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问我为什么送玫瑰?”
傅衍赫答非所问。
卓醉想了想,然后继续好奇的望着他,很安静。
“不止玫瑰,还有香槟。”
“……”
卓醉耳朵没由来的就发红了,她真的还什么都没想到就先热了起来,然后又直勾勾的盯着他,等他继续解释。
傅衍赫运筹帷幄的神情望着她,攥住她的手,转身正对着她,“我要做你名副其实的丈夫。”
“……”
卓醉明白了过来,脸上像是烧着了一样,通红的。
傅衍赫攥着她的手紧了紧,“你自己也承认自己是我的人不是吗?”
“是啊,是是是,但是,你答应我慢慢来的嘛。”
卓醉羞的低了头,突然就很没安全感。
连送玫瑰花竟然都是带着这样的目的,卓醉突然有点生气,但是不是不能原谅的那种。
“你是才二十出头,但是你老公不是了,你忍心让他等下去?”
“你干嘛这么说?说的你好像很老了一样,我们只是差七岁。”
“也就是说,我已经比你多当了七年单身狗。”
他很高兴她还知道他们差七岁,但是依旧很坚定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你……”
卓醉望着他,想要他一声我爱你,可是转念一想,他一定会说你不也没说嘛,她便又闭了嘴。
他们之间的误会好像都解开了?
卓醉终是安静了下来。
傅衍赫看她不再说话,便问道:“同意了?”
“那我……”
“你害羞不想口头承认,我懂了。”
“……”
卓醉心想我才不是这样,却还话没说出来就被他从椅子里抱起来,“一定让你满意。”
“你闭嘴。”
她害羞的不行。
傅衍赫‘很听话’的迈开大长腿就抱着她要走。
“我的花。”
卓醉突然响起来,他送她的玫瑰花。
“改天再给你买一千束。”
“不行,我就要这一束。”
卓醉着急,转眼看她的花。
这是他送给她的,按理,算不算是求爱的?
她觉得这跟求婚什么的时候送的花都是不一样的,这次他们是真真实实的要在一起呢。
傅衍赫只好又耐着性子抱她回去拿了花,然后电梯里就看到她在他身上对着玫瑰又害羞的傻笑。
“我之前又不是没送过。”
“可是我就是喜欢啊。”
卓醉很执拗的低声。
他送的,她都喜欢。
嗯,就是视若珍宝的那种,哪怕送块石头呢,她也会宝贝。
“那以前我送给你的那些东西,离婚的时候为什么不带走?”
看她好像很爱他送的东西,联想到她跟沈清苏说的话,他便好奇的问了句。
“那么贵我怎么带?”
卓醉低声。
“都比不上你贵。”
“我多贵?”
卓醉听了,好奇的看向他。
傅衍赫不说话,电梯到了顶层停下,他抱着她往外走。
卓醉等不到他的回话,便又忍不住问,“到底多贵嘛。”
“你是人,能跟东西比贵贱吗?”
傅衍赫反问她。
“哦。”
卓醉真是服了。
他真的一句好听的话都不说呢。
她以为她能听到一句像是小说里男主跟女主说的话呢,什么你是无价之宝之类的,到他这儿,竟然只是她不能跟东西比贵贱。
可是,他们就要做真实的夫妻了吗?
卓醉眼睛情不自禁的就那么痴痴地看着他。
这场竟然迟来了三年多。
不过总归还是来了。
他们……
会有宝宝么?
卓醉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些有的没的,他以前没少撩她的,他平时看着挺稳重的,但是撩她的时候也像个浪荡子,但是……
嗯,就是喜欢。
被喜欢的人撩拨,是不会讨厌的。
“以后只要我给你的,无论贵贱都要用,记住了?”
傅衍赫一想到那小子竟然还想送她手镯就生气,那小子以为自己是谁?他傅衍赫的老婆需要别的男人送东西吗?
“做你妻子我会用的。”
卓醉说。
傅衍赫与她对视着,突然觉得这句话另有深意。
她这次竟然没再说不,傅衍赫心情莫名的有点不安起来,亦或者该说是不太确定。
等下她不会趁他不注意就跑掉吧?
或者再在关键时候把他砸晕?
两个人进了套房,傅衍赫命令:“把花儿先放在门口。”
“哦。”
卓醉乖乖答应着,并且顺手放在门口。
其实她很紧张很紧张,不管前面怎么撩拨发泄,可是这才是真正的第一次啊。
傅衍赫抱着她上了楼,到卧室后把她安置在床上躺好,人想起来却只看一眼她,就情不自禁的弯着腰一直俯身望着她。
她那双眼睛,灿若繁星,照的他心里有什么在乱飞的样子。
卓醉被他看的害羞,脸更热了,低声:“你,干嘛一直看我?”
她低了眸,不敢再与他对视。
“我在考虑要不要把你绑起来。”
“啊?为什么要绑起来?”
卓醉立即紧张的不行,刚刚还通红的脸瞬间有些发白。
傅衍赫却是直直的望着她,认真道:“谁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突然这么顺从。”
“……”
卓醉立即联想到前几次,又继续脸红着,娇滴滴的不敢与他对视。
傅衍赫却心里突然有种被什么很温柔丝滑的东西给缠住的感觉,真是澡都不想洗,什么香槟玫瑰都靠边站,他只要她。
只是这么想着,他便忍不住去吻了她,带着纯甘酒味的薄唇,轻轻地压在她带着橙子味果汁的唇瓣上。
卓醉一双手乖乖的放在自己的心口上,呼吸克制,稍微仰着下巴,让他可以亲的更深一些的样子。
傅衍赫忍不住停下来,凤眸直直的望着她,“卓醉,你这次死定了。”
“……”
卓醉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好像知道他什么意思,娇羞的抬不起眼与他对视。
傅衍赫却是立即又亲下去,缓缓地进行了几下,很快便忍不住搂住她的小细腰,将她挤在身下吻的越来越深,越来越烈。
卓醉渐渐地有些呼吸不畅,脑子好像也缺氧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反正她昏昏沉沉的,然后就感觉身上突然轻了,她有点看不清他,但是模糊看到他在脱衣服。
他的手指特别性感,利落的解开着衬衫纽扣,解腰带的时候突然俯身,拿着她的手:“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