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最好真的不知道。”
傅衍赫只淡淡的一声,然后便迅速拿着手机离开。
他给卓醉打电话,卓醉的手机已经关机。
他又立即打开定位,但是手机最后的定位就是在餐厅。
厉景弘跟盛腾此时也走了出来,看他们那么紧张,便赶紧过去询问:“怎么了这是?”
“醉醉突然不见了。”
简单赶紧解释。
傅衍赫还在打电话,电话一被接通,他立即说:“我需要你马上调出今晚的监控,马上。”
“查监控。”
“查监控。”
盛腾跟厉景弘也是异口同声,随即听到傅衍赫的电话,便知道他联系的肯定是餐厅负责人,俩人便等着他电话结束。
“赫少,我们醉醉出什么事了?”
傅衍赫他们要离开的时候,卓国春突然追出来激动地问了声。
如果他们是未成年,大概就会完全相信卓国春是真的不知道卓醉怎么回事,并且真心关心卓醉。
可是他们都是成年人,成年人本就多疑。
更何况卓国春曾经虐待卓醉,所以他们没人会信卓国春的无辜。
监控室前,傅衍赫突然停下来,“找人跟着他们。”
厉景弘立即点头,“你们先去看,我来安排。”
傅衍赫跟盛腾还有简单进了监控室,很快那里面就出现卓醉去洗手间的身影,只是她进了洗手间之后不到几秒,门就被从里面大力关上了,再然后……
“不对,肯定不对的,醉醉去洗个手怎么会需要关门?”
简单立即忍不住摇着头质疑。
卓醉真的出事了吗?
简单越想越怕,然后又望着傅衍赫跟盛腾。
“奇怪,里面好像被人关了电闸。”
有个工作人员嘟囔了声,傅衍赫迅速做出反应:“洗手间窗外的监控,酒店周围的监控有吗?”
“有,马上调。”
工作人员很利落的继续调查。
她被带上了一辆面包车,车子上的车牌号被摘除,傅衍赫却是又迅速拨了另外一个号码。
如今这个世界,最大的优势就是四处是监控。
那辆面包车最后被查到的位置是出城的一段路,那里比较偏僻所以没有监控。
“怎么办呀?醉醉被绑架了吗?”
“如果是绑架……应该会有电话打给衍赫。”
盛腾听着简单的话,看向傅衍赫并且告知。
可是傅衍赫的手机自始至终没陌生号码打进来,再看他此时阴戾的模样,盛腾只能一言不发的静静陪他等候着。
“我们把绑卓醉的人范围扩大再想,如果这件事不是林大江跟卓国春,那还有谁对卓醉恨之入骨?”
厉景弘提醒。
只有一人。
是林若涵。
——
“是,是,林女士,人已经抓到了,你请放心。”
“是,是,好,您先忙。”
卓醉躺在冰冷的床上,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周围是黑色的。
她只感觉到一阵阵的冷风从右边吹进来,吹的她的头发挡住了眼睛。
嗯,她想她现在肯定像个女鬼一样可怕。
不过,这些抓她的人好像不怕。
她听到他们说话,却听不真切,直到那两个人走到她面前。
她从她的发丝间,隐隐约约看到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
“现在就动手吧,林小姐说越快越好。”
“好,我去准备麻醉药。”
“嗯。”
两个人分工合作,其中一个去拿麻醉药,另一个却掀开了她的毛衣到她的胸口。
“你是什么人?”
卓醉感觉到他粗糙的手指在她的腰上摸索,那摸索并不暧昧,更像是在找她的……
是的,找她的qg。
“吆,醒了?别怕,我只负责掏出你的一个小东西,不会要你的性命。”
“是卓国春找你们?”
“卓国春?不是。”
“不是?那是谁?”
卓醉怔住。
她刚刚听到什么林小姐?
林……
不,怎么可能呢,林若涵要她的肾源做什么?
卓醉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又望着那个人,虚弱的问道:“可以告诉我实情吗?让我死得其所?”
“你怎么知道有人要你的命?”
“我一直知道。”
她无力的笑着说。
那人上前,将她脸前的头发勾到一旁,这才看清了她标志的脸蛋,忍不住皱着眉头苦笑着问:“你的样子像是早就知道这结果,想必也不用我多说。”
“她跟我爱上一个人,可是那个人选了我。”
卓醉苦笑着喃呐。
那人刚要去找她肾源位置,听到这话又八卦心肆起的看了她一眼,“看来的确是情仇,你也是,无权无势的,跟人家一个大小姐抢什么男人呢?”
“林若涵给你多少钱?我会给你十倍。”
“林若涵是谁?”
那男人突然问了声,然后看着卓醉说道:“我根本没见过雇主,只是人家付了钱让我做事。”
“可是刚刚你电话里称呼她林小姐了。”
“是,可是姓林的那么多不是吗?”
那人说着,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正紧张着,合伙人拿来了一支麻醉针,他立即说:“快,赶紧给她打麻醉。”
“怎么着?被人家套话了?”
另一个问道,然后把拿来的药往针管里吸着。
“我真的可以给你们十倍的价格,求你们饶了我。”
卓醉望着那个人把药抽进针管后,大脑紧绷起来,却只能逼着自己冷静。
如果就这么死了,她死不瞑目。
“废话真多。”
那个拿着针的男人直接上前,再次将她敲晕了过去,随即另一个人翻过她的身,那人便给她身体里注入麻药。
注入麻药当然不是因为怕她疼,而是怕她中途醒来再折腾。
“雇主说了啊,等下处理完直接扔到海里。”
“她说十倍,你真的不心动?”
“她说十倍就十倍?你没听说她不过是豪门里的一个生子机器吗?她老公恨不得她消失呢。”
两人交流着,然后又看了眼她。
此时她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整个人昏死着,那个在她腰侧画圈的男人叹了声,然后看着她的脸说:“就这么弄死的确可惜了。”
“这种女人,不弄死也不会是咱们兄弟的人,赶紧的吧。”
两个人说着就剪开了她的毛衣,用消毒的刀具在她的腰上隔开,血液在一开始便立即溢了出来,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