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斐素日仗着他爹是楼亭县的县令,他的娘舅是开平府的知府,在这片地面儿上,几乎就没有什么人敢得罪他,敢惹他。
他可以仗势欺人,他可以横行无忌,他可以为所欲为!
但,朱斐也不傻。
今日这情形,他也看得清楚,看得明白。
今天,恐怕他爹想护住他全身而退,也难!
正所谓法不责众。
堂下的人实在太多了!就是人们那七嘴八舌的,他和他爹也招架不住。
然而,他更知道一点,他绝不能承认他强抢了民女、私闯了民宅,还打伤了多人……
更别说,万一再由此牵扯出以往旧事,那可就……
他知道,他这已经不是什么过错了,这是犯罪。
他如果认下这些罪名,那就不是二十大板能了的事了!
朱斐想明白这一点,他咬紧牙,告诉自己——不能认!不能认!
“爹!爹!儿子说的是真话,儿子……儿子看见郭秀姑娘,就打心眼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