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艳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揪住了一样,痛得无法呼吸。
她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着,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
她瞪大了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滚落下来。
她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的目光落在那个男人身上,看着他那英俊潇洒的脸庞,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可一世的自信和权力感,这让她感到既爱慕又心痛。
这个男人曾经给过她无尽的温暖和关爱,如今却变得如此陌生和冷漠。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变化,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她再次强调亲爱的男孩,她真的很健康。 为了证明她的身体没有任何病情,她突然在他前面像一支离弦的箭似的跑去,更像百米冲刺似的将要飞起来。
她的这一奇怪的举动更让江波惊讶。
他在后面大声呼喊,小艳子,别跑了,别跑了,他知道了,她真的没病,停下来吧! 他看着她就心疼,仿佛用尖刀剜在他的心脏上一样疼痛难忍。
她不但没有停下来,而且喊着他来追她呀,追上她就说明她的身体真的虚弱得非要去医院不可。
江波知道在这个时候,想追她真难的,索性不追她了。
她也自然不再疯跑了。
高艳见亲爱的男孩不来追她,就自动停了下来,安静地坐在一个水泥台子上,等着他的到来。
本来她觉得很累,气喘吁吁的,但她还是硬装着不累的样子,屏住气,微笑着注视着他。
他过来后也坐在她一起时,高艳问他,身体没毛病吧?
江波说没毛病,没毛病也不能跑得那么快吧?没毛病都会跑得有毛病。
现在他们正在校园后面的草坪上。 江波直接问她礼物是怎么回事?
高艳本来不想说,但她也想知道事情的本来情况,就把她收到一份奇怪的礼物的事告诉给他。
然后说,她怎说都不会相信是亲爱的赠送那种烂礼物的。
她使用的口红都是从家里妈妈给她买得高档的口红,再说他知道她不喜欢那种黑色的口红吧?
“结果呢?” 江波潜意识地看了看她的嘴唇。
她的嘴唇还和往常是一个颜色,一个品质嘛,然后他又问她,“那支黑色的口红有什么问题吗?”
高艳突然泪流满面的,说那是支有毒的口红,哪些人诚心坑害她呀?
一个坏家伙的形象立即在江波的脑海里呈现出来,他马上认定就是她做的好事,他又关切地口吻说,那支黑色的东西如何坑害她了?
高艳仍然哭得可怜,说差点要了她的命,在一周之内她的在他看来是那么温柔的嘴唇变得犹如两根烂茄子一样,又是肿胀,又是腐烂,又是疼痛难忍。
他都不知道在这一周内,她是怎么过下来的。
她简直想到了死!
可恶,太可恶了!
江波在痛骂着那个狠毒的女生,恨他的眼光太狭窄了,差点儿把一个亲他爱他的女孩给误解了,坑害了。
她为什么有那种独特的想法和猥琐的行为呢?
他总以为从贫穷的陕北来的女生,像一般的陕北人那样质朴、那样善良、那样高尚,没想到陕北来的女大学生失去了正统陕北人的美德啊!他承诺他不会不理这件事的,他要澄清事实,还亲爱的小艳子一个公道。
高艳说别再将此事继续下去了,他不觉得丢人吗?
江波再没有表白什么,他沉默不语了,为得是让高艳能真正安心。
他只是安静的等待着刘春怨再次找到他。他会用他惯用的方法让她受到良心的谴责吧!
大约过了一个多月,其实江波已经忘记了这桩事,他和高艳的恋爱谈到了白热化的程度,顾不上与别人理论似乎与他们的恋爱毫不相干的人和事了。
没想到,刘春怨再次找到了她,是她直接来到他们的教室外面找他的。
他本来在教室里面看到了她,但他装得没有看见她,又是一个同班女生喊江波,外面有人找。
江波不情愿地走出去,冷静地看了她一眼,笑着说,又有事情呀?
刘春怨放低声音,脸蛋将要贴在他的身上,说长时间看不到他的影子,想帅哥了呗!
江波不再听她的胡说八道,抓住春怨的胳膊,用力拉着她下了楼,来到教室前面空旷的走道上,想和做个最后的决断。
他的脸上显现出明显的愤怒的神情,用强硬的语气告诉她,考个大学也不容易,别做出些让人失望的事情,好不好?
刘春怨觉得他的话里有话,问他怎么就让人失望了啊?难道她就是一个坏女生了吗?
江波先什么都没说,想着让她有个台阶下,这事就算过去了,但她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逼着他把话说明白,别遮遮掩掩的让人心里不舒服。
于是江波只好承认自己刚才遇到一个陕北来的女大学生,长得清纯漂亮,性格阳光开朗,举止优雅大方,眼神中充满了智慧和灵气,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清新脱俗的气息,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欣赏和玩味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