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初起,迟早和孟廷琛两人坐在山坡上相邻而坐欣赏着美景。
迟早伸手去触摸光辉,飘渺又充满着希望。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太阳升起的时候,总感觉自己又是个人了。”
“其实我也有同感。”
孟廷琛也总感觉身为丧尸活着有些太不真实。
迟早呢喃道:“也不知道我们的结局会是什么?”
孟廷琛握住了迟早的手,想要给予她更多的安全感,“那我们就努力过好每一天。”
“嗯,我知道,相比丧尸来说,是幸事也是不幸,好在我们还有能够彼此依靠的同伴。”
孟廷琛也无法忘记自己见到父母的最后一面,也是那一面,心中的恨意仿佛是放下了。
“我之前没有跟你提到过我父母吧,他们以前对我一点都不好,逼我学习和上进表面上是为了我好,其实是为了有一颗稳定的摇钱树,供他们赌博打牌打麻将。”
迟早愣住了,之前想过孟廷琛和父母不和,但是没想到背后竟然还有这样的故事,也很心疼在这样家庭长大的他,从小到大该有多委屈啊。
然后轻轻抱住了孟廷琛,言语温情的说:“谢谢你能告诉我这些,以后我们都会好好的。”
孟廷琛回抱住了迟早,两人紧紧相拥,就像是在和彼此的过往和解。
“其实我早就没有和他们联系了,没有告诉他们地址,他们也找不到我,算是清静了好几年。”
“你很勇敢。”
迟早很懂,因为和自己的原生家庭彻底割离是需要巨大的勇气的,她自己就没有,也摆脱不了。
孟廷琛也说出了心底的秘密,“其实我早就注意到你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能从你身上看到我曾经的影子。”
迟早也回忆道:“我就记得你在楼梯口提醒我,我当时就觉得这个人还挺好的。”
孟廷琛认真的看着迟早的眼睛,“所以我成为丧尸后的第一件事就来找你了啊。”
下一秒就笑道:“可能就是命运吧,我如果当时不来找你可能也活不了了。”
迟早反问道:“是因为副作用吗?”
“是啊。”
迟早叹了口气,“想起这可怕的副作用就生气,害我丢了好多的脸。”
“怎么婷婷就没副作用呢?还是说年纪小就手软了?”
孟停车打趣道:“怎么还有人说自己老呢?”
迟早转身就忘了自己的话,“是吗?我说了吗?我可没说。”
孟廷琛见迟早这般耍赖,伸手在她胳肢窝挠起了痒痒。
但是迟早却不无所动,傻傻的看着他,“你忘了我们是丧尸?身体没啥触觉的。”
孟廷琛假笑回应,心底却盘算着更多的主意。
下一秒,迟早就被扑倒在地。
迟早还没反应过来,唇上就覆上了重物。
「你你你……我要告你性骚扰了。」
孟廷琛知晓迟早的心意,并没有停下品尝,甚至还用手掐住了她的下巴,不让她拒绝。
喉咙发出着性感的声音,“听话,乖。”
「你看了多少偶像剧玛丽苏啊?这么……懂的吗?」
又是好久,孟廷琛才舍得放开,并在其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后,有些无奈又似带了丝埋怨地道:“你一点都不认真。
迟早将头埋进孟廷琛的脖颈间,像只小狗般蹭了蹭,撒娇道:“哎呀~闭嘴!”
两人到了山下,很有兴致的帮忙喂了会小动物。
因为经常帮忙,所以这些小动物们都已经熟悉了他们,特别是食草类动物,还会和他们打招呼玩耍。
迟早很喜欢和小熊猫玩,因为可以近距离接触没什么禁忌。
但是熊猫就宝贝得不行,不让乱摸,怕生病了没啥医疗条件医治。
直到中午,两人才拿着染发膏去了亭子准备染头发。
孟廷琛认真的研究着说明书,迟早在一旁悠闲得喝着血包听着歌。
“研究好了没?”
孟廷琛点头,打开了包装,把塑料薄膜披在迟早身上,戴上黑色的护耳。
准备好漂发膏并轻轻搅拌后,柔声说道:“要开始漂头发啦。”
“好的,托尼孟。”
孟廷琛非常小心的把握着发根的距离,以至于慢的让迟早不停催促。
“你在干嘛,丧尸又不知道痛,咱能不能飒爽一点。”
孟廷琛递给迟早一个手机,不急不慢的解释道:“可是还是会伤到头皮的啊,你乖乖坐好看小说吧。”
迟早面对如此耐心的孟廷琛,也不好意思再催了,只能低头默默看小说,磕cp。
也是好死不死的不小心点到了听书的按键,霸总的强取豪夺的话传了出来。
迟早当场社死,立马切掉了app。
“你怎么不继续看了。”
迟早生无可恋的说:“不想看了。”
孟廷琛梳理着最后一缕头发,说:“那你听听歌吧,我快弄完了,等个四十分钟就可以洗掉了。”
“嗯好谢谢你。”
孟廷琛给迟早带上了塑料帽子,定完闹钟后就坐在迟早旁边闭目养神了。
迟早觉得无聊,打开了一篇人淡如菊的爽文短篇小说听着,正好听完也该洗头发了。
“我有一个人淡如菊的姐姐”
几个片段听完,孟廷琛睁开了眼,不解的说:“她姐姐怎么这样啊!”
迟早已经习惯这些短篇的套路了,笑着安抚道:“别急,你继续往下听。”
孟廷琛忍住好奇的钩子,继续认真的听下去。
直到女主开始出招后,孟廷琛又激动的说了句,“干得漂亮,这才对嘛。”
迟早快被他的超绝沉浸感给笑死了,并赐予他最好的听书搭子的称号。
直到听完,孟廷琛还在意犹未尽。
“坏人就应该有这样的结局,做人一定不能软弱和妥协。”
迟早给孟廷琛比了个心,“三观真正呢,比心。”
孟廷琛在空中抓了一下,把心牢牢握在手心。
“好了,该给你洗头了,你头发都白了。”
“好的,托尼老师。”
迟早以前一直营养不良,头发一直都很枯黄,漂了一次就已经达到别人两次的效果了。
孟廷琛洗好后递了一个镜子给迟早,说:“我觉得颜色差不多,可以上染膏了。”
迟早刚刚漂了一次就已经感觉洗头发很艰难了,虽然孟廷琛已经很温柔了,但还是算了吧。
“我也觉得差不多,染吧。”
“好的,我尊贵的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