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皓和左序为了犯规而假装犯病,他们两个都清楚,只是一般的犯病根本不会引起这里“医护人员”的注意,当初有多反感,多羞耻自己的病症,现在就有多么的心甘情愿,根本不用演,就很变态,很痴狂。
平时的左序神情淡漠,眼神孤傲,在外人看来就是酷哥一个,如今却是对着一扇门开始“深情告白”。
谁让他患有自发性幻视症呢,让他对着床做出一些猥琐的动作还不如让他死,与其这样,他就对着门板好了。
只见他把脸轻轻贴到门板上,语气温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正抱着一个心爱的人。
此时他满脑子都是小狐狸,呼吸间好像又闻到了芽芽身上的味道,好香,漂亮死了。
尤其是穿着护士装的时候,更是迷得他走不动道,他好想被芽芽玩。
到最后不靠演技,全是感情,做出了一系列痴汉的行为,总算是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好嘛,这一看就是发病了,怎么看怎么猥琐。
等到护士长带着自家院长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画面。
一瞬间,她又觉得这样猥琐变态的病人配不上自家院长了。
简直就是山鸡配凤凰,不用想,这山鸡指的是左序。
左序在虞芽到达的时候,整个人都僵硬了,可是演戏要演全套,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演下去,只是仔细看,他的动作还是有所收敛。
不仅说话的声音变低了,动作上也开始畏手畏脚,只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些,再快些。
护士长本想让院长改变主意,虽然这个病人的身材还行,人也不臭,某个部位也是不容忽视的,但是院长的选择还是很多的,不必止步于此。
只是她还来不及开口,就被虞芽出声打断,“我要他。”
这三个字一出,明里暗里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正嫉妒地看着左序。
他们的院长也真是“饿”了,这种都吃得下。
凭什么?
看来,他们以后在院长面前就不该矜持,该变态还是要变态,也许院长就好这口呢。
虞芽只是饿极了,不想再等下去,却没想到有一天风评被害。
在其他人看来,就是她“猴急”地将他们赶出去……
门被关上的那刻,左序一下就变正经了。
偏偏此时的虞芽万分好奇,“你喜欢这扇门吗?”
不等男人解释,她又接着补充道:“可是这扇门不会像我一样能变幻成人形,你好可怜哦。”
毕竟像她这般厉害的狐狸精,可就她一个了。
左序皮笑肉不笑,“觉得我喜欢的是这扇门,我可怜?”
他面无表情地走到虞芽的面前,伸出手轻轻抬起她那张酡红的小脸蛋,颇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可真的是……要气死我,傻乎乎的。”
说完,又捏了捏她的脸颊,“可我只喜欢你”
正当虞芽又准备旧事重提的时候,她的嘴巴被堵住了。
有了阳气,她便想不起其他的事了,专心吸取起来。
她被压在门板上,被极尽。
外头还不死心贴在门板上的护士长能明显地感知到门板的震动,即使现在的她已经不能算作是人类,心里却依旧觉得有几分不适,说不上来具体的感受,就是很想把里头那个病人给撕碎。
也就才过去了10分钟而已,虞芽的小脸上已经被泪水浸透了。
静谧的房间内,在不久后,响起隐秘的水声。
原来是左序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只能逼迫自己去洗冷水澡。
此时,刚还能“大放厥词”的小狐狸早已翻不出什么浪花,脸上艳红一片,冰蓝色的眼眸水雾雾的,像是被水洗过一样。
银白色的头发披散在肩头,就连细细白白的手指上也有些明显的痕迹。
趁着里头的人没出来,虞芽再一次选择了逃离。
这个人类有点可怕,那就换一个好了。
很快,在其他“人”有意的引领下,她来到了308病房。
好病人都在自己床上睡着呢,只有那种“朝三暮四”的坏病人才会选择在半夜发病,还连累院长过来探查。
其实江皓已经等了好一会,他这种痴呆性狂躁症,那是极其的抽象,一点也不好演。
他只好胡乱发疯,对着房间里的东西一阵乱摔乱打。
可他房间里的东西实在有限,除了床和被子,也没啥其他东西,除了些衣物。
他又不可能把床给拆了,要不然芽芽进来,坐哪儿?
被子倒是可以扔,但是不能制作出大的动静。
最后,他只能开始打篮球,他被拖入这个副本的时候太过突然,后来又遇上自己的心上人,差点把篮球给忘了,一直被他放在角落里,现在可算是派上用场了。
接下来,他就用这颗篮球开始大肆破坏,门也好,墙也罢,所谓的医护人员也好,不分主次,无差别攻击,好像有使不完的牛劲。
没一会,房间里就乱成了一片,只有床还是完整的。
虞芽是个有礼貌的狐狸精,进房间前都会敲门。
江皓已经能够做到听声识芽,在她敲门的那一刻,他就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只是眼神却变得异常呆滞。
活像个傻子。
虞芽再一次拒绝了护士长的陪同,眼前的男人虽然很高,但是一看就是好欺负的,她才不用别人陪。
好好刚被人用力欺负了一番,就连嘴巴都被人月中了的人不是她一样。
此刻的江皓很乖,但他只听虞芽一人的话,眼神炙热无比,要是他后头有尾巴的话,一定会摇的异常欢快。
护士长瞥了一眼正低下头乖乖被摸头发的人,这才慢慢走出房间。
闲杂人等一走,江皓就拱了上头,他把脑袋埋在她的肩上,叫了声,“老婆”
只是他这个称呼刚落下,屋内就多了一个不速之客,虞芽有印象,是那个小孩子。
只见他慢慢从床底钻了出来,脸上的表情和他的小孩模样一点都不符。
江皓第一时间就是将虞芽挡在身后,他只觉得不可思议,这个小孩究竟是什么时候躲在他的床下的,他居然完全没有发现,而且他当真是一个小孩吗?
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他和芽芽独处的时候出现,他不信这只是巧合。
自然不是巧合,他就是故意的。
下一刻,他的眼泪就落了下来,神情委屈地对着虞芽叫道:“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