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提到徐四强、文风道长、马兴、柳林凤、姚郁良,柳家六男仆等人,走到安徽的休宁,又遇到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而这件意想不到的事情,正是徐大保领着其先前的九人,二次来到景德镇购买瓷器、走在安徽的休宁时,被宋布达、三撇疤子、华子益、邓龙标、秦龙马、曹明家、胡金海、唐幸福、潘美青、谢树桩、杨森林、汤小虎十二人拦住了去路。
宋布达、三撇疤子二人,与其他人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呢?又为何到了休宁呢?
原来,宋布达为了救三撇疤子受了伤,走在回景德镇的道上,有如丧家之犬,萎靡不振的由三撇疤子搀扶着走在路上。二人由于又累又饿,又受了伤,在回景德镇的路上,慢慢的一步步走着。
当宋布达、三撇疤子,听到文风道长等人,从后面骑马的马蹄之声由远而近,自然躲到了路旁边的丛林中藏匿。等到文风道长等人过去后,三撇疤子、宋布达二人,才敢从丛林中出来——再接着往景德镇前行。慢慢的走着走着,三撇疤子与宋布达又听到后面来了说话之声。
这说话之声,听起来非常耳熟。三撇疤子、宋布达二人,又看到了华子益、邓龙标、秦龙马、曹明家、胡金海五人,一边说着话,一边一个接一个的走过来。对五人的出现,三撇疤子与宋布达感到意外。当问到华子益等人为何没有被朱有志处置时,才从五人口中知道了朱有志放走他们五人的原因。
宋布达、三撇疤子二人,与华子益那边的五人,正商量着该怎么应付朱有志时,唐幸福、潘美青、谢树桩、杨森林、汤小虎五人,也被朱有志放了,也走在回景德镇的路上。也是一边走着,一边说着话儿的,一个接一个的、朝景德镇方向走去。
先前,看到华子益、胡金海、秦龙马、曹明家、邓龙标五人被释放,宋布达、三撇疤子二人感到意外。而这回,再看到唐幸福等人出现,宋布达、三撇疤子二人,并不感到意外。把唐幸福等人叫住后,直接问原因——才知道后来的唐幸福等人,答应的是劝降陆志。
两者一个答应劝降程大人,一个答应劝降陆志,并都附带了一起小事情。前者劝降程大人后,又劝程大人放赛嫦娥自由。后者附带把卖到安徽铜陵的女性解救出来。听了前后两者的说词,宋布达说:“肖三兴、程大人、陆志三人,都被围困在武汉。我们想进到武汉去劝降陆志、程大人二位,得冲破太平军的包围圈,才能进入到武汉城内去劝降。若是不冲破太平军的包围圈,对太平军说是朱有志、派我们进武汉城去劝降的人,势必引起武汉城中的高官怀疑、怀疑我们会里应外合。而这两条进武汉城之路,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冲破太平军的包围圈,进到武汉城中去劝降。可想而知,靠我们这十几个人想冲破太平军的包围圈,以卵击石。到时候,性命不保。还有,若是我们进入了武汉城,被肖三兴,或者驻守在武汉的总督大人察觉了我们图谋不轨,又将遭来杀身之祸。与其那样,倒不如不去武汉。你们看如何?”众人听言,沉思不语。宋布达又说:“武汉去不得,只有去解救被卖到安徽铜陵的女性。若是解救了那些女性,芝麻大点的小事情,朱有志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现如今,我们进又进不得、退又退不得。倒不如杀人越货,躲过肖三兴、朱有志两者,另寻他处,你们看如何?”众人一边听一边想着,还是没有作声。宋布达又说:“再者,若是武汉被太平军攻破,肖三兴、陆志、程大人,也是命悬一线。还有大清的江山,日后会不会被太平军推翻,也是一个问题。你们说,有无道理?”听了宋布达的话,三撇疤子问道:“舅父,我们该怎么办?”宋布达说:“杀人越货。有了银子,才可以远走他乡,又可以立足他地。躲到满清政府的后方去。若是我们到了后方,看到天下继续动乱,我们也借此机会,占山为王。过一过上无天管、下无地管的日子。你们看如何?”华子益说:“我也有此想法。那到什么地方杀人越货?”宋布达说:“景德镇有太平军驻守;安徽那边不知什么情况?要不然,我们到安徽那边去看看?”听了这话,其他人都点头同意。
就这样,宋布达引着一帮人,过了景德镇,到了祁门。宋布达看到祁门山高林密,又了解到一些路段没有太平军驻守,才选择了一个林密又人烟稀少的路段,作为抢劫点。
于是,宋布达领着一帮人在祁门开张了——抢了几单小买卖。宋布达害怕被太平军闻到风声来围剿,又向前移了一个位置,来到安徽的休宁,找了一个山高林密、无太平军驻守,又人烟稀少的路段等待抢劫。
这一等,正好等到了徐大保引着先前九人,各赶着一辆马车,一个接一个的,二次到景德镇去帮太平军的王家购置高档瓷器。
太平军的王爷又多,东王、北王、翼王什么的王爷。只要有其中的一位王爷看到徐大保购置的瓷器精美、珍贵,便会有其他的王爷,也要求徐大保去购置高档瓷器。因此,徐大保二次被派到景德镇购置高档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