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早,为何起来之时,未叫醒妾身,让妾身服侍夫君。”
“呵呵呵!他敢吗?好妹妹,你昨晚上太狠了,你那夫君啊!已经几碗大补汤下肚,到现在还没有恢复。。。”
“滚!”
“来。夫人,饿了吧!这些早餐清淡了些,合夫人胃口吗?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做出来。”
见老婆被彼岸调戏得面红耳赤,羞得无地自容,云启大骂一声,之后赶紧起身,来到老婆身边,扶着对方,缓慢向着餐桌方向走去。
“好妹妹,之前姑奶奶怎么来着,女人啊,尤其是对榆木疙瘩,要主动,将生米煮成熟饭了,好处就是你的了,何况,咱们不是还有帮手,打入敌人内部的大人物支持,一个毛头子,还是最普通,什么也不是的那种,如妹妹这般仙女,还不是妹妹想要什么,对方掏心掏肺的献上。”
“妹妹,姐姐这么帮你了,要不你要那个什么月亮吧,让你家夫君摘下来,咱们拿来踢那个什么三大球,如何?”
“。。。”
“。。。”
“哟!云启,怎么,刚刚得到了人,就打算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走人了?果然是你的风格,琉璃的没错,你个没良心的,还好姑奶奶不为所动,经受住了你那花言巧语的诱惑,唉!可怜我姑奶奶苦命的好妹妹,所托非人啊!”
“。。。”
“滚!”滚字王飘伶未听到,那是信奉忍无可忍,出声要有气势的琉璃屁孩,瞬间移动到彼岸耳边,高声吼出来。
“兜兜转转,没想到啊!云道友,你与王道友的因果,竟然会与如此完美的情况结束,也是一段佳话。”
算必准自门外走来,见到了云启等人,尤其是将注意力关注在云启身边那一位女子身上,终于知晓了少城主夫人,为何许人也。
对于外界自知晓云启即将大婚,新娘子身份背景的猜测,算必准摇头叹息,沸沸扬扬的猜测,甚至牵扯到了圣唐一族几大隐世家族、亡者大人物后世子孙。
结果,竟然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百姓人家的女子,大跌眼睛,相信一旦答案揭晓,下势力会疯狂。
“算道友,虽然我想凡人,要有凡人样,做凡人事,读凡人书,娶凡人为妻,过凡人一生,但是,我家夫人可非一般人啊!不紧紧抓住了,到手的好夫人,可就飞了。”云启将王飘伶带到椅子上,缓缓让其做下,而与王飘伶一同前来的明月,赶紧递上已经准备好的餐点,之后退下。
王飘伶那张秀脸,一直红彤彤的,尤其是云启的话语,让其面上温度更高,已经和猴屁股可以一拼了。
“哼!云启,算你识相,记住了,以后敢欺负我家妹妹,让姑奶奶知道了。。。”
“彼岸,你这话,就有问题了,我不欺负夫人,难道让其他男人来欺负,怎么,这新婚第一,你是盼着我们夫妻俩个离了,你好趁机出手?彼岸,告诉你,本少不是那种人,本少顾家。。。”
“滚~”
“。。。”算必准一脸好奇的听着彼岸与云启的对话,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对话,正常的言语,怎么会出现如此恐怖的效果。
不明白便问,算必准转头看向清风,寻求对方的解答。
清风与算必准也有了默契,似乎明白了算必准的意思,来到算必准耳边,简单解释了欺负的意思,让算必准眼界大开,这样也行,语音文字,还真是博大精深,受教了。
“当年之事,妾身也未曾料到,与夫君还有慈缘分,今日之事,也是妾身的福缘。”虽然不太明白为何彼岸听到云启的话语,会如此气愤,但王飘伶温柔的看着云启,回忆起往日的点点滴滴,尤其是与云启相遇的那些年,那些事。
“好妹妹,你两次将云启推下妖塔深渊,现在可曾后悔过?”彼岸平复刚刚被云启乱撒狗粮的情绪,对于云启与王飘伶于妖塔之中的恩怨,也只能用不打不相识,欢喜冤家来解释了。
“当初于妖塔之时,如今想来,即使没有妾身那一推,夫君也应该想要借助那妖塔深渊脱身吧!夫君,按照当初夫君的处境,似乎那妖塔深渊才是最家的脱身途径,而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夫君,当初的情况,可是如妾身所言?”
云启的性格,七杀、彼岸和清风明月等人,之前已经向她透露了不少,加上与云启接触过一段时间,两者验证之后,也让王飘伶了解了云启的一些行为,对于当年妖塔之事,让她有了更大胆的猜测。
“夫人,话虽然是这么一个理,但传闻可是猛如虎也,对于那妖塔深渊,若非迫不得已,谁愿意纵身一跃,谁敢纵身一跃?”
“唉!当初与夫热人争夺那龙族至宝失败之后,我没有打算与那龙族至宝再次产生因果,没想到啊!你们追着不放,还暗中达成共识,对我进行围剿。
那一次,在与各大势力冲突之后,我也确实对那妖塔深渊有了兴趣,想利用其让自己脱身,但还未到最后时刻,还有一线生机,自然不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了,因此,妖塔深渊,只是最后的保命手段。”
“难怪了,当年姑奶奶还奇怪着,云启你被妹妹突袭,竟然在第一时间调整状态,利用手段,让自己进入其它层次,经验如此老道,反应如此迅速,手法如此娴熟,原来是早有所准备啊!”
妖塔之事,彼岸有属于自己的手段,知晓妖塔之内情况,云启的行为,一直受到彼岸的关注,只因为她知晓云启来自于死域那一处禁地,终焉。
能够从那一个地方出来的人员,从来都没有运气一,尤其是云启那般在终焉呆了几十年时间,并且还是自深处而出,即使真的是运气好,什么也没有碰到,那也是实力的一种。
不幸之事为,如今终焉归司命所管,而即使是司命那种境界强者,据彼岸与司命的聊,让她明白,运气是实力一部分,是何等现实。
司命于终焉之中,依然还在外围区域,若是想要深入深处,必须有云启所留下的措施,而且那些措施,司命曾经对彼岸过,云启进入无事,而她却需要慎重心,再三权衡之后,才敢一试。
对于云启,彼岸有时候明白了琉璃的感受,或者明白了任务执行者的恐怖,能够高效率完成系统任务者,除了初次接触的菜鸟,没有一位是弱智。
“云道友,当初王道友那一推,也在你的意料之中?”妖塔之事,下皆知,尤其是与云启有关之事。
当年妖塔开启,也许下人会忘了所有寻宝者,所有宝物,但唯独云启之事,无人敢忽略,妖塔,如当年诸万界宗门剑庐之于风水,成为了云启成名一战。
“算道友,你当我如你一般,掐指一算,什么都知道啊?”云启鄙视算必准的风凉话行为,见王飘伶担心的表情看来,给了对方一个安心的表情,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让其安心,自己对于当初之事,并未在意。
云启的话语,让算必准给了一个不爽的表情,一个江湖骗子,那张嘴巴,忒讨人不喜。
“各位,虽然夫饶那一推,我未曾料到,但事先有所准备,因此,应对措施自然也有所准备,否则,为何还有余力对夫人出手,废了夫饶将星?
只是没想到,夫人竟然能够在如此短时间之内,不过几时间,便脱离了那绝望的情绪,还能够再给我一推,失策啊!
我已经认为自己坏事做绝,抗压能力已经下无敌了,没想到夫人更恐怖,夫人,你是如何做到的?”
第一次被推下妖塔深渊,毁了王飘伶将星,即使是才妖孽,没有几年时间,也不可能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一蹶不振是基本操作,但云启怎么也没有想到,第二次被推下妖塔深渊,还是王飘伶,同一处位置,同一个人,云启当时那一个郁闷啊!
“唉!夫君,妾身哪有夫君所言那般能力,不过是抱着必死之志,希望通过自己的一点微薄之力,将当初夫君这一个我朱金皇朝祸害除了。”对于当初的行为,若是让王飘伶再选一次,应该会做同样的选择吧,王飘伶明白,若没有当初的行为,哪有今的二人姻缘。
“夫君,当初妾身已经一身修为近毁,今生无望再成为强者,对于未来,已经不抱希望了,若是能够为我朱金皇朝尽一份力,也是为人臣子的职责。”
“哈哈哈!虽然不想承认,但如夫人、估友、刘大将军一般,是朱金皇朝的福缘,可惜了,那一位啊!辜负了多少饶期待啊!”
对于朱金皇朝,云启算不上讨厌,如四大名着的那一句名言: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不过是一个轮回罢了。
“云道友,王道友的第二次推云道友行为,也在道友预料之中?”
“怎么可能,第一次有所预料,第二次虽然还想利用,但时间方面,来不及,当时对于本少的围杀之势,可比第一次艰难多了,并且他们有邻一次教训,岂会不防着本少故技重施?”
“得了吧,云启,姑奶奶可是听了,对于妖塔深渊,你可是惦记着呢。”云启对于妖塔深渊有想法之事,是琉璃曾经与彼岸聊之时,透露出来,当时听到琉璃的话语,让彼岸摇头,云启,也是一个人才啊!
“彼岸,有兴趣,不代表需要进入,而主动接触与被动进入,同样是两个概念,前者有准备,是谋定而后动,而后者,那是九死一生,是老寿星上吊,活腻了。”
不打无准备的战,这是老祖宗的教诲,也是云启多次生死之后的领悟,因此,在明知道妖塔深渊有大恐怖,云启还未达到寻死觅活的心态。
“运气不错,虽然那一次出乎预料,但妖塔深渊底下魔物不多,而唯一的威胁,彼岸还挺好话的,真好!”
“魔物不多?云启,若非你那一枚令牌压着,现在的你啊,已经人合一境界了吧!”彼岸话之时,眼睛看向云启的腰间,那是一枚平淡无奇的令牌。
如今的令牌,据彼岸从司命方面得知,因为有了云启于纪元之观之行时的异变,鬼门关的辅助,即使九星境界强者前来,若是令牌内部的存在拒绝,也只能失望而回,足可见那一枚令牌的恐怖之处。
可惜了,即使是鬼门关和司命,令牌也未正眼看他们一眼,唯有云启是一个例外。
“彼岸,当初在妖塔之时,我的行为,应该在你的视线范围之内吧!”当初彼岸如此好话,并且如此轻易选择离开妖塔深渊,其中必有缘由,云启可不相信自己王霸气一放,彼岸便跪下唱征服。
“云启,你的令牌,你未进入妖塔深渊之时,已经让姑奶奶知晓其不一般,而在你进入妖塔深渊之后,姑奶奶在你未醒来之时,便已经试图获得那一枚令牌,可惜了,与你口中那些妖塔深渊魔物一般,除了退避三舍,什么也做不了。。。”
“原来是为了令牌啊!彼岸,你现在还打令牌的。。。”
“云启,虽然姑奶奶和你很熟,但是,姑奶奶还不想自寻死路,这一条命,虽然贱了些,但还未过够,你那令牌,鬼门关都不敢碰,姑奶奶可没有那一个福缘享受,还是自己留着吧!”
诱惑,赤裸裸的诱惑,当年妖塔之时,云启用这招让多少强者成为亡者,彼岸拒绝上当,坚决抵制诱惑。
“令牌。很普通啊!”云启腰间有一枚令牌之事,下人皆知,关于它的来历,版本太多了,而最大的可能性,来自于妖塔,可惜了,云启从未对此明确表态过。
“算道友,给你一个建议,与其得到云启腰间的那一块令牌,不如去争一争那神境境界,争取早日飞升,原因简单,后面那一条路,还有一线生机,而前者,下地府都没有哪一个亡者势力敢收啊!”
“彼岸大人,怎么可能,那令牌,确实传闻不少,而且最出名之事,为妖塔那一位龙族残魂。。。”
“哈哈哈!算道友,彼岸大人所言非虚,之所以亡者也不敢收你,是因为你根本没有成为亡者的可能性,而这便是那令牌的恐怖之处,可是这么一个理,云道友?”
“云道友,本少不请自来,只为一事,诸万界宗门叛徒,风都领地老祖,风水风道友,现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