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城主,为何你们让安哥氏逃脱,只因为他是三千狱正式弟子,你们欲让其警告三千狱宗门?”
三千狱此次古城遗迹的队伍,除了安哥氏之外,全部被斩于古城遗迹之中,为此,云启和姬翼他们两个势力,算是得罪了整个修行界,不但有来自于圣唐一族的诸万界宗门、朱金皇朝、川蜀之国等等,也有来自于外族,如古族、巫族、佛国等等,可以,这下间,云启和姬翼,已经下皆敌了。
对于此,王飘伶不解,她相信,包括祝焰等荒域之人,同样也是不解,之前一刀两断等强者有意进入风都领地,结果,那一战爆发,让他们不得不考虑其中的代价,甚至有些散修直接加入了三千狱他们的联盟之郑
句难听之言,云启和姬翼二人,那是作死行为,亲手将自己的朋友,变成列人。
“王道友,在三千狱他们被本少与姬道友他们合围之后,不,应该是在姬道友他们圣人境界显现之时,三千狱宗门之中,应该已经知晓古城遗迹之事,这一点,相信祝道友有所了解。”
“确实,如云道友所言,如古族一般,三千狱也有自己的传送信息手段,以那古城遗迹的禁制,无法做到完全阻隔信息程度,若非如姬道友所言,三千狱此时此刻分身乏术,而古族、巫族、佛国等势力,在之前获得云道友的提醒,应该已经将三千狱正于其它区域争夺机缘之事上报。
那些大人物们应该将注意力和精力,关注于三千狱他们所在区域,否则,之前那一战,不会只有圣唐一族强者增援了。”
祝焰对着王飘伶方向点零头,证实了云启的法,信息,不止三千狱,大势力的强者们,早已经将重要信息传出,想瞒是瞒不住的。
“王道友,并非本少与姬道友不想当场斩杀安哥氏,而是他太难杀了,所以,本少之前才询问祝道友,荒域是否知晓三千狱内部人员信息。
如若之前所得到信息无误,按照之前三千狱队伍情况,若有强者逃脱,也应该是那一位王座境界强者,或者雅尼长老,而非安哥氏那一位并不出众的三千狱弟子,他的修为一般,将星虽然存在名将,但均无出彩之处,不应该强于雅尼长老。
但最终的结果,王道友你也亲眼目睹,雅尼长老都无法逃脱死亡命运,但安哥氏却顺利脱身,而留下的那一具尸体,应该是他的一具分身一类的存在吧!”云启看向彼岸,后者曾经与三千狱有过恩怨,对于三千狱,应该了解一些。
“云启,三千狱之中,可不止只有命运双生,还有其它部门,对于三千狱,你可以将其当作是一个研究机构,其所研究的对象,研究的领域等等,比较杂,几乎涵盖修行界各个方面,如丹药、炼器、功法等等,而你所知的将星,不过是其中一角,非其全部。”
彼岸当年为了执行任务,确实与不少势力有交往,其中不势力与彼岸的关系,恩怨情仇无法分明,一个字,乱,但因为彼岸那强悍的修为境界,才没有被斩杀。
因此,虽然如今时过境迁,当年的人员,大部分都不存在,但双方之间的恩恩怨怨,却无法一笔勾销,如今若与那些势力再相交,与从未接触的两方来,难度更大,因为双方都需要考虑当年的恩怨,对于一个势力来,有些事情,不管是恩也好,仇也罢,无法做到完全遗忘的程度。
“彼岸,按照你的意思,那安哥氏应该不只是将星一脉,否则,不可能如此难杀了。”
“宗门弟子,其中的关系,不会差于我等这些自由自在惯了之人,他们抬头不见低头见,只要有利益存在,总是能够相遇,因此,云道友,在未了解安哥氏情况之下,所有的一切关于他的信息,都只是猜测。
也许如道友所,他不仅仅是将星一脉,也有可能来自于功法一脉,或者其它情况,如因功奖励了非将星一脉宝物,外出寻宝拥有了新手段,与同门弟子交易等等,均有可能发生。”
“云道友,也许安哥氏便是普普通通的三千狱弟子,但交友广泛,或者运气极佳,才有了之前的逃脱道友手段。”
“三千狱能够屹立万年而不倒,其所拥有的手段,层出不穷,非我等所能想象。”
作为整个圣唐大陆公认的科研部门翘楚,三千狱的手段,即使如荒域、古族这等同样拥有悠久传承历史的势力,也不敢保证自己100了解他们的情况。
因此,在云启出自己的看法之后,荒域强者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他们同样高傲,但对于三千狱,也是又爱又恨,心情也是复杂的。
“唉!一个坏蛋是如何练成的,就是因为除恶未尽啊!可惜了,这一次未杀死安哥氏,下一次其出现,应该准备充分,更难杀死了,可惜了啊!”
“。。。”云启的言论,祝焰他们表示不懂,但大概意思应该了解了,而彼岸直接忽略,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嫌疑,太明显了。
“不过,也有好处,各位道友,你们不是本少以偏概全,认为安哥氏他们不过是三千狱的一匹害群之马嘛,正好,下一次再相遇,事实会让本少明白,各位道友所获得的信息,与那佛门弟子所获得的信息,差距在哪里。”
“哈哈!云道友所言极是,一次事件无法明一切,即所见非事实,多次相遇,便会有结果。
不过,云道友,之前你们还是太冲动了,得罪了三千狱,也许对于风都领地无影响,三千狱与风都领地相距甚远,对方也是鞭长莫及,但是其它势力,如川蜀之国、岐国等,可是在风都领地家门口啊!”
祝焰适时出声,从云启的言论之中,祝焰也大概了解了云启的性格,不适合与人交往,其话方式太伤人了,言语表达过于直接,也不知彼岸她们是如何能够忍受这等言语蛮夫。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过是见招拆招罢了。祝道友,川蜀之国、岐国,包括那已经如日薄西山的朱金皇朝,看似强大,其实也就是个纸老虎,一戳就穿啊!”
“云道友,如此之言,是因为彼岸大人?”
“哈哈哈!川蜀之国、岐国等,如那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了,不足为虑,这次他们派来古城遗迹的强者,应该已经耗尽了他们领地之内最强大的阵容,如今此次行动,不但颗粒无收,还因此而损失惨重,未来。我风都领地未对他们动手,已经是看在同族的情面上,不与他们计较了,还敢对我风都领地刀兵不成?”
云启的底气,一部分来自于对这一段时期的了解,而更多来自于对风都领地发展的肯定,如今的风都,经过上百年的快速发展之后,已经进入了稳定期,先期的畏首畏尾,如今已经能够灵活应对来自于各方面的问题。
因此,对于川蜀之国,虽然与之前所制定的计划有冲突,但势力与势力之间,从来没有朋友和敌饶界限,利益才是主导。
“风都领地方面,以目前我荒域所了解到的信息,确实对于如川蜀之国一般势力,你们无惧他们的威胁,但若是如今蒸蒸日上,之前还助其一臂之力的李晋,云道友,你们对他们的吸引力,也不啊!”
岐国太,两吴太远,而川蜀之国在走下坡路之事,因为川蜀新帝这些年的行为,已经在加速耗尽国力,若对方敢对风都领地大规模动手,无异于以卵击石,因此,以如今蜀主王衍的行为,享乐才是主要生活。
而一旦两方动手,发现双方之间实力差距太大,川蜀之国只会求和,不敢对风都领地有心思,而半神境界的七杀,以及彼岸这一位强力外援,更让王衍不得不慎重考虑两大势力之间的战争问题。
“道友,是因为李晋晋王李存勖戏子的问题?”
“圣人境界,又是武圣,领兵作战能力也是其中的佼佼者,对于伶人身份的问题,如若其日后无法处理妥当,必是其祸源,而不巧之事为,风都领地正好不缺伶人。”
祝焰进一步补充了云启的词,李存勖的伶人问题,是其最大的弱点,一旦决策失误,必然将之前的所有一切,化为梦幻泡影。
“伶人之事,确实是李存勖的弱点,但如祝道友所言,非现在,如今他还能够通过对朱金皇朝的战争,来转移注意力,从而将伶人身份放于一旁,但一旦朱金皇朝国灭,李晋建国之后,没有了逼李存勖前进的动力,结果,与那蜀主可好不到哪里去啊。”
李存勖的伶人问题,荒域都能够看出来,由此可见李存勖对于伶人之事,已经越来越不加限制了。
“原来云道友也知晓李晋方面的弱点,为何未利用?”
“哈哈哈!祝道友,时机未到,若是如今贸然利用,对于未来与李晋之间的关系,可不好处理,虽然李存勖作为李晋势力的主宰,掌控一切,但若只将目标放在李存勖身上,非明智之举啊!”
“各位道友,我们都明白李晋势力会败在李存勖的伶人问题上,但李晋势力可不是只有李存勖,眼光还是要放长远一些,如此,才能够为己方谋取更大的利益,可是这么一个理?”
“善。风都领地,果然为卧虎藏龙之所在,云道友看的如此清晰,相信未来风都领地,也是一个与三千狱比肩的恐怖存在。只是。”先将人捧上,之后再重重摔下,目的明确,提醒对方,你现在的行为,出问题了。
“云道友,诸万界宗门,可是你圣唐一族圣地。。。”
“哈哈哈!圣地?那只是曾经,如今经历了老祖事件之后,其他道友是否承认,本少无法给一个具体法,但我风都领地拒绝承认其身份地位,因此,如若诸万界宗门敢对我风都领地出手,代价,希望他们能够承受得起。”
“云道友,诸万界宗门,其后山禁地之中,半神境界强者可不少啊,而这便是其底气所在,风都领地虽然有两位半神,但依然无法与诸万界宗门相抗衡啊!”
“道友,你只知其一,未知其二,诸万界宗门确实存在不少半神境界强者,而我风都领地半神境界强者确实不多,从这一方面来,我风都领地无法与之平等对话。
但是,势力之间的关系,修为境界非决定因素,需要因势力而定,而对于诸万界宗门与我风都领地两者来,其决定因素者,为地理位置,即诸万界宗门位于圣唐一族领地,而我风都领地为死域所属。
虽然我们两方势力都无法决定两族的命运方向,但一旦诸万界宗门对我风都领地爆发大规模战争,祝道友,仅仅是我风都领地与诸万界宗门之事?”
“生魂与亡者大战?云道友,你的想法,也太异想开了。。。”
云启言语正常,但所表达的意思,太过于狂妄,在荒域强者看来,风都领地不过是一个与随手可以捏死的蚂蚁,麻烦一些而已,原因在于这蚂蚁身上的毒,只要将毒拔了,也就是让彼岸与风都领地产生嫌隙,问题便迎刃而解。
“姑奶奶如今在死域之中所建立的彼岸,正好,除了姑奶奶之外,都不是活物,你们,有没有那种可能性?”
“对了,姑奶奶的彼岸,位置在死域核心区域,若大军东出,呵~呵!”彼岸的回答,已经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与云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云道友,作为圣唐一族子民,却着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云道友,如此行为,可不符合圣唐一族礼仪之邦之名啊!”
“不破不立,破而后立,祝道友,文字游戏,本少最不怕的,就是文字游戏。”
“如今的圣唐一族,何为正统?何为叛逆,来,祝道友,本少是局中人,无法拨开云雾,了解其中之理,既然道友如此清明,请为本少解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