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辱骂调查组,简直是嚣张之极!红队,我申请批捕这个矮子”
那名调查组成员同样是勃然大怒。
自从他成为总局调查组成员以来,他们走到哪里不都是被人捧得高高在上?
管你是一方军团长还是封疆大吏,只要是在中州联合这个名称之下的势力见了自己,哪个不得恭恭敬敬?
可眼前这个矮巫妖却没有给出这份恭敬,甚至还敢和自己顶嘴!!
“骂你们怎么了?瞅你长那缺样,还敢说本大人矮,你哪里来的自信,你这个二级残渣!”
说到这里。
梅尔苏加德越说越气,直接越过前方一脸冷漠的副组长红梅,跑到那名格外跳脱的调查组成员的面前。
“你要做什么?”
调查组成员一脸警惕的看着眼前身高不足自身胸口的白毛巫妖。
“做什么?当然是打你一顿口牙!”
话音一落。
梅尔苏加德抬手就是一拳。
五分钟后
“领主大人救我。”
被调查组按在地上的白毛巫妖,冲着满脸阴郁的从领地内走出来的柳格说道。
“”
没有理会丢人现眼的白毛巫妖的求救。
柳格的目光直接越过白毛巫妖,看向将仅用一只手,就将白毛巫妖牢牢的按在地上,令其无法行动的红发女人。
在后者不甘示弱回瞪过来的目光之下。
轻轻打了一个响指。
下一刻
“呼~”伴随着一阵烈焰燃烧声。
旧日魔兽庞大的身影,骤然自红发女人的身后浮现,而后双手握紧燃烧着献祭之火的宽刃,狠狠的砍向红发女人的脖颈!
随着旧日魔兽的动作。
红发女人那张似乎只有冷漠的脸上,终于浮现出几分惊愕。
似乎没想到,面对她这个调查组的副组长,柳格居然胆大包天到连问都不问一句就直接动手。
“是虚张声势,还是”
大脑已经来不及进行过多的思考。
实在是柳格的出手太过果断也太过迅速,根本就没有预料到柳格会直接出手的她甚至来不及召唤出自己的英雄或是兵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威势惊人的旧日魔兽手中的大刀在自己的视线之中飞速扩大!
然后。
‘砰~’的一声。
火花四溅。
‘-12’
一个巨大的强制伤害数值,外加一股虚弱感,浮上红梅的心头。
一阵无言的沉默。
白毛巫妖一脸没脸看的表情,将头深深的埋到地里。
而才刚刚从突如其来的状况之中回过神来的调查组成员们,无不是惊怒之极的纷纷摆开战斗架势,将柳格牢牢包围在内。
就连一向以冷面示人的红梅,在短暂的沉默之后,脸上的表情也终于忍不住的开始抽动起来
但她却不是惊怒于柳格的目无王法。
而是另外一种,名为被戏耍的愤怒!!
看了一眼卡在自己的脖子上,那虽是燃烧着火焰,可却软的跟橡皮泥一样无害的巨大刀刃。
再看了一眼尤自绷着一张脸的柳格。
红梅当然不会认为对方是一个白痴,用这么一个绣花枕头一样的兵种对自己进行攻击。
虽然伤害只有12点。
可是随着那道攻击紧随而至的负面状态,却是让她这个早已转职成史诗级职业的领主的属性直接暴跌了接近百分之四十!
如此可怕的负面状态,足以证明面前这个超级兵种的不凡,可最终却只是对她造成了如此薄弱的伤害
红梅只能认定一个事实。
那就是对方正在用这种手段,对她进行前所未有的羞辱!
唯有白毛巫妖看的明明白白。
自己这个几乎从来没有正面和人战斗的经验的领主,绝对没有任何羞辱调查组的意思。
他绝对是忘记了开启旧日魔兽的献祭技能!也忘记了旧日魔兽,那只有和柳格的魔力一样可怜的攻击力。
如此社死的场景,居然被自己亲眼目睹。
不行,必须把头埋起来,免得被小心眼的领主秋后算账。
这么想着,白毛巫妖狠狠的往土里拱了拱,一直把自己的半个脑袋都埋在土里,这才哼唧两声,示意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反倒是柳格,在发出如此‘惊天一击’之后,脸上却依然是没有什么变化。
尽管在心里已经把旧日魔兽骂了一百遍。
可至少面上的柳格却依然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让人看不出深浅。
就在柳格大脑快速的运转,想着该用什么方法破解面前这尴尬的局面之时
“够了,青山市402号领主,柳格!”
怒声打断柳格的思考。
调查组副组长红梅从怀中掏出工作证件,对着柳格大声道:“我以联合政府,中州最高保卫局调查组副组长的名义,对你发起审讯。”
“根据联合政府法案第一页第十六条,任何联合政府的合法公民都有义务无条件配合保卫局的一切工作,柳格,我劝你还是老实配合,否则我们将会执行强制手段!”
于此同时,另一边。
青山市监狱。
“这不可能!”
激动的看着面前的独眼男人。
柳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是柳格指认的我,证据呢?证据在哪里?”
“证据就在这里。”
打开手机。
将手机上的信件内容照片外加检测报告给柳叶看了一眼。
独眼男人迅速收回手机,淡淡的道:“在信件上确实发现了计量师的指纹,使用探测类技能探测后,也确实是找到了和计量师相似的气息,虽然对于一般的罪行来说,仅仅只是这点证据不足以定罪,但如果这件事涉及到了塔罗门,更涉及到了计量师的话,就算没有任何证据也无关紧要,只要我们怀疑你就够了。”
“更不用说,就以目前我们掌握的证据来看,你是塔罗门成员的概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七点五”
“我是冤枉的!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塔罗门!”柳叶激动的大叫。
“我也希望是这样,否则的话塔罗门的高级成员如果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的话,那么我这颗在战场上丢掉的眼睛,就太讽刺了一些。”
摸了摸自己空洞的右眼。
调查组组长似乎又回想起了前几天那宛若噩梦一般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