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河来到张俊生的病床前,把隔壁病房有空闲的床位之事一说。张宜兴才与之把寻梦时所买的两件羽绒服,和所带来的行李,放在张俊生所在的病床下面。而后,张宜兴、吴小河二人,来到了隔壁的病房。
隔壁病床上躺的那位男病人,依然睡着。而那名少女打开眼睛看了看吴小河、张宜兴二人一眼。见到张宜兴也是不速之客,才把眼睛闭上了继续打盹。张宜兴不认识那位少女,看了一眼那位后,没有与之打招呼。而是直接走近了那张空闲的床位,躺下了。吴小河见状,与张宜兴一个头朝东,一个头朝西的挤在同一张床位上躺下了。
张宜兴、吴小河二人,睡了一会儿,突然听到“啊”的一声大叫。叫声下,张宜兴、吴小河二人,同时被惊醒了。并同时问出了一句话:“怎么啦!”那位打盹的少女,也被“啊”的一声惊叫惊醒了。但是,其听到“啊”的一声惊叫后,立即对那位躺在病床上的病人,用方言小声的说:“哥哥,怎么了?”病床上的那位正在做噩梦,并没有被那位姑娘的说话声惊醒。
吴小河、张宜兴二人见状,知道了刚才“啊”的一声,正是睡着了的那位病人做梦所发出。见后,看了那位姑娘一眼。就见到姑娘摆了摆手,示意没有事。张宜兴、吴小河二人见状,没有说之;而是,继续睡觉。
可是,正当二人睡得正香时,那名受伤的男子,又是“啊”的一声大叫。这回的叫声,比上一次的叫声大好几倍。叫声过后,那名受伤的男子竟然醒过来了,并坐了起来。在坐起来的时候,那位男子从自己所穿的,一条黑色的裤子的裤腰间,别的一个黑色皮包内,摸出了一部灰白色的翻盖手机——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到了几点钟。
听到“啊”的一声惊叫,吴小河、张宜兴二人,还有那位打盹的姑娘,同时被惊醒了。张宜兴、吴小河二人,见那位受伤的男子坐了起来,看了那位男子一眼。就见到那位男子一脸的惊恐,又见到男子那只没有蒙纱布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看后,张宜兴、吴小河二人,异口同声的问道:“怎么了?”那位姑娘还是用方言问了一句:“哥哥,怎么了?”那位男子没有回答那位姑娘的问话,而是对张宜兴、吴小河二人作出解释:“二位,对不起对不起,刚才做噩梦了。”张宜兴、吴小河二人听言,同时看了看那位,又看了看那位姑娘。
那位姑娘也帮忙解释:“对不起对不起,他刚才做噩梦了。你们不要管他,继续睡吧!”张宜兴、吴小河二人,经此一惊,睡意全无。又同时问出了一句话:“姑娘,他是怎么伤的?怎么会做噩梦?梦见什么,才啊的一声大叫?”姑娘听言,对男子说:“哥哥,你对他们说。”那位男子听言,点了点头,说:“二位,我刚才做了一个怪梦。梦中,见到五六只凶猛的黑狗,追着我咬。在梦中,我被一只凶猛的黑狗,在左小腿上咬了一大口。所以,才在梦中啊的一声惊叫。二位,对不起对不起。把你们惊醒了。”说着话,那位下意识的摸了摸左小腿。
吴小河、张宜兴二人,看了那位的动作,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对那位刚才说的话,作出回答:“没关系没关系。”那位男子听言,说:“二位,我们能住进一个房间是缘分。不是受伤住院,我们也不能认识。对吗?”吴小河、张宜兴二人,同时说了一声“对”。那位男子又说:“二位,接连几天,我做的梦,都很奇怪。梦境中,都是被五六只黑狗追着咬;并且是躲不开的被五六只黑狗追着。你们会解梦吗?是凶兆,还是吉兆知道吗?”吴小河摇了摇头,表示不会解梦、不知吉凶。
张宜兴却说:“不会,但是我可以去问我爸爸。他听到我在梦山旅游后的梦境后,买了一些解梦的书籍看。对我之梦他没能解出来,可能他会解你之梦。”那位男子听言,说:“你爸爸在哪里?现在可以去问他吗?”张宜兴说:“他受伤了,正在隔壁病床上躺着。”那男子一听,赶忙催促:“同志,那你现在可以去问一下你爸爸吗?看看我之梦是凶兆还是吉兆?”张宜兴听言,说:“那我到隔壁去问一问我爸爸看看。”言毕,张宜兴离开大家,去了他爸爸所在的病房。
正好,这个时候的张俊生也醒过来了。张俊生看到张宜兴回来了,说:“宜兴,睡好了吗?”张宜兴说:“睡好了。爸爸,隔壁一个病人叫我来问你,梦见被五六只黑狗追着咬,是凶兆还是吉兆?”张俊生一听,脱口而出:“梦见狗咬,要有不顺。这是解梦的书上写的。”张宜兴听言,点了点头,说:“隔壁病人说,他接连几天,都是梦见被五六只恶犬追着咬。刚才做梦,也是被狗咬中了一大口,才从梦中惊叫出声而醒。那是什么兆头,知道吗?”张俊生听言,说:“不管怎么样,反正梦见狗咬,是不好的兆头。”听了这话,张宜兴说:“那我去回答他。”张俊生说:“快去快来。我还要你来护理上厕所。天也快亮了,你也该去为你那位同学准备吃喝。”张宜兴说:“知道。”言毕,张宜兴回到了隔壁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