吴小河接到手中,转手给黄毛的时候说:“黄毛,给绒绒打一个电话,说事情摆平了。钱也到手了。”黄毛听言,收下了两千块钱。而后,拿出手机给绒绒打了一个电话——把这里的工作做了汇报。
打完电话,黄毛对吴小河说:“兄弟,我们够义气不?”吴小河说:“当然够义气。不是你们来帮忙,恐怕我这个朋友不得脱身。”指的是张宜兴。说着话,吴小河把张宜兴推向前说:“黄毛,他是我的同学,叫张宜兴。”黄毛看了看张宜兴,说:“您好!我是黄毛。”张宜兴说:“黄毛,您好,谢谢!”张宜兴与黄毛打过招呼,又听见吴小河说:“黄毛,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吴小河,叫我小吴即可。她是我女朋友,叫兰兰。”
听了吴小河的介绍,涂红兰说:“您好!黄毛。”黄毛说:“兰兰,您也好!”打完招呼,黄毛对张宜兴说:“张宜兴,刚才伤得怎么样了?”张宜兴说:“还在流血。”黄毛听言,看了看。就见到张宜兴的右小腿的裤子,被扎出了一道口子。沿着口子往下看,下面的裤子已然被血染红了。看后,黄毛说:“兄弟,流了很多血。要我们送你到医院去看看吗?”张宜兴说:“不用。谢谢!”言毕,张宜兴又对吴小河说:“吴小河,与涂红兰把我送到医院去吧!”吴小河听言,“嗯”了一声。
接着,就见到吴小河伸出了右手,握住黄毛的左手说:“黄毛,多谢了。我们要送他去医院,有什么话,我会打电话到绒绒。”黄毛与吴小河握了握手,说:“吴小河,我们也该走了。以后有什么为难之处,尽管打电话到绒绒,他会打电话转告我们的。我们随叫随到。”吴小河“嗯”了一声。黄毛说:“吴小河,那我们走了。再见!”言毕,黄毛用手一挥,示意那些同伴跟他走。
黄毛与同伴一走,张宜兴才感觉到右小腿的痛。提了一下步,说:“吴小河,很痛,赶快拦一辆出租车,把我送到‘曙光’医院去看伤。”吴小河、涂红兰二人听言,同时点了点头。
很快,吴小河拦了一辆出租车,与涂红兰把张宜兴送到了景德镇的“曙光”医院。
三人下了出租车,走在进“曙光”医院的大门口时,吴小河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吴小河一看手机上显示的名字是涂德志,立马接通了电话。就听到涂德志说:“喂!喂!吴小河吗?我是涂德志。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吴小河说:“哦!是涂德志呀!一切还算顺利,东西全部追回来了。你要不要与涂红兰说话?”涂德志说:“吴小河,她在你身边可以叫她接电话。”吴小河说:“在。”
于是,吴小河把手机递给了涂红兰。
涂红兰接过手机,接电话说:“哥哥,东西追回来了。只是张宜兴受伤了,我们正好把张宜兴送到了‘曙光’医院,准备看伤。”涂德志听言,说:“兰兰,他伤得不重吧!”涂红兰说:“不是很重,还能走路。只是被那个偷手机的人,用匕首扎了一下右小腿。不知道扎进去了多深?等大夫看了,再给你打电话。”涂德志说:“知道了。兰兰,张宜兴为我们受了伤,不要亏待了他。医药费、误工费、电话费,生活上的开支,不要他掏钱。”涂红兰说:“知道。那个不用多说话,我知道怎么做,挂了电话吧!”涂德志说:“挂了吧!”言毕,双方挂断了电话。
进入“曙光”医院,自然有值班的医生给张宜兴看病——包扎伤口和开出了吃的、用的药。而后,请医生安排张宜兴在张俊生同一个病房住院。
吴小河帮张宜兴提着医生开的药,与涂红兰、张宜兴到了张俊生所在的病房,就见到张俊生躺在病床上。张宜兴的爷爷、奶奶,陪坐在病床边。张宜兴的爷爷、奶奶与张宜兴的父亲看到张宜兴、吴小河、涂红兰三人进来,一眼就见到了张宜兴包扎的伤处、与吴小河帮忙提着的一大包药。
三位前辈不约而同的问道: “宜兴,你的脚怎么啦!”张宜兴说:“被那个小偷用匕首扎了一下。”张宜兴的爷爷、奶奶听言,近到了张宜兴跟前。而后,张爷爷又蹲下身子轻轻的去摸张宜兴的伤处。一边摸,一边问道:“宜兴,痛吗?不要紧吧!”张宜兴说:“痛。开始很痛。但是,现在用药了,不是很痛。”张爷爷亲切的说:“医生说了过多久会好吗?”张宜兴说:“说了,只要把他开的药吃完了,自然好了。”张爷爷说:“开了多长时间的药?”张宜兴说:“一周。医生说了,不要洗澡,休养一周自然好了。”听了这话,张爷爷、奶奶、张俊生没有说什么。
接着,就听涂红兰说:“爷爷、奶奶,张叔叔,你们吃了晚饭吗?”张爷爷说:“没有。我们也害怕你们出事,忐忑不安。”听了这话,吴小河说:“那我出去帮大家买饭菜,打包回来给大家吃。”张宜兴说:“在景德镇的马鞍山,我们叫了三碗兰州拉面,那个拉面还有吗?”涂红兰说:“有,只是走路太远了。若是再到马鞍山的那家兰州拉面馆去吃兰州拉面,坐车打车不合算。这样吧!今天吃的全部算在我哥哥账上。我与吴小河,到“曙光”医院附近的餐厅,去帮大家买饭菜打包回来吃。”张家人听言,都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