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老君的炼丹炉是烧煤的,煤的最高温度是1200c,孙悟空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主要成分是二氧化硅,二氧化硅的熔点是1600c,1200c能把1600c烧化掉吗?二氧化硅在八卦炉里,这么高的温度下会产生玻璃化,这玩意一反光,什么妖魔鬼怪,不给你照的板板正正的?孙悟空的主要成分除了二氧化硅还有碳酸钙,碳酸钙遇到高温会分解成氧化钙和二氧化碳,大量二氧化碳搁密闭的八卦炉内挤压不爆炸才怪嘞!”
“孙悟空的一个距离十万八千里,是多远?根据孙悟空大闹天宫的时期是唐朝往前推500年是汉朝,汉朝的一公里是4158米,十万八千里就是45000千米,如果大气层是1000千米,那天空距离地面是800千米,地球的半径是6370千米,从天空绕地球一周就是四万五千千米,地球是圆的,孙悟空从天空出发,绕地球一圈不正好飞回原地了吗?飞得出如来佛的手掌心才怪!”
赵辉顿时怀疑人生,顾晨曦见他可怜兮兮的,好心地放过他,“再给你出一道最简单的题吧,高空坠物会死人的你知道吧。”
赵辉忙不迭点头。
“问一滴水从九千米的高空落到地上砸到人,人会不会受伤?”
赵辉赶紧在纸上计算,“一滴水的重量大约为005克,根据公式h=1/2gt2,得到t=根号(2h/g),则速度v=gt,根据动能定理公式ft=v,得出f=v/t,我们还要考虑阻力和浮力……”
“兄弟,你没淋过雨吗?”
赵辉停下奋笔直书的手,脑袋僵硬地转了过来,神情犹如晴天霹雳。
顾晨曦同情地拍了拍赵辉的肩膀,看智障儿一般带着关切,“物理不是每道题都要推理和实验,有时也要结合实际呀。”
“看你这么可怜,我最后出一道题吧?”顾晨曦有些不忍心,好心退了一步。
“请问,用电鳗的电电电鳗,电鳗会不会被电鳗的电电死?还是电电鳗的电鳗会被挨电鳗的电把电电鳗的电鳗电死?”
“啊?”
啥电电电电鳗?
“首先你要先搞清楚,挨电鳗电的电鳗会不会被电电鳗的电鳗的电电死,还是电电鳗的电鳗的电会被挨电鳗电的电鳗的电把电电鳗的电鳗电死?挨电鳗电的电鳗不会被电电鳗的电电死,同理电电鳗的电鳗不会被挨电鳗电的电鳗把电电鳗的电鳗电死,因为不管是电电鳗的电鳗还是挨电鳗电的电鳗,都是因为电鳗自身携带的生物电池而免疫电鳗的电,而如果是其他物种不管是碰到挨电鳗电的电鳗还是电电鳗的电鳗的电,都有被电伤和电晕的风险,所以没事就不要乱碰挨电鳗电的电鳗和电电鳗的电鳗,还有挨电鳗电的电鳗的电和电电鳗的电鳗的电。”
“这下你明白了吗?”
赵辉捂着脑袋,耳边不断重复这电鳗电鳗电鳗的电。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在做什么?
灵魂三连问。
顾晨曦摇着头走出汉堡店,云臻将手中的甜筒给了她一根,扫了一眼还在怀疑人生的相亲男,“罪过罪过,你把人家打击得不轻,小心人家放弃考研,我们国家就少了一个研究生!”
顾晨曦翻了个白眼,“就这种人还是早点放弃吧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能不能实际一点?”
“不是我瞧不起大龄考研的人,你看他带的那本书,就没翻过几页好吗?说得好听是在家考研,说白了不是想找个长期饭票想混吃等死么!”
云臻无奈摇头,“还有两个,在哪个场?”
“不去了,我给退了,太下头了!”
“那现在我们去哪里?”云臻吃下最后一口甜筒,将纸扔进垃圾桶。
“先去吃饭,我要化悲愤为食欲!我要吃火锅!我要吃烤肉!”顾晨曦大声叫囔。
路上纷纷转头看着两人。
云臻捂脸,悄悄远离这个女人,表示她不认识这人!
盛秦酒店,秦家名下的酒店,顶层总统套房,云浩泽不安地坐在沙发上,额头和后背的汗水不住渗出,只能战战兢兢地抹一把,不敢多嘴一句。
足足等了两个小时,秦霄贤穿着睡袍,一头湿发,水珠不住地从头发滴落,抽着雪茄慵懒地走出房间。
在看到客厅里的云浩泽,嘴角微微下沉,在灯光下,脸色不甚好看。
云浩泽心里突突地狂跳,笔挺的腰背弯了下来,不安地起身站着,“秦老,冒昧打扰,真的是失礼了,这是歉礼,昨天的事是个误会,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们这种小人过不去!”
云浩泽硬着头皮,嘴角努力扯出一抹献媚的笑容,顶着迎面而来的压迫气息,努力让自己的双腿不再颤抖。
秦霄贤看都没有看那些贵重的礼物一眼,轻哼了一声,走到沙发前坐下,手中的雪茄在烟灰缸中抖了抖,“无妨,有什么事直说。”
云浩泽心虚地坐下,不敢坐实,只能屁股三分之一挨着沙发。
秦霄贤老神在在地坐着,冷眼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不搭话,眼巴巴过来赔礼道歉的又不是他,没必要跟云浩泽客气。
“秦……秦老,这个,关于昨天晚上云臻的事情……”云浩泽苦着一张老脸,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该做如何解释。
刚才的一番心理建设,再看到秦霄贤那张不威而怒的脸,全部崩塌,脑子一片空白。
“如何。”虽然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却含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冰冷。
云浩泽顶着恐怖的压力,艰难地扯出一抹讨好的笑容,“秦老您放心,七天时间,不,五天,给我五天的时间,我一定让您满意。”
“五天?让我满意?你如何让我满意?”秦霄贤犀利的目光转向云浩泽,强大的气势压弯了他的脊背,“要是昨天我没有听错,你的女儿,可是已经和别的男人结婚了。”
“结婚了也是可以离婚的不是?”云浩泽立马解释。
秦霄贤不怒反笑,目光冰冷地看着云浩泽,仿佛要将他吞食殆尽,“你的意思是要我捡别人玩过的破烂?”
突然拔高的声音让云浩泽差点没当场跪下,直觉得自己肝胆俱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