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面,也摆放了几件,能带来好运的小摆件,严同借口收破烂收到物件。
父母也没在意,只是日子过得更加顺畅些,就连严厉的父亲看严同的目光都变的更加慈爱些。
严同更是利用母亲的身份证和新结识的关系,在京城二环内购置了不少售价低廉的四合院,有几套更是紧挨着禁城。
这再过个三十年,没有几个亿恐怕一套都拿不下。
在学校里面,严同在朋友技能的作用下,从上学以来,校园里就没有看严同不顺眼的人。
到了五六年级,严同身高突然开始加速生长,比同龄人高了一头,就更没有人敢惹他了。
当然严同也有一两个真正的好友,或者说是跟班。
一个瘦一些叫乔燃,比严同小两岁,为人比较聪明;另一个叫做路垚,比乔燃小一岁,有些憨憨的,幼儿园时期经常尿床,尿裤子。
他们和严同是一个院的,从小就跟在他身后长大,却成了严同最铁的跟班。
因此,在进入小学后,也没人敢欺负他们。
还有很多同校的小女生看到严同,都会满面羞红,让严同感慨女生的心里能成熟这么早?
在老师的眼里,严同的成绩一如既往的平庸,却也是个好学生,不惹事,同学关系和睦,对老师尊敬有加,每年教师节都会送花送贺卡。
就这样,严同度过了充满新意,且美好的童年,从小学升到了初中。
一九九三年,九月一号,开学第三天。
京城中学,初一(四)班,入学成绩表现一般,身高拔尖的严同,荣幸的坐在最后一排。
满打满算三十六个人的教室,坐了三十五个人,严同一人霸占了两个座位。
老师没有说什么,同学们更是不会说什么了,一些和严同一个小学的同学对他变现的更加友好。
刚满十二岁的严同,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看着刚刚认识三天的同学们,等待着一天无聊的校园生活结束。
班主任孙老师带着一个小女孩走进了班里。
班里的同学看着站在讲台上的新同学,很多人都笑起来,一个小胖子笑得是相当夸张,记得他叫赵文泽。
“安静点,别笑了!”班主任努力的控制着班级纪律。
严同坐了起来,看向讲台。
只见一位带着一副十分不搭的黑色大墨镜,穿着一身蓝色连衣裙,背着灰白色的书包,梳着单马尾的瘦弱女孩,怯懦的站在那里,严同清晰的看到了大墨镜上面有几个小孔。
老土的大墨镜带在一个穿着时尚的小姑娘脸上,这样的反差也着实也戳中了众人的笑点。
就连清楚墨镜作用的严同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等大家都安静下来,只听女生自我介绍道:“我叫周小栀,我的志向是斯坦福,这是个大学!”
一瞬间,严同脑海里轰的一下,终于等到了,十二年了,周边的世界在这一刻都好似失去了声音,严同眼睛直直的盯着女孩,目光也随之移动。
她就是严同这个世界的天命女主,现在还是瘦瘦弱弱的,说话也轻轻糯糯的。
待到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周小栀已经坐在自己的身边,取下大墨镜,对着自己露出一个阳光的微笑。
从此又多了一个不一样的同桌,严同也对她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
也许是等待太久了,也许是命运的作用,已经很久没有波动的心境,突然泛起点点涟漪。
自嘲一笑,严同自己虽然现在才十二岁,但是灵魂已经有四十年的经历了,怎么会对一个干巴巴的女孩有什么想法,一定是错觉。
严同又怎会知道,缘分是一种妙不可言的神秘力量,林一的身份自然而然的让他也被束缚其中。
当然他是能挣脱出来的,但是他的任务却在背后推了他一把,让他主动走了进去。
爱情也是一种化学反应,不同人之间的反应也不一样,有的反应剧烈,像是氢气爆炸,迅猛而剧烈,也有的无声无息,像是缓慢氧化,不知不觉中就完成了变化!
没有进一步交流,严同却下了决定,先陪着她慢慢一起长大,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趴在桌子上,扭着头,就这么温柔的看着这个同桌,太稚嫩,太青涩,却也带着一丝可爱。
也许是严同的目光太奇怪了,惹得周小栀扭头看了他好几次。
对严同有些不满,盯得自己实在是不舒服,狠狠的瞪了回去!
严同也意识到这里就是他们的故事即将开始的地方。
就这样严同看着新来的小同桌,度过了校园里的时光。
放学后,严同来到离学校一公里远的地方,坐上了一辆虎头奔,这是牛老爷子的司机来接他。
上周末,牛老爷子请严同今天去帮忙,他的朋友们带来一件元青花和几件玉器,需要鉴定。
到了潘家园,严同已经在车上换了一套休闲运动装,穿着校服来这个场合不太合适。
进了牛大爷的店面,四周的博物架上都放置着各种古玩,或是玉器,或是瓷器,也有少许乌漆嘛黑的金器。
和店里的销售李清扬·李姨打了招呼,就直接进了里间。
推开门,见到五个人坐在茶桌前,正在品茶,一边牛老爷子带着手套正拿着放大镜对着一件青花瓷碟仔细打量着。
其中四人头顶的气运云不停的翻涌变幻,煮茶的刘曼诗·刘姐头顶的白色气运云波动微小,而牛老爷子的淡红云也正在慢慢转变为白色。
最左侧的一个头发花白的方脸的老头气运云已经沾染些许灰色,中间那个中年人还处于白云阶段但也翻涌不止,最右侧的秃顶中年已经是淡灰色了。
看来这几人是碰到不该碰的东西了!
听到门响,几人转头看了过来,其中三人一看是个小孩子,就是一愣,虽然严同现在已经快一米七了,但是一眼还是能看出来是个稚嫩的学生娃。
“小林,快来,看看这几样东西怎么样?”牛老爷子爽朗的笑着招呼到。
正在冲泡功夫茶的刘姐,也笑着给严同填了杯茶,说道:“快来尝一尝这些刚刚到的大红袍,这可是母树上的!”
一听这个,严同眼睛放光,大红袍母树上的茶,每年就那么一点点,能喝一次就是赚一次。
这是第二次在这里喝到,但也说明来这里的人并不简单。
先馋嘴的品了口茶,也不等刘姐介绍这几个人,严同就严肃的对牛老爷子道:“好茶,不过牛老,您要是想多活几年,还是把手头上的东西放下吧!”
旁边的三人,一脸愕然,方脸老头更是脸色都变了!
而牛老爷子立刻将东西放进托盘,示意刘姐将东西端到严同面前。
“哪里来的小屁孩,不懂就不要瞎说!”那个有些忍不住的方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