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来到了蒙德城里,一处还算偏僻的地方。
不久后。
高台上,凯文激情澎湃的演讲着,语气中带着怒火还有着对现今蒙德失望。
台下,人们密密麻麻的站在一起。
在凯文的话语里,人们好像看到了未来,蒙德再次回到那个奴隶制的时代。
而他们沦为了奴隶,被那些丑陋的贵族鞭打着。
人们都沉溺在凯文的话语中。
芭芭拉站在前面一排,轻蹙眉头看着凯文。是在场中唯一的清醒人。
由于凯文对自己的声音做了一些练习,再加上凯文对自己的装扮很严实。所以芭芭拉并没有认出凯文。
之前芭芭拉在得到了父亲西蒙给的书后,就有些惊讶。
因为是同一本。而且翻了几下,里面还做满了笔记。再仔细观看,顿时茅塞顿开。
这几天基本都泡在家里,认真的去学习里面的知识。
然而就这几天,外面就发生了大变。
在了解完后,芭芭拉就觉得有些不简单。
因为这和那笔记上写的怎么去煽动群众那一篇写的很像。
都是利用矛盾引发情绪,在扩大矛盾,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
这种方式一看就是那种别有用心的人才会用的。
最后的结果,肯定是要在骚乱里寻求利益。
正好演说家就在她家附近演讲,所以就跟了过来,准备看看情况。
再观察周围人的反应后,芭芭拉就感觉一阵棘手。
演说家的话语太有感染力了,就好像未来真的会变成那样。
就连我都在隐隐间,看到了那残酷的画面。
我很清醒,都会成这样。就更不要说其他人已经带入到哪里去了。
这种情况太糟糕了。发展下去必然会大乱。
想到这里,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的芭芭拉不由的翻开了那本做满笔记的书,看了一会,突然就笑了。
然而她没有察觉到的是,台上的演说家也在这一刻笑了。
合上书,芭芭拉并没有动作,而是静静的等着。
就在演讲结束后。
凯文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下台来。正当准备离开时。一道清亮的女声传了过来。
“等等,演说家,能停下来和我聊一会吗?”
凯文回头一看,正是芭芭拉。
凯文挥挥手,让大家散开,便走到了芭芭拉面前。沉声道:“你想说什么?”
“你为什么蒙面?既然想带着大家反抗贵族,你为什么不能用真面目”
凯文沉默了一会儿,才回道:“如果不蒙面,那些贵族就会来暗杀我,到时候你就看不到我了。”
“那你怎么相信周围的人不会对你出手呢,他们要是认错你了怎么办?”
“他们不会认错我的。”
凯文话语虽然平淡,但却带着一股浓浓的自信。
“你可以让我加入你的队伍吗?”
凯文不怒自威道:“你不是已经在这了吗?”
“不,我想和你离得更近一些,我想当偶像”芭芭拉将那本书递给了凯文。装作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
看起来非常呆萌可爱。
凯文故作疑惑的接过了那本书。再翻看几页过后,惊讶道:“偶像,还真是新鲜的词汇”
在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了芭芭拉后。还是同意了下来。
“以后你就跟在我后面吧”
芭芭拉紧绷的身躯松弛了下来。差点没瘫倒在地。
没办法,演说家太有压迫力了。
面具下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的心脏般。
凯文则是无奈的笑着。
哎,这表现还是太嫩了,要是换做别人两下就能看出问题来。
罢了,趁这个时候,就多教教你吧。
光幕外。
教堂,芭芭拉满脸通红的捂着脸。
太尴尬了,她都能看出光幕里自己表现的很差劲。
比如,开始为了聊天说了一些废话质问。还有后面的转折太生硬了。
说实话,在看到凯文那无奈的笑容时,芭芭拉羞耻的恨不得钻到地里面。
同时一个疑惑浮现在了心里。
同样是看同一本书,为什么两人表现的差距这么大?
芭芭拉看的出来,刚刚光幕里的自己是很想去引导凯文说出一些有用的信息的。
可问了半天,得到的全是废话。和凯文举手投足间直接挑动起所有人的仇恨真是一个天一个地啊。
可能是我学的还不够吧。
想到这里。芭芭拉从怀里掏出了那本偶像的自我修养。继续翻读了起来。
附近几位牧师都围了上来。好奇的凑过来。
“凯文就是看这本书才变得那么厉害吗?”
“芭芭拉,看完了,能给我看看吗?”
“我也要!”
一时间牧师们都开始争夺这本书的优先阅读权。
光幕内。
就这样,在这三天里,凯文带着芭芭拉继续到各地演讲着。
期间,凯文尽心尽力的教着芭芭拉,如何运用舆论,如何扩大自己的影响力,还有如何去打动别人。
芭芭拉学的很认真,还特地拿出笔记来记。
甚至都快忘了跟着演说家的目的是什么了。
三天后,蒙德城的某处偏僻的房子里。
几十个人在里面聊着。气氛有些狂热。
“终于要开始了吗?”
“是的,演说家说了,今天就是最佳时机。我们的队伍,已经有5000多人了,这还没算那些犹豫不决要不要来的人。”
“5000人,哈哈,老子要让他们知道,咱们可不是奴隶。”
砰!
房门被推开,一位身披黑袍戴着面具的人走了进来。
“我来了!”
随着一阵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演说家来到了众人面前。
再扫视完众人后,问道:“怎么不见芭芭拉在”
有人回答道:“芭芭拉今天突然生病了,所以这次行动去不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托人带的纸条给我,说是要给你”
说着这人就把纸条给了演说家。
演说家看了看,就把它塞进了怀里。
“好了,你们也换上一身,就一起出发吧。”
几十个人同时点点头。就将随身带着的黑袍面具给拿了出来穿在身上。
不久后,这个房间里就多了几十个体型服饰一模一样的人。
基本上,不在演说家身边待久了,是看不出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