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拉长的距离,会渐渐舒缓一个女性如鲠在喉的不甘。
一夜的翻云覆雨,颠鸾倒凤,巴仁像一个在沙漠中行走多日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绿洲,在无尽的极致兴奋中沉沉睡去。
朱思像一团燃烧的火,丰腴凹凸的身体蜷缩在巴仁怀里,宛如一只慵懒的波斯猫。
巴仁在模糊中又一次抱紧了那个带给他兴奋和冲击的躯体,如梦幻一般的存在。
“雪儿,我好渴啊!”巴仁模模糊糊喊着,略带微卷的发际已经被汗液打湿,一绺一绺的黏在额前。
朱思慵懒的像只猫一样,在巴仁怀里,闭着眼,长长的伸着懒腰。
巴仁贴近她耳边轻声柔语道:“雪儿,我爱你,别离开我,好吗?”
朱思看着这个抱着自己,却喊着“雪儿”的男人,撇嘴说道:“终究,你还不是我的人,我得到了你,你会一直这样想我的,渣渣仁。”
朱思这样想着,又一次燃起丰腴的激情,像波斯猫一样,软软的融化在巴仁强劲有力的臂弯里。
朱思起身给巴仁递上一瓶,没有开盖的水,巴仁拧开后,如饥似渴的一口气喝下半瓶,缓缓睁开眼睛。
此时朱思又故意附身贴近他胸前,拿起散乱在枕边的衣服,巴仁心跳加剧,呼吸急促。
他清醒的欲望,像火一样,把朱思翻倒在床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朱思,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巴仁实在想不通,朱思就像罂粟花一样,为什么会是他克服不了的诱惑。
自从那次喝醉酒,朱加对巴仁表白被拒后,一直闷闷不乐。
作为双胞胎姊妹,朱思心里也很郁闷。
于是她安排让朱加替她去做化妆师,故意接近巴仁,在酒水里偷偷的下了点东西。
然后伪造了一场跑错房间,让巴仁和朱加莫名其妙的睡了一晚。
等巴仁醒来时,床铺上有血迹,看了一眼熟睡不醒的朱加,还以为是朱思。
竟然不知所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急匆匆的离开了。
从那以后,那血迹斑斑的初夜便像毒蛇一样,在巴仁脑子里缠绕,兴奋和好奇交织在一起,如影随形,让他对朱思的思念挥之不去。
巴仁凝视着眼前的朱思,心中的矛盾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深知自己对朱思怀有特殊的情感,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熠熠生辉。
然而,他也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如同乱麻一般,难以理清。
朱思笑了笑,凑近巴仁的耳朵,轻轻吹气:“怎么,还在想那个晚上的事情?”
巴仁的脸瞬间红了起来,他转过头,试图避开朱思的眼神。
“我……我不知道。”
朱思的手指轻轻划过巴仁的胸膛,挑逗地说:“你不用否认,你的身体可不会说谎。”
巴仁抓住朱思的手,声音低沉地说:“我们不能这样下去。”
朱思咯咯地笑了起来:“为什么不能?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