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有一事本圣不明白,诸万界的历史,似乎与我们来这封印之地的目的,没有关系吧!”彼岸见琉璃没有停止关于诸万界历史话题之意,而云启对于此话题兴趣不低,有些犯糊涂了。
“呵~呵!彼岸,本宫同样也不明白,你们来此空间,目的何在?”司命同样也有一些疑问,不明白琉璃为何聊历史话题,一直在猜测着此话题,是琉璃的意思,七杀的意思、彼岸的意思,还是云启的意思。
“大人,我们为何而来,在这妖塔之中,除了我们这支队伍的成员之外,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何必多此一举,有此一问?”云启虽然修为是在场所以强者之中,境界最低者,但不代表他就低人一等,什么事情都需要退让。
“大人,我们来此空间的目的,十分简单,离开,离开妖塔深渊,不管是进入圣唐大陆也好,依然在妖塔各层也罢,只要能够自由自在的活动,没有限制,一切都没有问题。”没有任何回应,不想玩心眼的云启,率先打破沉默,出了自己的想法。
“离开?呵~呵!各位,本宫的情况,你们会不知?妖塔为本宫而存在,目的为限制本宫的自由,如今你们却来与本宫此话题,是来羞辱本宫?见本宫如此好话,真当本宫不敢杀你们吗?”
司命面无表情,静静的看着云启一口饮尽杯中物,在后者将茶杯放于桌面上时,为其满上一杯茶水。
“各位,姑奶奶从不做无聊之事,尤其是如今关系到少年人性命之事,更不可能乱来,之所以与各位聊起诸万界历史的话题,原因只有一个,我们面前的这一位大人,被限制了自由,无法离开此封印空间的司命大人,若大人想要离开,如这周围环境变化一般,挥手之间之事,不过是菜一碟,不足挂齿。司命大人,姑奶奶所言,可是事实?”琉璃来到司命身边,一屁股坐在茶具旁,看着司命,微微一笑,不为其言语所误导。
“罚系统精灵,来听听,本宫有些好奇,你们罚系统,对于本宫,了解多少?”没有对琉璃的话语作出反应,但对于对方的信息能力产生了兴趣。
“司命大人,作为诸万界最古老的生命体之一,大人若不想,在这诸万界,无人可以困住大人,即使是修行界最顶赌那些强者,原因无它,大饶修为境界,不会比他们差,是第一位成为十星境界也不为过。
司命大人,你来自于诸时代,包括出生大饶那一个时代,大人均已经达到了每一个时代的最顶端境界,而且与诸万界的一些古老种族不同,大人对于势力不太热衷,看中自身的能力,势力和外物,对于大人来,可有可无,都是为了增强己身而服务,而且大人与一些应对各时代的强者类似,以轮回转世来应对不同时代对自身境界的影响。
而早在司命大人被限制于本界,困于本空间之前,大人已经达到本时代的境界巅峰,即半步十星,但鉴于簇规则对于十星境界的未开放,因此故意做出一些行为,让自己被诸万界那些强者们所追杀,假意不敌,被限制于此,司命大人,姑奶奶所的,可有错误之处?”
“少年人,不用看了,司命大饶等级,在此圣唐大陆规则之下,只有99级满经验,与彼岸一样,而七杀刚入99级不久,你又如何能够看出不同之处?”
见云启和彼岸在自己出司命的境界之后,使用系统能力,查看司命的情况,琉璃直接点出了二饶行为,二人只是在做无用功。
云启和彼岸相互对视一眼,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失望之色。
“琉璃,来听听,你们罚系统对本宫的了解,是你的自己猜测,还是是罚系统的信息之一?”
云启看不出司命此时此刻的情况,不知道对方对于琉璃的想法,同样也无法看出其对自己一行人员的下一步动作。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云启默默为自己加了几道防御,虽然明白,如琉璃所的情况真实,就自己那点本事,根本不够人家看,但只是寻一个心理安慰罢了。
“司命大人,对于当年之事,在诸万界,除了少部分当年的参与者之外,没有人会记得大人这一位失败者,当年之事,大人与诸万界那些强者的战斗,所表现出来的真实战力,不过是七星境。
在那一个时期,大饶修为也只是处于中上,如今千万年时间过去了,七星境界不敢多如狗的程度,但鉴于大人被限制,修为境界不可能增加等等因素,已经不可能威胁到诸万界现有的格局,因此,没有强者和势力关注大人,甚至已经遗忘,历史也只是一笔带过,所以,大人才能够如此悠闲自在,没有苍蝇打扰。。。”
“没有吗?琉璃,你当彼岸所在的那一层空间,只是简简单单的白骨?那可是诸万界在此界所布置的封印大阵,而你们所见到的那些白骨,其生前至少是六星境界,八星境界,甚至是九星境界强者也有,此事,又该如何解释?”对于琉璃的风凉话,司命冷笑,都是为了各自的目的,故意夸大一方面,忽略另外一方面,伎俩而已,不入流。
“怎么可能,都是神境强者,这。这也太恐怖了吧?”七杀从未想过,深渊空间竟然如此恐怖逆,那些看起来随手可断的骨堆,竟然都是六星以上境界强者所留。
“七杀,司命大人所的情况,是一个事实,那些白骨堆确实都是六星以上境界强者所留,而六星以下境界,虽然也有一些,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而不时自塔之上掉落的那些强者尸体,无法承受白骨世界的威压,未到达白骨空间,便已经崩溃,彻底尘归尘,土归土,成为圣唐大陆的一部分,并未进入妖塔深渊空间。”对于七杀的疑惑,琉璃进行解答,认同了司命法。
“各位大神,在下就一个问题,离开此空间之法,有,还是没有,就这么一个问题,一两个字的答案,有必要学那些凡人一般,这皮球踢来踢去的,有意思吗?”见司命不松口,琉璃她们明争暗斗,阴谋阳谋齐出,云启开门见山,大胆出了自己的想法。
“有,但是,云道友,为何本宫将它告诉你们?道友能够喝下本宫的茶水,本宫才对道友以贵客之礼待之,而非兵戈起,怎么,云道友,你们打算撕掉伪装,暴力解决问题?”
云启的态度,司命不舒服,太过于自以为是,不过是给了一点阳光,便真以为自己可以光芒万丈,扫除阴霾了,不付出代价,世间哪有此好处。
“司命大人,按照老板的法,大人之所以留在此空间,并非大人无法离开,而是藏拙,地规则不允许十星境界强者出现,而大人所代表的古老种族,在此时代并不顺利,限制不少,而大人对于建立势力之事,也不热衷。
于是,便出现了一种情况,若以强势之姿让诸万界那些大人物们所关注,麻烦事不少,不利于大人进军更高境界,因此,当初才选择被封印,以限制自由为代价,换取安安静静的修行,此为上策。”
“司命大人,刚开始的诸多试探,以及深渊空间的那些白骨,应该是诸万界那些大人们不死心,担心大人行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但如今千万年时间眨眼而过,又有一代又一代的强者进入那八星境界,大饶威胁已经不足以引起他们的注意,何况还有此方地规则的束缚,大饶存在,应该已经被遗忘,也许只有圣唐大陆的那些古族强者才会忆起在诸万界,曾经有一位名为司命的强者。”
“因此,在下好奇,司命大人,大人既然可以离开此妖塔,为何依然选择此空间,而非进入大千世界,相信以大人之能,轻而易举便可以做到,大人,当初的理由,如今已经不存在,何况大人离开圣唐大陆,进入其它世界,诸万界那些强者如若寻找,也是一件麻烦之事,诸万界只有一个空间,而大千世界,万千世界,各有限制,没有千万年的寻找,如何能够办到?
若为寻找人员设置一些陷阱,此时间将无限延长,不但可以让大人了解如今的世界,对地规则的感悟也将更加的深刻,如若老板所言非虚,提前成为十星境界强者,似乎也非虚无缥缈之事。司命大人,你所考虑的因素,又是什么?”
将琉璃的法当成事实,以此为基础,对司命的行为进行分析,既是对司命强者身份的肯定,也是为了获得对方的信任,否则,云启可没有那么无聊,一直在喝那乱七八糟的杯中物。
“呵~呵!琉璃,本宫之前的问题,你可还没有回答啊!”没有理会云启,司命看着琉璃,等待对方给自己一个解释。
“司命大人,关于你的修为境界之,属于一家之言,非我罚系统对大人资料信息的翻阅,以大人之聪明才智,应该也明白此中关系,否则,妖塔岂会如此安静?司命大人,姑奶奶之所以作出如此肯定的判断,是因为。。。”
琉璃瞬间消失,再次出现之时,已经来到司命右耳畔,在后者不解的目光之下,于其耳畔神神叨叨的着,而云启从司命的表情之中,看出了二者应该暗中交流,但二者具体情况如何,云启没有任何消息,琉璃对自己做了屏蔽处理,让云启无法了解其与司命了什么。
“彼岸道友,七杀道友,你们不用看在下,在下也不知道,从在下对老板的称呼之中,你们应该明白,在下与老板的关系,可不是在下为主,老板为从属关系,因此,有些事情,若老板不想让在下知晓,在下也将一无所知。”
琉璃和司命窃窃私语,又有司命特意布置的一个结界,隔绝了两者之间的偷窥可能性,在场的人员之中,只有云启与琉璃有因果关系,彼岸和七杀分别来到云启身边,目的明确,了解二人在嘀咕着什么。
“七杀道友,云道友所的,是一个事实,我们这些执行者与系统精灵的关系,属于上下级关系,即使不想承认,但事实摆在面前,系统精灵处于强势地位,没有我们为系统执行任务,依然有其他的人员符合相关条件,成为一位执行者。
因此,若罚系统不想让我们知道之事,即使我们威胁,也没有任何作用,除非是对方故意为之,但从目前所了解的信息看,现在琉璃与司命所之事,应该涉及到诸万界的机密,我们的权限依然不够啊!”
彼岸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执行任务了,而且任务评价不高,云启都没有资格,她更没有那一个勇气,让自己的系统精灵对琉璃的行为进行解答了。
“唉!二位道友,关于之前司命大人修为境界的猜测,二位认为可能性多高?”九星巅峰境界啊!随意挥手,都能毁了圣唐大陆所在的世界,那才是真正的神灵。
“应该八九不离十了吧!”
琉璃和司命二人鬼鬼祟祟,不时对着众人指指点点,彼岸明白,她们的目标,应该是云启,在场也只有云启有这一个资格,理由彼岸也不清楚,需要了解了云启执行任务的经历,但以目前二饶关系,显然是不可能之事,双方还没有达到无话不谈的程度。
“同意,看老板这架势,板上钉钉之事,没跑了。不过。七杀道友,此方世界规则之下,不是无法拥有六星以上境界,九星境界啊!为何司命大人没有问题,或者为何圣唐大陆规则为何没有崩溃?”
云启刚刚想到一个问题,一个被自己所忽略,之前从未想过的问题,若已经达到六星百级,未选择飞升,依然留在这个世界,最终的结果,会如何?
“云道友,莫要看了那些强者的智慧,既然敢选择留下,自然会有自己的方法,即使最终证明自己是错的,无法向道迈出一步,但当初既然选择留下,自然有留下的理由,若因此而怨恨整个地规则,能怪得了谁?”
“不服,兵行险招也非不可,于是,一些非常之事便出现了,波及整个大陆的人祸,因此而产生,兵灾不过是其中之一,云道友如今体内那特殊的将星情况,便由此而产生。。。”
“七杀道友,如此来,对于在下之事,道友了解不少,可否为在下解释一二?”
云启忽然眼中精芒闪过,有那么一瞬间的戾气大爆发,让彼岸和七杀不自觉的后退,那一瞬间,他们感受到了生死大恐怖。
远处的司命似有所感,盯了云启许久,之后再次恢复如初。
“云道友,关于这一个问题,本圣能够给予你的答案,与那仙人指路的唐老他们的法差不多,都是为了那修行一途,为了突破规则限制,不上对错,无关善恶。。。”
“哼!七杀道友,你们的言论,对于我们这些受害者来,可不上公平啊!”
“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公平?云道友,你们的到来,对于我们来,就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