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阅读,钱币单位都用小面额哦~
还有街道办、管事大爷也早早的出来了哈~
如果不高兴,骂两句就好啦,用不着走~
就让我们放弃思考,快乐的看下去吧~
大脑寄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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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哭,还没到办丧的时候呢!”
“我跟你说,这事可跟我们东旭没关系啊,人家淮茹看我们家条件好,放弃你们家也没错。”
苏泽迷糊间,听到耳旁的聒噪声,眉头紧皱。
大晚上的不能让他好好睡觉吗?
“贾张氏,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嗯?
贾张氏?
苏泽的困意瞬间消散,打起十二分的清醒,睁开眼睛看着周围。
这哪里还是他的单人房,抬头是蓝白的天空,日头刺眼,一群穿着朴素的人围成一圈。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的脑海中突然涌入一个完全陌生的记忆,像是默剧一般放映。
一分钟后,苏泽意识到他也赶上穿越潮了,甚至穿到看过的年代剧《情满四合院》中,此刻是五一年。
原主也叫苏泽,今年二十岁,住在南锣鼓巷95号后院,和傻柱一个大院。
家庭一般,父亲早逝,说了个对象正巧是秦淮茹,因为要凑八十块钱彩礼,他有空就去扛大包,母亲找零工,妹妹捡破烂。
他和母亲的身体垮了,能吃上从菜市场抢来的烂菜叶都算加餐,妹妹更是营养不良,头发干的像是枯草。
这不,刚把八十块钱交给秦淮茹,她就改口说分手,并直接进了贾东旭家里。
原主气不过,过来找他们要说法,谁知道慌乱下他被推搡开,一口磕在水池边上,魂归西去。
接着,他就穿越过来了。
苏泽皱眉,这丫的那么惨的吗?媳妇跑了就算了,钱也没了。
“咳咳,妈。”苏泽适时的出声,不让家里人耽误。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穿越了,那也得好好活不是。
“哥哥。”
小妮子苏清双眼迸射光亮,欣喜的拉着他的手臂,想把他拉起来。
她才六岁,加上营养不良,个头比同龄孩子还要小一圈。
“小泽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妈刚才都吓坏了。”母亲赵春兰一回头,憔悴的脸上都是欣慰和后怕。
她的眼窝很深,加上时常趁着月光熬夜赶工做针线活而坏的眼睛,沧桑又疲惫。
苏泽内心有些触动,哪怕这不是他的母亲。
他想抬手给母亲擦拭眼泪,站起来却是眼前一黑。
踉跄两步才撑着水池边站好,这具身体超负荷劳动、时常吃不饱饭加上伤到了头,撑不住也是正常的。
秦淮茹,这个为了钱就跟别人跑的女人不要也罢,但是八十块钱和医疗费,他得一样不少的要回来。
就在此刻,站在一边的罪魁祸首贾张氏说话了,“我就说吧,祸害遗千年,你儿子死不了!”
苏泽闻言转头看去,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真是开口犀利,怪不得整个院子的人都没人喜欢跟她搭话。
她现在就有点胖,圆滚滚的水桶腰,看的出来日子过得不错。
老贾没了,但是留下了钱,现在儿子继承父亲的工作岗位,每个月都有钱拿,长的圆也有原因。
苏泽越看,脸色越是阴沉,贾张氏饶是向来是个混不吝的性子,但被他一直盯着还是心里打颤。
不过也就懵逼了几秒钟,就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苏泽,“呸,你个短命的,看什么?再看你也没媳妇了!”
“你们又没打证,我儿子咋就不能追求了?你被甩了是你自己没本事!”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似乎都要穿破耳膜。
“苏泽,我希望我们是和平分手,你总不能阻止我奔赴更好的未来吧。”
秦淮茹上前微微昂首道。
她将自己说的一点问题都没有,甚至又大义凛然的说苏泽不该阻止她找到更好的人。
“呵。”苏泽闻言低头轻笑。
不是,她是如何做到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这些话的,真是好绿茶。
原来这玩意真是天生的,怪不得在电视剧里能把傻柱玩的团团转。
“苏泽,你特么笑什么?淮茹都说她选择我了,你就别发疯博眼球了。”一旁站着的大男人贾东旭出口道。
他从第一眼见到秦淮茹的时候就喜欢上了,然后母亲找了易忠海,让他在中间当说客,最后成功撬过来成他的女朋友。
一周后就结婚办酒席。
“呸,我对你们尊重锁死哈!她能因你弃穷攀富,可保不齐以后她不会被别人吸引。”
苏泽嘴臭道。
他向来是个嘴上不饶人的主,谁若是让他不舒服了,就会阴阳怪气。
贾东旭是个短命的,顶多还有十年可活,但秦淮茹还有几十年呢。
正好还能往秦淮茹身上泼点脏水,往贾张氏那个神经质心里埋根刺。
“苏泽,你生气就生气,为什么要污蔑我?”秦淮茹不满凑上前问道。
她只是想让以后的日子过得好点,为了自己好。
苏泽竟然都不愿意祝福自己。
他那么穷,八十块钱都凑了几个月,怎么能跟答应给自己买缝纫机的贾家相比?
再说他家里有生病的母亲,年幼的妹妹,她嫁过去是要当一辈子的保姆吗?
“污蔑?我还真懒得,不过你既然和贾东旭搞对象,那我给你的八十块钱彩礼钱总该还我吧?”
八十块钱,在这个年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当然,任何时候都不是,不过在这年代,八十块钱的购买力更强。
“苏泽,给人的哪有要回去的道理?”秦淮茹几乎是脱口而出,神情激动。
那八十块钱,可是她打算和东旭一起购买喜被洗盆什么的。
“啥?”苏泽听到这里,三观再次被刷新,他眸光冷冽,“凭我不是你爹,我没有义务给你钱!那是我们娘仨累死累活赚来的,是给我媳妇的彩礼钱。”
“你又不是我媳妇,攥那么紧干啥?赶紧还给我。”
“非要还吗?就不能当做你给我的礼金吗?”秦淮茹嘟嘴不满道,手里攥着衣角,进兜里的钱她不舍得还回去。
同时,心里也在骂苏泽的小气。
向来给人的东西都没有要回去的道理。
苏泽听到这里,像是听到了两辈子以来最疯癫的笑话。
“礼金?你特么也太高估自己了吧,猪肉一毛八一斤,一头三百斤的猪也才五十四块钱,老子凭啥给你八十块的礼金,赶紧还钱,不然我就去报警,说你霸占我的钱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