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四强一方的人,把文风道长抢回来后,又把高玉山也抢了回来。看到两位中毒镖倒下了,也害怕再有肖三兴一方的人打出毒镖——都吓得不敢向前。
于是,众人忙着抢救文风道长与高玉山二人。有的掐人中、有的从伤口吸毒、有的摸摸心口是否有跳动、有的摸摸鼻子是否有气息——反正徒劳无功。大家正在抢救时,却被马兴看到对方自相残杀。
马兴看到对方自相残杀,并不感到意外,而看到三撇疤子在宋布达怀中取出解药,又滴血的施救下,宋布达返本归元,而感到意外。
宋布达返本归元后,和肖三兴、三撇疤子、闵生润与陆志一方的十二人自相残杀。马兴作为文风道长徒弟中的一员,看到师父倒在敌人的毒镖下,也想到宋布达怀中取来解药,再滴血施救师父文风道长和高玉山二人。马兴知道自己一方的人中,除师父外,再无人能敌宋布达。
这个解药想从宋布达怀中取来,谈何容易?马兴看到对方自相残杀,又看了一下对方的局势,而后对自己一方的人说:“诸位、诸位,我仔细看了一下,肖三兴一方的人,以肖三兴为首,只有闵生润、三撇疤子、肖三兴、宋布达四人,而与之自相残杀的另一方,以陆志为首,再有十一名赶马车的,都是陆志的旧部。现今,我们不管陆志是敌是友,先把宋布达、肖三兴、三撇疤子打败,或擒获了宋布达,取来解药,救下文风道长与高玉山二人,才是当务之急。肖三兴已然被陆志牵制住了。而宋布达、三撇疤子、闵生润三人,与陆志的旧部混战。我方柳小姐可上前,牵制住三撇疤子。闵生润由邱孝忠来牵制。留下徐四强、姚郁良二人,照看文风道长与高玉山二人。而我等余下者,全部对付宋布达。他宋布达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架不住人多。”听了马兴的安排,众人齐上阵。
顿时,大打出手。马兴武功不行,但善能言语,又能指挥。宋布达再厉害,也架不住人多。大概半个时辰的功夫,宋布达砍伤了徐四强一方的几人,砍死了陆志一方的马走林、凌可冰二人。而宋布达也是多处挂彩——被众人用兵器,划出了一道道伤口。
最后,肖三兴觉得实在打不过对方,只有弃财逃命——虚晃一招,跳入到路旁边的丛林中逃跑了。
看到肖三兴逃跑了,三撇疤子也不敢恋战,与柳小姐打着打着,也虚晃了一招,并从怀中取出一包石灰包,洒在柳小姐的头上。柳小姐有面纱罩住,自然被挡住了一些石灰粉。但还是有一些石灰粉,从面纱的缝隙中,洒到了柳小姐的脸上和眼睛里。柳小姐被面纱罩住了,三撇疤子不知道对方是否被石灰粉洒到了眼睛?匆忙之中,三撇疤子也跳入丛林中逃跑了。
看到三撇疤子也逃跑了,陆志才帮助众人打闵生润与宋布达。在众人打宋布达与闵生润时,马兴用水把柳小姐的眼睛洗了一下,而后,帮助众人打宋布达、闵生润二人。
宋布达看到大势已去,也想狗急跳墙。乱杀乱砍的冲出了一条血路,欲逃跑时,竟然被徐四强用弹弓打中了右眼睛。
原来,徐四强与姚郁良在照看文风道长、高玉山二人之余。徐四强取出了弹弓、并装上了石子,也准备借机会发出去。在宋布达欲逃跑之际,徐四强攒足力气,拉满弹弓,打出去了一颗石子。宋布达本来是后脑勺对着徐四强,但宋布达害怕后面有人追杀他,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正是回过头来看一眼之际,正好被徐四强打中了宋布达的右眼睛。徐四强本来命中率并不高,但这一回完全是撞中了的。宋布达的右眼睛,当时就被打得血肉模糊——瞎了。
宋布达本能的想抽身找徐四强算账,就在其想问题之际,又被众人围住了。接下来,被众人七手八脚的打倒在地,又生擒活捉,再五花大绑。与此同时,闵生润也被生擒活捉、五花大绑。
看到擒获了宋布达、闵生润二人,马兴在宋布达怀中摸了摸,没有摸到解药,喝道:“宋布达,解药呢?”
宋布达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说:“没有。”马兴听言,“哼”了一声,说:“说一声没有,我们会饶了你吗?徐公子,用弹弓装上石子,把宋布达的另一只眼睛也打瞎。看看他还想不想活着?”宋布达听言,说:“马兴,被你们擒获,老夫没有打算活着离开。打吧!打吧!反正早死也是死,晚死也是死。为何又在乎一只眼睛呢?”听了这话,马兴又说:“宋布达,老匹夫,不要以为我们没有得到解药,我们不敢伤害你!”宋布达说:“老夫知道你敢、你敢。岂有你马兴不敢做的事情呢?马兴,你当初假意问路时,把老夫引开。只怪老夫不认识你。想起当初被你骗走,把老夫与肖当家库存的瓷器棺材砸破砸烂,老夫后悔当初心太软、又鬼迷心窍。若是再有机会,你再落入老夫之手,老夫可要把你碎尸万段;以报被骗之辱。”马兴听言,说:“宋布达,说此话有何用?你已然成了阶下囚。我要你今天死,你活不到明天。还是赶快交出解药、或者处方,也许还能给你留个全尸。”宋布达说:“马兴,老夫说了,被你们擒获,没有打算活着离开。再过上两个多时辰,文风道长与另一位中毒镖者,也将奔赴黄泉路上。马兴,你杀了老夫吧!老夫会在奈何桥上等着他俩。”马兴听言,气得紧咬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