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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判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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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禹按照林易简的建议,把三人都改判为绞刑时,刑部果然没有再打回,顺利通过。

他看着那刺眼的朱批,再一次明白:熟读律法、断案清明是混不好官场的,最重要的是人情练达。

想起好友那些醉话,程禹不由苦笑。

话糙理不糙,虽然是些酒醉之言,可说的句句中肯。

程禹放下笔,起身走到窗台,窗外的竹子随风摇曳,沙沙作响。

这是怎样的世道?

有法不依,有律不遵,断案判刑完全看一人喜怒。

他高兴了,可当场释放重罪之人;他不高兴,可轻易治人死罪。

他想起还是小吏的时候,曾经彻夜研读律法,和同僚因为一个法条争辩多日,最后在他的据理力争下,才得以修改。

他自认为自己对大韩律例的改进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现在想想,那就是个笑话。

律例再完善有什么用?

只不过是皇家的摆设罢了!

当衙役把判决的消息告诉王氏及谢五娘时,两人当场昏厥。

狱卒一瓢冷水照头泼下,两人打着寒战睁开眼。

生死关头,最能暴露人性。

无论王氏平日里如何刁钻跋扈,无论谢五娘心机有多么深重,在这一刻,都只剩下恐惧。

“为什么判我死刑,我没有杀人。”谢五娘拉住狱卒的腿,凄厉问道。

“撒开!”狱卒猛然一脚,踢在谢五娘胸口,“大人怎么判,我们就怎么做。后日行刑,你还是省点力气,准备上路吧!”

谢五娘瘫倒在地,兀自问道:“为什么?为什么?……”

王氏嘴里骂天骂地,骂了大理寺上下的十八代祖宗,身上挨着皮鞭,仍然挡不住她些里的咒骂。

“他奶奶的腿,大人怎么不判这妇人早点下地狱,扰人清净。”狱卒骂道,他都打累了,这泼妇的嘴还不闭上。

整个大牢,充斥着妇人的咒骂声,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酷吏听得头疼,走到王氏面前,三两下卸了她的下巴。只见她嘴唇蠕动着,合不上嘴巴,发不出声音。

她无法,只得找个角落蹲下,看着地上的斑驳月光,忽然笑了。

死便死罢,她做鬼也要去问问娘和哥哥,她曾为王家做了那么多,为什么他们这么狠心?

看着地上喃喃自语的女儿,她厌恶地别过眼。

她不曾亏欠三个女儿,结果呢?

自她入狱,谢湘楠便如人间蒸发一般,再无音讯,枉她心思费尽送她入镇国公府,让她做了国公嫡女,如今生母造了难,竟如此撇下不管。

再看看地上这个,若不是她起了杀心,自己怎么能落到这个地步?

如此看来,女儿们不是她的福气,反而是她的劫数。

至于谢六娘,幼时固然是天真可爱,长大了谁又知道是什么德性?

她自是无缘再见到,也不想知道。

唯有一人,这世间唯有一人。

那个落魄穷酸书生,那个她最瞧不上的懦弱男人,那个她说东不敢往西的丈夫,是她今生唯一亏欠的人。

他难道不知,自己用尽心思才怀了五娘,逼着他成了亲,成为谢家的主母。

他难道不知,自己撒泼打滚才抢来清风楼,又像蛀虫般掏空了清风楼,富了王家,空了谢家。

他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自己从来没把他当成丈夫,也从来没想和他好好过日子。

她只把他当成一个工具,一个可以帮她立足、帮她敛财的工具人。

可这个工具人,不但事事由她,还在自己被诓骗时,愿意散尽家财。甚至在知道自己与女儿合谋杀死嫡子的时候,还准备卖了房子替她疏通官吏。

又傻又蠢,王氏心想。

眼角却不争气地流下两滴行泪来。

菜市口行刑时,王氏又见到了谢焘,他还穿着那件洗得几近透明的灰布长衫,那衣领还被自己扯断过,粗粗缝着,不知是哪个丫头的针线,都缝歪了。

等她回去了,她要亲自缝制,她的针线活可是极好的。

不!

要再给他裁件新衣,他已经很久没裁新衣了。

谢焘挤在前排,踮起脚尖,吃力地朝王氏挥着着。

看他嘴形,应当是叫的‘娘子’。

他在说着什么,王氏一句都听不到。

人太多、太嘈杂,人群里不时有人叫着‘活该!’“去死。”

她都听不到了。

刽子手把她摁在绞架上时,她看着身旁的谢五娘和张保庆,心里却在想着一个人。

这个今生任她予取予求的男人,来生,她一定好好待他!

谢焘看完妻子和女儿行刑,整个人如坠冰窟。

艳阳高照,他却觉得四肢百骸都是寒意,是那种深入骨髓的寒意。

从不买酒的他到酒铺,买了两斤‘状元红’,边走边喝。

酒喝完了,人也站到谢宅前。

他站在房门前,抬头看着上面的匾额,将酒瓶奋力砸在匾额上。

“狗屁的谢宅!”他骂道。

六安听到声音,忙跑出来,看到谢焘!”

他伺候谢焘十多年,从来没见到谢焘喝酒,更别说喝醉了。

“今日你家主母行刑,你不去,他也不去,你们都不去。你们眼里,还有没有这个主母?”

谢焘说着醉话,身子东倒西歪,六安忙上前扶住。

“老爷,回家说!”他搀着谢焘,快步走回宅院。

这种事,光彩吗?

王氏谋杀继子,谢五娘尚在闺中,便与张保庆暗度陈仓,唆使他杀人犯罪。

坊间有多少流言,也就是谢焘,整个缩在书房,两耳不闻窗外事。但凡他出门走一圈,邻里间谁不议论此事。

传言越来越多,越来越邪乎,各种版本应有尽有。

这段时间,他出门都是在夜间,白日里只要被人看见,一定有人问他王氏和谢五娘的事,到底哪种版本是真实的。

好像他身在谢家,就什么都知道似的。

今日行刑,他一早找借口出去了,家中的仆妇丫鬟也都默不作声,谁愿意去菜市口那种凶煞之地看行刑,若碰上熟识的人,又要东拉西扯地问。

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越晚知道越好!

也就是谢焘,自己去倒罢了,还恨不得让全家都去观瞻。

绞刑,六安这辈子都不想知道那是什么样。

“总得有人给她收尸入殓啊!”谢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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