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所言甚是,朕也是这样想的。”李世民心里目标也是十八学士馆的人。
虞世南,欧阳询这种人物。
“农业方面,阿爷我想试试。”李丽质主动请缨,“虽然之前没有下地,但是我想把这边农业技术带过去”
“丽质农业院院长,这个朕放心,这个没问题的。”李世民相信李丽质可以。
其他人更不懂21世纪的农业,有萧然帮忙,李丽质搬过去是没问题的。
哪怕是不懂其他的,把土豆玉米这些带过去,就已经是大功一件了,如果再教教其他人种土豆红薯,让这种高产农作物推广下去,那必定流芳百世。
算是定下来了。
“阎立本阎侍郎担任院长,阿爷你觉得这样怎么样?”李承乾主动举荐一下。
以后说不定能让阎立本念李承乾一份恩情。
“这个没问题。”阎立本的水平李世民也清楚。
“这边有其他不一样的,和山水画不太一样,我觉得可以引进。”萧然说的自然是素描水粉油画这些。
这些和传统的山水画不一样,可以引进互相学习。
大唐开放包容,对于这种东西一般不会太排斥。
博采众家之长!
自信不自大,和后期自诩天朝上国目空一切,闭关锁国不一样。
大唐自信,觉得自已强,但对于其他民族的优点还是愿意学习借鉴,和后面那种不愿意睁眼看世界的完全不一样。
“哥,这个我知道,是不是那个素描,就和真的一样。”豫章公主也了解到了。
“对对对,就是素描这些,这是从其他地方传来的,和我们山水画完全不一样,素描这些注重形,我们的山水画注重意境”
“听起来不错,到时候和阎立本说说吧!”李世民看向豫章公主,“医学院院长的孙思邈老神医,丫头你副院长。”
“我听阿爷的。”豫章公主连忙表示。
“纺织这些,要不然臣妾来吧!”长孙皇后也想出力,做点什么。
“这方面重要,皇后你来也好。”
“就是不太懂”长孙皇后看向萧然。
“大姨你放心,这方面的书籍工具这些,我会给你找,适合大唐的。”太先进的大唐也用不了。
只要比大唐现在的先进就可以了,包括染布这些也很重要,这个时代颜色相对单调。
五颜六色的布料很多,但是成本高,普通人根本承受不起。
长孙皇后李世民肯定是希望普通人也能使用质量好便宜的布料的。
提高效率,降低成本很有必要。
“好!”有萧然提供这些东西,长孙皇后自然也就没问题了。
“算术,天文历法,星象占卜这些李淳风应该是最合适的人。”萧然也推荐一下。
真实的李淳风虽然没有动漫里面那种逆天战斗力,但是其他在其他领域也是泰山北斗级别的人。
他是世界上第一个给风定级的人。
他的名著《乙巳占》,是世界气象史上最早的专著。
李淳风的父亲李播,在隋朝时曾任县衙小吏,以秩卑不得志,弃官而为道士,颇有学问,自号黄冠子,注《老子》、撰方志图十卷、《天文大象赋》等。
从小被誉为“神童”的李淳风在其父的影响下,博览群书,尤钟情于天文、地理、道家、阴阳之学。
于贞观七年,终于制成新浑仪,即铜铸浑天黄道仪。
萧然思索一下,现在应该已经在研究新浑仪了,今年就出来了。
“这些方面,李淳风确实是最好的人选,还有其他这方面的吗?”李世民询问萧然,“天文历法这些对农业这些也有帮助,他一个人估计忙不过来。”
这些人算是兼职,他们都是朝廷的官员,去学院兼职。
“袁天纲!这个人和李淳风差不多,只不过他进入大姨夫事业是贞观八年,袁天纲喜好道术,精于面相。”
“袁天纲作为以相术风水著称的术数大师,其易学的造诣是非常深厚的,为易学的术数化开拓了新的领域。”
“袁天纲作为华夏堪舆学的鼻祖之一,和李淳风的堪舆城建理论对阆中城市建设产生了重大影响。”
这对cp,肯定要组一下。
“之前朕还不知道,这种大才肯定不能埋没。”李世民一听就知道,这是大才。
和李淳风一样的人才,其实不多。
李承乾心里有点惋惜,之前萧然没有说,袁天纲也就不能拉拢了。
李淳风是李世民的人,李承乾肯定是想拉拢袁天纲的。
现在没机会了。
“朕有点忙,这件事大郎你去做就行,早点回去,这些事情你去做。”李世民看向李承乾。
李承乾有点诧异,“是阿爷,我早点回去。”
如果是这样,李承乾愿意早点回大唐。
李世民给李承乾机会,让他培植自已的班底。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李承乾李恪李丽质都看得出来。
萧然看了看李世民这个老登,感觉他应该想早点退位让贤,退居幕后。
很大的可能是自已节制兵马,其他政务丢给李承乾。
掌控了军队,实际上的掌权人还是李世民。
正所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萧然,你呢?你不当个院长吗?”李世民问萧然。
“我是副院长了,其他的就算了吧!”萧然在21世纪就是写小说的,实在没有一技之长啊!
“阿爷,我了解到这边阿拉伯数字,平时应用很多很方便,这个可以在大唐推广,其次就是拼音这个非常重要,识字这些”
李世民眼睛一亮,相比起拼音的作用,阿拉伯数字的黯然失色了。
“六娘你这个提议非常好,这个要在大唐推广。”李世民认可了豫章公主的提议。
“六妹在这边学了不少东西,这些我还不知道。”李恪挠了挠后脑勺。
“嘿嘿,这得感谢哥!”豫章公主看向萧然。
“这是你自已努力学的,我没有帮什么,现在的一切主要功劳是明达,没有明达就不会有现在的奇遇”
这一切还得从一个拨浪鼓,两个镜子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