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经过昨天婚礼上那一直播,现在全城的人都知道他秦霄贤变成太监再则做不了男人了。
现在的他还能称得上男人?和太监比也就多了那玩意而已!
不管云锦铭无意还是故意,都掩盖不了他碰到了自己的底线。
他缓缓坐回轮椅,轻轻对着保镖动了动手指。
那些保镖收到指示,二话不说围了上去,对着四人拳打脚踢。
一时间,整个别墅充斥着云家四人的哀嚎和求饶尖叫,保镖可不像秦霄贤人老了,力量不足,他们每一拳几乎都有千斤之重。
哪里痛就往哪里招呼,只要揍不死就往死里揍,没一会四个人的哀嚎声就小了下来。
云家的佣人纷纷躲起来,连报警都不敢。
秦霄贤坐在轮椅上眯着眼睛,手掌有节拍地拍打着扶手,就差没哼出歌来,他们的哀嚎声犹如天籁之音一般令他享受不已。
足足十几分钟,秦霄贤才慢吞吞地叫停,此时的四人蜷缩在地上,俨然进气多出气少,每个人都惨不忍睹,除了脸,全身上下哪哪都受了伤?
秦霄贤举双手指对着管家动了动,管家立刻推着轮椅靠近云家四人,秦霄贤端坐在轮椅上居高临下地扫视着四人。
“听着,这只是利息,也是警告!做出的承诺没办到,就别怪我心狠手辣!”秦霄贤坐直身对着保镖冷声吩咐,“带走!”
两个保镖架起瘫软的云锦烟,一行人大摇大摆地离开别墅。
冯宁音勉强眯着红肿的双眼,气若浮丝,努力朝着云锦烟的背影伸出手,“烟儿……”
管家推着轮椅来到车前,顺着木板推上车,扶着秦霄贤坐好,奄奄一息的云锦烟也被保镖扔到后面的车上。
轿车刚刚启动,管家的手机铃声响起,他看了一眼秦霄贤,在他的眼神示意下接通电话。
越听,他的脸色越发凝重,挂了电话,他低声禀报,“昨晚对老爷动手的那个女人没找到,一点消息都没有,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姚,印,雪!”
从头到尾都是云家四人在自说自话,说好了将云臻迷晕绑到他的床上。
结果他打开皮箱,出现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女人,三两下就将他绑了个结实,还对自己……
想到昨晚的屈辱,他撰紧了拳头,手背的青筋浮现。
不仅如此,套房里还安排了针孔摄像头,并且将他受辱的画面直播到宴会大屏幕上,让他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不管是身手敏捷的女人,还是婚礼现场的大屏幕vcr,他不相信云家能做得到。
唯一的罪魁祸首就是姚印雪,帝都姚家的千金大小姐!
可是,他从来没有和姚家有过交集,更没有得罪过这位大小姐,她有什么理由设计这一切?
“调查到什么。”秦霄贤缓缓闭上眼睛靠在靠背上,双手交叉平缓放在腹部上。
“云家原来的计划是将云臻迷晕放进皮箱带到酒店献给先生享用,并且拍下视频威胁云臻和郁盛言离婚,这样就无后顾之忧……”
说到这里管家偷偷瞄了一眼闭眼假寐的秦霄贤,继续说道。
“但是姚小姐横插一手,安排了保镖守在门外并且带着信号屏蔽器,让我们彼此都收不到对方的任何消息,也是姚小姐安排了人控制后台vcr,才会导致后面的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除了套房里的女人,其他的人我们都控制住了,也对他们进行严刑逼供,他们也全都招了,如果有哪里出问题,那就是最开始被装进皮箱的时候人就被调换了。”
也就是说,要么当初被装进皮箱里面的人根本就是昨晚的那个女人,一切都是云家和姚印雪设计他。
要么云臻将所有人都耍了。
可事实和证据都证明,前者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云臻还没有那个能力,而且云臻的闺蜜顾晨曦也没有这个动机和时间,至于云臻的丈夫郁盛言,一个小公司的市场经理,更不可能滴水不漏地做到这些事。
“很好!”秦霄贤勾唇阴笑。
回到秦家刚下车,秦霄贤就看到秦封打着呵欠大摇大摆地走出来,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想到昨、天晚上他的所作所为,让他的额头止不住地跳动。
“你怎么在这里!”
还未成年的时候秦封就从秦家老宅搬了出去,一年到头也不见他回来一次,今天什么妖风将这个逆子给吹回来了?
秦封不置可否,对着坐在轮椅上的秦霄贤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摸摸下巴,“瘸了?还是半身不遂了?”
秦霄贤脸色铁青,双拳紧握,如果他这辈子不是除了这个逆子再也不会有其他儿子,当初原配死的时候他就应该直接将这混小子给掐死陪他母亲。
免得越长大就越给膈应他,少活十年都是轻的!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你老子好得很!”
秦封的视线移到被保镖架着下车的云锦烟身上,她穿着长袖长裙,看不出她衣服下什么情况,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也没什么伤痕。
只是发型凌乱面色憔悴苍白,一副被蹂躏狠了的模样。
他似笑非笑地打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看出来了,你们两个相处得还挺和谐的,几个人搞啊,还能玩几次?”
“秦封!我们是你的长辈,你给我放尊重点!信不信你再这么放肆,我取消你继承人的身份!你别以为我秦霄贤的遗产就非你继承不可!”
此时的秦霄贤就是这个炸药桶,一点也就炸。
当初他被诊断再也生不了孩子,就试过各种试管,还在外面养了不少的女人做。
但是他的东西活跃度极低,要么不成功,要么成功到一半停胎,就没有一儿半女成功活下来。
渐渐的他也就放弃了,毕竟他还有一个儿子。
现在看来他不得不采取一些手段。
既然儿子靠不住,趁着他还没死跳过儿子去培养孙辈,他就不信找不到一个合心意的继承者!
秦封伸出双手做投降状,“哎呀呀,亲爱的父亲,我错啦,我再也不敢啦,我只是担心你没几天就将人玩死了,这可是你的第四任妻子,死了这个后半辈子可不好再娶一个了。”
他的目光轻蔑地扫视着软软地被保镖架在手上的云锦烟,“你身体什么情况你自己清楚,我劝你悠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