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傅这边听到。
小皇帝和宋沛年真是好样得,送他这么大一个礼。
看着冯家,让赌坊的人放出消息来,银子都在冯家”
下首的吏部尚书贺良木眸光一闪,斟酌到,“那宫外那些聚集的百姓?”
“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早晚都得散,宋小儿以为这就可以将我给拦住?”陈太傅哼声道,丝毫不将外面得百姓放在眼里。
至于名声?这玩意儿是最虚的,今天这些人骂你,明儿个你给这些人一点儿好处,多得是夸赞你的人。
史书只要不记载,这件事就没有发生。
贺良木听到这儿露出十分放心的样子,又朝着脖子比划了一下,“不如趁乱将宋小儿给”
陈太傅侧身扫了一眼贺良木,沉声道,“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
敲打过后,沉思片刻后道,“若你近得了他身,也不是不可以”
宋沛年身边那侍卫,武功高强,砍人就像砍瓜似的,不知道杀了多少个想要刺杀宋沛年的刺客。
陈太傅慢慢缓过气来,轻轻敲打着桌子,眼睛一眯,“不过皇上翅膀倒是硬了,竟然帮着宋小儿来对付我,呵,也不怕引火上身。”
又将宋沛年和小皇帝骂了一通,蹙眉道,“将传假消息的人揪出来了吗?”
贺良木弯腰道,“还没。”
陈太傅对着贺良木踹了一脚,“那你还不去查?”
‘砰’得一声巨响,贺良木倒地,偏殿的大门也被踹开,宋沛年逆着光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嘴角带着浅笑,“太傅,这是在教训下人呢?”
说着就将目光扫到了倒在地上的贺良木身上,还不忘啧了两声。
陈太傅对着宋沛年怒目而视,沉声道,“宋大人,这你就过分了吧。”
宋沛年走了进来,“本官也是来替皇上办事,皇上下旨让我捉拿太傅你,查明科举舞弊残害考生之事。”
陈太傅讽刺一笑,“是吗?”
接着走近了宋沛年,直视他的眼睛,缓缓道,“本官与宋大人你往日无仇,近日无怨,平时也不过是过家家小打小闹罢了,宋大人你何苦这般迫害与我?”
“或者宋大人是别有用心,想独揽大权?”
宋沛年扑哧一笑,“太傅你说笑了,本官不过是替皇上办事罢了。”
笑完朝着空中轻轻拍了拍手,发出清脆的击掌声,瞬间涌出两列侍卫进入屋内,带来生冷的寒意。
陈太傅面色铁青,看着宋沛年的目光越发不善,“宋大人,非要撕破脸皮吗?”
“不是我想啊,是皇上想啊。皇上大了,心也就野了,这不就想自己把控朝政了?今日对你动手,来日说不定也会对我动手。”
宋沛年双手一摊,显得格外无奈。
陈太傅却呵呵一笑,拍了拍宋沛年的肩膀,笑得格外和善,“我还以为本官哪里得罪了宋大人呢,原来是皇上长大了啊。我就说宋大人不是那等儿女情长之人,当初晏家二小姐去世本是意外,若哪日宋大人瞧上了哪家的姑娘,尽管给本官说,本官来为宋大人做媒。”
宋沛年眼神一冷,拍开陈太傅的手,“太傅,说笑了。”
“还是先随着本官去接受调查吧。”宋沛年话里不容拒绝,对着身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陈太傅眼神幽暗,“宋大人这是想要强抓了本官。”
不想再和陈太傅交涉,宋沛年对着一旁的逐一打了一个手势,瞬间涌出两个人过来缉拿陈太傅。
陈太傅身旁的侍卫立马上前保护自家的主子,两方瞬间打了起来。
又见宋沛年来真的,陈太傅呵斥道,“本官要见皇上!”
“呵,皇上可不想见你啊,太傅。”宋沛年出声道,接着对着逐一大声道,“拿下!”
逐一疾步上前,两招就将陈太傅给控制住了。
陈太傅对着宋沛年等人,恨不得吃其肉饮其血,只恨自己一个不备,竟然活活落入了宋小儿设的圈套里。
就算他现在有万般计谋,但却毫无施展之力。哪能想到宋沛年就这么虎,不管不顾直接缉拿他这朝廷一品大官。
往日风光无限的陈太傅,此刻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摔了一个大跟头,被宋沛年的人如同阶下囚一般控制着。
宋沛年轻瞟了一眼陈太傅,“带走吧。”
几人出了偏殿的时候,还可以听到外面声嘶力竭的叫骂声,一声又一声,此起彼伏。
小皇帝早早就得了宋沛年的令,在百姓情绪最激动的时候出现了。
他站在城墙上,先是给天下黎民因科举之事道了个歉,接着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请各位百姓放心,朕定会查明此事,绝不包庇,给大家一个交待。”
“若太傅与冯家等人真迫害了考生,坑骗了诸位的银钱,朕也绝不姑息!判其将银钱退还给大家!给考生们一个公道!”
“朕还会派人查明冯家成等人是否存在舞弊,若确定为舞弊,朕来年春再开恩科,确保公平公正,定会还科举之清明!”
“民者,国之根也,诚宜重之,爱其命。”说罢,小皇帝对着城墙下的百姓行了一握拳之礼,“朕定当爱民如子,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好!”
这才是好皇帝啊,你看看皇帝都这么友善地对待我们,说要爱民如子,你看看那冯家那纨绔,竟然说要将我们抓入大牢!他比皇帝还嚣张!贼子!”
“这些贪官贼臣就该千刀万剐,人人得而诛之!皇上年纪小,被他们这些老狐狸骗了也是情有可原”
“以往听说小皇帝年纪小,不管事,没有才干,现在看来也不尽然,你看起码会说好话,心里有我们百姓,仁君可是千载难逢。”
“皇上还是有才干的,你看上次赈灾,皇上做得多好,涪江的百姓已经休养生息了,灾民也得到了安置”
“”
小皇帝听到姓干出一番大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