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也想低调,但实力他不允许啊!
想来不管是民间的武术高手,还是学校里的武道教师,他们压根还没迈入内劲境,无法做到引气入体。
所以他们自然不会明白,在拳脚招式的基础上灌入内气辅助,能够使这些招式的威力呈几何倍增长。
为了避免被看出些门道,林浩停止演练。
“陈老师,我还有点事,得早点回去,今天就先不练了哈!”
说完,林浩撩起背包一溜烟蹿出武道馆。
“哎哎哎,你小子,这还没到下课时间呢!”
陈平反应过来时,林浩已经跑到了十几米开外,气的他原地直跺脚。
“怎么感觉这小子有了异能之后不管是力量还是速度都提升了不少呢?”
陈平摇了摇头,也没有多想。
反正自己的学生越牛逼越好。
正为自己教了个好学生而感到高兴的陈老师,惬意的躺到直椅上,一阵展望未来。
却没有注意到道馆前门,徐主任为了兑现诺言正朝着他疾步走来。
另一个方向,道馆后门,一位满头紫发风韵犹存的女老师正鬼鬼祟祟地向这边快速包抄。
陈平口中喃喃自语,“奇怪怎么感觉后背有点发凉呢”
林浩骑着小电驴回到医院。
“哥!医生说我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快带我出院吧!”
林梦蹦蹦跳跳地冲了上来,给了林浩一个大大的拥抱。
林浩猝不及防被抱住,只能缓缓拍了拍林梦的后背,心中感慨,这丫头还真是长大了啊
轻轻推开林梦,“小梦啊,你已经是个大人了,以后不能这样抱抱了,知道吗?”
林梦皱起小鼻子,“我不!”
林浩一阵无奈,只得转移话题,“还不快去收拾东西,跟哥出院?”
林梦水灵灵的眼珠直冒星星,“我都已经收拾好了,我们快回家吧~”
林浩看着重新恢复生机的妹妹,一时间竟有些怅然。
两年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
他强压下心头的酸楚,捏了捏林梦吹弹可破的小脸。
“好,我们回家~”
——
林浩骑着小电驴,车筐中放着一堆杂物,两腿之间夹着一个大包袱,模样颇为滑稽。
林梦顶着白色头盔坐在后座,兴奋地左瞧瞧右看看。
她已经很久没有坐在哥哥的后座感受凉风拂面了。
半小时后,小电驴电量所剩无几,两人慢悠悠地拐进小区。
林梦见到熟悉的环境,熟悉的街坊,回忆起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泪水逐渐模糊了眼眶。
她刚想和路过的几名大妈打声招呼,她们却如临大敌般躲得远远的,嘴里嘟囔着。
“真是晦气,这兄妹俩克死了自己爹妈还敢回来,快走快走。”
“可不是吗,那小子为了赚钱天天回来那么晚,最近更是好几天不回来,肯定干的不是啥好门道。”
“这丫头才逗呢,你看她还秃着个脑袋,走走走,别被她传染上病毒。”
“”
声音不大不小,似乎是有意要让林浩兄妹二人听见。
林梦整个人委屈到了极点,豆大的泪珠滴落到林浩背上。
林浩停下车子,当即就要上前找她们理论。却被林梦扯住了衣角。
“哥我,我想爸爸妈妈了,我们快回家吧我想回家”
因为癌症,她的满头青丝早已被剃光,这一路她都在试图让自己忘掉这一点,却不曾想刚回到小区就被人道破。
林浩转而变得面色平静,轻轻搂住林梦的肩膀,目光盯着远去的几名妇人,眸色深邃。
“好,回家。”
推开门,林梦失落的迈步走了进去,林浩默不作声地跟上来。
看着空旷无比的客厅,林梦再也抑制不住情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林浩知道这丫头生病以来,每天晚上都会趁着自己不在偷偷以泪洗面。
如今大病初愈,让她痛痛快快哭一次也好。
只是
最近一段时间,林浩要么在医院照顾林梦,要么出去打工赚钱,晚上还要独自跑到医院附近的公园练功,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
他都忘了,家里只剩林梦房间内的一切还维持着原样,其他像样的东西都已经被卖光。
此时一进门,客厅相比毛坯房,看上去也就多了一层墙漆和地砖。
当真是家徒四壁
“好了好了,小梦不哭啦,你的房间哥可没有动哦,快去看看。”
林梦闻言,哭声一顿,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敞开门的那一刻,她看到自己粉红色的床单平平整整的铺在床上,书桌衣柜的摆设和当初离开时几乎别无二致。
她哇的一声又哭了。
哥把能卖的都卖了,还专门给她留着这个房间里的所有。
他这几年过得到底是什么日子啊!
林浩没想到这丫头眼泪这么不值钱,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哄了。
算了,让她哭去吧
其实林浩现在有钱。
通过武道入门级考核后,官方除了奖励一颗淬体丹,还为前99名提供了一万到百万不等的现金奖励。
林浩作为第17名,领取到了83万。
虽不至于大富大贵,但兄妹二人未来一段时间的开支基本够用了。
只是这两天实在太忙,他也没来得及置办一些家具。
并且,以林浩目前的修为,基本可以说是本市第一高手。
钱?重要吗?
嗯,挺重要。
林浩陷入沉思,得想办法多搞点钱。
他自己倒是怎么过都无所谓,但是,必须得让林梦过上小公主般的生活。
“哥,我只要能和你开开心心的生活在一起就很满足了,不想要那么多的钱”
“不行!哥的钱就是用来花的,给哥痛痛快快的花!”
“”
翌日。
林浩网购了一台电脑,并让商家加急发货,一大早房门就被快递员敲响。
“小梦,你在家玩玩电脑,饿了就点外卖,哥去学校了。”
“嗯嗯,哥你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嘻嘻~”
——
灵泉大学,武道馆。
林浩远远地就看到陈老师坐在椅子上,当即走了过去。
走近后,却看到陈老师正低着头,肩膀上缠着厚厚地绷带。
“陈老师,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