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通往xn医院,
&34;下雨了,这鸟天气,“
“小雨而已,”说完,冷峰还是递了张纸巾给李山河,等他把眼镜擦干净,
“眼睛舒服点了吗?”
“之前他们说什么治疗,但我觉得没啥用,少用点就不会痛,”
“行,等会尽力就好。”
“没事,我硬得很!噢!你抽我干吗?”
“刚想起了点开心的事,”冷峰眉头不皱一下,张口就来,
“到了,安静点!”
“行行行,你牛,我都没说什么……”李山河小声的碎碎念,当然,又挨了一个爆栗,
“监控拍不到你们,顺着这条路线走,那个院长在院长室,监控里周围和里面都没人,”
“行,走了,”冷峰一手抓起了李山河,戴上了特制的眼镜,顺着路线,摸到了院长的房间,
院长姓郝建,前几年去了j国留学,给自己改名叫山岛什么东西,国内不肯承认,他又不舍得直接脱离国家,就留着这个名字了,
“不是,他有病吧!”
“谁知道呢,嫌250块钱太贵了吧!”
“我看他像个250。“
&34;对得起他的名字,“
以上是异能小队对郝建的评价。
这个时候,郝建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遐想,陈山应该是完蛋了吧!
阿斯莫得,嘿嘿,发出了淫荡的笑声,然后他走到了窗户旁边,
“你好!”
郝建被吓得跳了起来,没记错自己是在10楼吧,这窗户外面谁在说话,不自然的转过了头,然后对上了一对异色的眼瞳,
“帮忙开个门,哦,不对,开个窗。然后自己绑一下自己”
郝建神情木讷,慢慢的走过来打开了窗户,脑海中李山河声音不断交叠,干扰了他所有的思维。
冷峰相当礼貌的把李山河甩了进去,然后自己慢悠悠地飞进来,再把窗户关好。
没想看李山河幽怨的眼神,“问问题,搞快一点!”
把自己捆起来,还被李山河加固了一下的郝建慢慢清醒了一点,
“先等等,等会再醒,问你个问题,你犯了多少事?”
“我,制作了……成瘾类药物和异能研究试剂……”
“怎么研究的?”李山河重复了一下冷峰的问题,双目紧紧地盯着郝建,
如果过程里控制不住想要眨眼睛怎么办,一般来说普通人看到他眼睛、除非他撤走控制,否则没啥机会了;
如果真的有意外,李山河不介意先用物理麻醉大法,然后再让他好好看自己的眼睛。
“有,有人过来做实验,”
“然后呢?”
“人死了,有人处理 ……”
“知道是谁吗?”
“女的,啊,”说不出来。
李山河看了看冷峰,摩拳擦掌了起来,
“等一会!别打他的脸,然后别留太多伤痕,就……”微微思索,“就说他是自己摔的吧。”
“明白了!”
李山河看了看郝建,撤走了精神上的催眠,随手找了条毛巾,堵住了他的嘴,
冷峰飞到了外面去吸烟,因为等会会很吵……
过了一会,听到里面的声音,好吧,本来就没什么声音,他只是怕李山河真把郝建打死了,回到了室内,郝建整个人已经像条死狗一样的倚在椅子上了,嗯,表面看起来确实什么伤口都没有,拉了拉他的衣摆,
不愧是练武出身的小子,身上也没有淤青,还是说得过两天才会浮出来,
“爽点了?”
“爽多了!他这种应该能毙了吧!”
“可以,但审判他不是我们负责的,我们负责的是让他乖乖到审判长面前。”
“哦,”
“让他把证据什么的都交出来吧,运气不错,一次就找到了。”
“可能还有几个,“通讯器里传来了万丽的声音,”喂,准备一下,高韦出门了,那边在催了,要今晚一起收拾了吗?”
“他们有什么好催的,人和药剂我可都不打算给他们,”点了支烟,郝建都会被抓走,自己也不想管会不会破坏这里了,冷峰向来对于一些规矩不够尊重。
“呵,跟我想的一样,不干活不放血让我们打白工呢,”
“位置是南山路吗?”
“对的,走向是那边,大山在那里找到了两个老鼠洞,也是最近刚打出来的。都堵上了,”
“哟,那小老鼠等会被堵在里面,不会哭出来吧,”
“谁知道呢?狮子搏兔,”
“尚用全力,我懂,我不会轻敌的,”
“好的,那——祝你玩得开心,战鹰。”
“一样,玩得开心,蜂后。”
郝建被催眠拖着自己残破的身体整理出所有犯罪记录,在清醒过来后,本来准备大喊人权或者是平等、正义之类的话,被冷峰一巴掌又扇晕了过去,
“战鹰战鹰,你这样可会留巴掌印的,”
“小屁孩,”
白了冷峰一眼,李山河不讲话,
“自己想,回去以后,我帮你们报,然后,有谁问你为啥打人,你就说我打的就行,”
“哦,”
“走了,你看好这个,”
“行,注意安全,需要我过去吗?”
“嗯。人送到了再来找我。”
“他们的资料我已经开始分析,可能还得跑几趟,两位都请注意安全!”万丽接收到了第一手的资料,就开始整理了起来。
小队来了没几天,事情看上去解决了很多。专业人士,专业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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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白粥,陈山真心的感谢那个人,不过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讲,
是哦,自己这个样子,别人肯施舍都已经是大善人了,跟那天往垃圾堆里丢衣服的那个一样。
这场雨淅淅沥沥,不大,但下着让他觉得心烦。
他走到了一个能躲雨的地方,躺了下去,他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朦胧了,高韦说把货放在哪里来着的,
唔,啊,清醒过来,头就开始痛,他感觉很难控制自己再来一点,再来一点!这种感觉跟那时候要找阿斯莫得不一样,但都让人觉得恶心,让他觉得自己跟个废物一样……
好讽刺啊,我其实什么都做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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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昨天有人进了档案室吗?”
“领导,应该没有,最近没有谁需要调档案呀,而且这些档案年纪跟我差不多大了,“
“不能忽视,这个问题很严重!机密就是机密,需要保证安全!”
“领导,这里都摆的整齐得很,”
看着最下面的一排,陈江眉头皱得很紧,上一次也是跟这个小年轻一起进来检查,小年轻有的时候没那么认真,
但工作上肯学肯好好学,他该教也一定好好教,
陈江的记忆力非常好,甚至可以说自己数年来判案的记录都记得一清二楚,
“你记不记得,上次进来,把下面档案碰倒了,然后摆回去的时候,把z的那一列跟y的那一列搞混了!”
你不好奇,为什么一直是混的吗?
“噢,我记起来了,那时候太晚了,领导就说先回去”,小年轻很不好意思,毕竟确实是自己工作失误了。
“对的,但是最近没有人来取这些纸质的档案,为什么,顺序对了……”
“会不会,会不会有人没登记……”小年轻也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叫其他同志过来调查吧,可能你得跟我受点委屈了,”
“没有,陈领导,是我,是我不好。”
接下来就是一连串的调查,但是却都是不了了之,因为大家从头到尾的查了一遍,档案一份没少、监控里什么都没有……只能说先上报,大家就先继续工作好了,
陈山那天晚上,躺在床上,怎么样都睡不着……
第二天早上,“爸,真的没事吗……”
“小山,你是听说了什么吗……没关系,能处理好,因为能被肯定档案室肯定有陌生人进去了,有几个同事不太满意而已。”
“怎么能这样子!”
“没事的,小山,问心无愧就好了,能者上位,没什么不好的。”
天气不冷,但躺在椅子上的陈山却一直在打颤,他尝试着维持自己的理智,但是一次次似乎都是徒劳……
“小山,这上面说的是假的吧……”
看着上面桌上摆着的信,写自己跟阿斯莫得——外国女特务缠绵、自己通敌叛国。
陈江期待的看着陈山,他能坐上自己的位置这么久,已经没有年轻时愚勇,也明白了人多的地方怎能没有腌臜,这八成是某些人的手段罢了,小山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呢。
一直以来,他都有教育小山,幸福快乐就好,但是如果敢违法乱纪,他一定会大义灭亲。
陈山摆了摆头,陈江自豪地笑了笑,让陈山做自己事情就好。然后把那封愚蠢的信,点燃了。
咦,奇怪,不是应该保留证据的吗?
陈山跑了出去,那天说出密码后,其实就没什么奇怪的感觉了,但他突然想知道阿斯莫得到底做了什么,自己是不是真的成了千古罪人。
阿斯莫得如他所想,神奇的在一间酒店里被他找到了,“你来做什么?很怀念跟姐姐的缠绵吗?”
“应该是我问你,你干了什么?”
“哦?怎么你想跟我走了?”
“放你娘的狗屁!你是不是偷了我爸的东西!”
“没办法,那份资料没有电子的,只能这样咯,放心没有人知道的。”
“那封信不是你给的?不对,不是你给的,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说,信?”
阿斯莫得的双眼变得危险起来,陈山失去了意识……
陈山醒了过来,”你,“
“我拿了份旧资料而已,你也没做什么。”
“不好意思,得让你再听我话一段时间了。听我说,不要——告诉——别人。”阿斯莫得不打算解释。
但她很奇怪,事情的节奏被打乱了,主教,你想做什么?
不到不得已的境地,她并不喜欢置人于死地……
陈山晕死在床上,在本应美妙的梦里,他痛苦不堪,他——是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