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过去了半个月。
时间悄然来到了6月末。
关于这半个月的时间,正如之前我们规划的一样,肖军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待着。
肖宁除了出去考察一下市场之外,基本上也就在家里待着,至于我,吃过午饭就找一个麻将馆去打麻将。
这半个月时间里我几乎没有出过一次千,我也不可能待在一个麻将馆里。
好在这边的麻将馆很多,每一家待个一两天就走人,基本上都是下午打一场,晚上打一场。
偶尔也会熬一个通宵,然后上午就在家里睡懒觉,有时候还会坐公交车去其他地方打打牌。
我的目标很明确,基本上每一天保持着平均赢个300块钱以上就够了。
家里的开销其实也要不了多少,三个人吃喝拉撒加水电费,一天几十块钱都算多的。
值得一提的是,熊萍也出院了,熊家人还是很好说话的,熊萍一番检查之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不过需要休息三个月,毕竟骨折了,俗话说伤筋动骨100天。
该有的赔偿还是得给的,最后给了对方十万块钱,因为医疗费还有车子的维修费等等,肖宁之前卖车子还有转让的洗浴中心已经支付过了。
其实,10万块钱并不少,在这个年代说句实话,很多家庭连1万块钱凑出来都很难。
不过这得看什么地方,这里是华夏目前为止算是最繁华的地段。
这里的经济和内地是不能比的,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是解决了。
肖宁现在手上有着15万块钱,这15万是不能动的,所以这段时间家里所有的开销都是靠打牌赢来的。
熊萍家里我去过两次,一次是熊萍出院,另外一次就是去看望一下。
不过我现在不太敢去了,原因很简单,熊萍好像是看上我了,而且熊立仁夫妇,看我的眼神好像也是怪怪的。
总有一种丈母娘和老丈人看女婿的感觉。
说句实话,熊萍很漂亮,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结婚对象,其实我也喜欢。
但是我不能害了她,就像师傅金六指一样,说不定哪一天我也走上了跟师傅一样的道路。
那样不仅害人,还害自己。
另外就是这段时间,我将驾照给考了,这个年代考驾照还是简单的,如果你再舍得花点钱的话……
至于接下来做什么?其实就没有一天我没在思考。
首先排除了上班,我不可能去做一个月两三百块钱工资的工作,说句实话,我随便去打个牌,一天就能赚到一个月的收入。
上班简直是浪费时间,开麻将馆的事情我从来就没有考虑过,干我们这一行的,要不就不进入,一旦进入了就脱不开身。
因为我心中好像有个恶魔一样,每天催促着我去赌钱,原来师傅说的是真的这个东西会上瘾。
以前只是觉得好玩,可是当一个人靠着这个东西赢了一大笔钱之后,那就不是好玩了。
就是一种依赖,因为这个东西来钱快。
6月30号,刚刚吃过午饭,我打算再去东边一家麻将室里赚生活费的时候,一辆车停在了我的身边。
然后从车上面下来两个人,这两个人我认识,正是秦虎身边的两个打手。
也就是上次揍的我鼻青脸肿的那一个。
其实这两个人真要打起来不是我的对手。
“烛龙先生,我们秦爷请你过去一趟,找你商谈一些事情。”
一听这话我眼睛就是一眯,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说是请其实就是带我过去。
没想到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秦虎居然还记得我,而且看样子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的住处。
只不过一直没来而已。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再说之前的事情已经结束了,而且我已经不……”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其中一个人给打断了。
“烛龙先生,秦爷说了,如果请不到烛龙先生,请肖小姐也是一样的。”
好吧,这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了。
这是威胁,意思现在很明显了,要么我跟着这两个人过去,要么接下来就会对肖宁姐弟二人动手。
自己这个软肋算是被对方给拿住了。
“那等我一下,我上去打个招呼。”
听我这么说,这二人并没有反对,甚至还非常礼貌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其实道理大家都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就算我开溜了,肖宁和肖军也跑不了。
这个时候我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憋屈感,感觉到有人拿了一把刀架在我脖子上的那种,令人窒息的感觉。
我深吸一口气,又重新回到了家中。
“咦,烛龙,你怎么又回来了?”
肖宁正在客厅里打扫卫生,看到我回来感觉她还有点奇怪。
我没有说话,直接将肖宁拉着,进了她的房间。
“烛龙,你别乱来,肖军还在呢?”
我先是一愣这事情跟肖军有什么关系?
不过当我看到这个女人脸上的表情时,仿佛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