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熊习惯了当甩手掌柜,每天就是待在领地世界,偶尔出去转一转,看看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收获。
他正在打哈欠,泷川花音快步来到他身边,声音急促的报告。
“冯伟英让人送信,说是城里来了一伙人,一个个极其嚣张,似乎是想要捣乱。
他已经让人去查对方的底细,就怕是来者不善,询问应当如何处置…。”
康熊听了泷川花音的报告,眼睛一下就亮了,正愁没事干,乐子就来了。
“你告诉冯伟英,用不着有什么忌惮,甭管对方是什么人,闹事就收拾他们。
就是天塌下来,也是由我顶着,尽管放手干就是了。”
康熊说的非常随意,希望对方的势力能强大一点,更好的帮助领地世界进化。
冯伟英得到回复,胆子立刻就大了,派出齐代力去探探那伙人的底。
这次来的这伙人,是一座大城第一家族高家的少爷高乡广。
高乡广为人特别狂妄,从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听说蓉城出了一条真龙,立刻就过来捣乱了。
“少爷,这里毕竟是别人的地方,咱们还是应该小心一点,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高乡广的保镖严律语在一旁劝说。
严律语不是不知好歹之辈,知道在人家的地方放肆,弄不好必有大祸。
高乡广从小到大嚣张惯了,根本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听到严律语这么说,更是觉得不满。
“简直是一派胡言,这里不过是一座小城,里面的人又能有多大本事,胆敢和我们放肆。
你不要再说这些没用的废话,我就是要让这里的人,什么叫天高地厚。”
高乡广如此嚣张的大火,摆明了,就是没把别人放在眼里,听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你们看什么看,是不是不满意,信不信本少爷把你们的眼珠子抠出来当泡踩。”
高乡广恶狠狠的大叫,把大家吓一跳,同时将头低下去。
他看到大家的模样,露出得意的笑容。
“不知这位少爷是从哪里来的,如此吓唬百姓,实在是有所不妥。”
齐代力带着几个人,从外面大步而入。
他向高乡广拱了拱手,倒也算是礼数周全。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过来质问本少爷,真是找死,灭了他。”
高乡广向着手下吩咐了一声,一个武士打扮的家伙,发出一声嚎叫,恶狠狠地扑向齐代力。
齐代力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嚣张到这个程度,二话不说就下杀手。
他的本领只能说是一般,面对对方狂暴的攻击,只有饮恨西北的份。
严律语刚想要开口劝阻,没想到已经成为既定事实,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签木超木,你怎么能把人打死,知不知道会惹下多大的麻烦?”
严律语愤怒的呵斥。
“我是听少爷的命令办事,只要是少爷的吩咐,必然竭力完成,没必要考虑那么多。”
签木超木一点表情都没有,回答令高乡广满意的不得了。
“这个奴才说的没错,一切都是本少爷的命令,看样子你不满意啊。”
高乡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少爷,咱们毕竟是在人家的地方,而且人家的名头这么响,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事。
姥爷让我保护少爷的安全,我就要替少爷考虑到位,不能有任何风险呀。”
严律语无奈地摇着头,他倒是不怕高乡广,只是担心出事,回去没办法交代。
他们在这里说话的时候,城里的各方势力,都已经知道齐代力被打死的事。
冯伟英恼火的不得了,立刻带着手下人,气势汹汹的过来了。
“你们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打死我们的人,真以为我们没有脾气。”
冯伟英恶狠狠地瞪着高乡广,要是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对方的身上,已经出现几个透明的窟窿。
“你在那叫唤什么,我是川城高家的嫡系少爷,有本事你就动我,没本事给我滚一边去。”
高乡广根本没把冯伟英当回事,直接爆出家族的名号,看他能怎么样。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你敢在蓉城闹事,就必须得付出代价。
乖乖的把凶手交出来,在做出相应的赔偿,可以饶过你。”
冯伟英态度强硬,但是在话语间,已经有所松动。
对于那些强大的势力而言,这是最正常的解决方式,不至于撕破脸。
“你真是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像我们高家要人,你的毛长齐了,给我杀了他。”
高乡广就是来闹事的,自然是怎么大怎么来,命令签木超木动手。
签木超木就是一条疯狗,只要是有命令,没有什么事是不敢干的。
他发出一声嚎叫,恶狠狠的扑向冯伟英。
冯伟英一点躲闪的意思都没有,似乎是吓傻的一般。
就在签木超木扑过来的时候,金荣吉闪身而出,狠狠的一掌拍过去。
金荣吉不但得到武皇的修为,还弄了一套掌法,威力相当强悍。
签木超木感受到这辛的威力,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向着边上一退。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狗东西,敢对我们会长下手,让我送你归西。”
金荣吉力量来自于领地世界,所以他杀的人,不管在什么地方,魂魄都会进入领地世界的地狱。
因为这个原因,慕容冰给他们下命令,能出手时就出手,出手就下杀手,没必要藏着掖着。
金荣吉坚决执行这个命令,出手极其狠辣,把签木超木打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签木超木正苦苦支撑,身后突然多了一个人,对着他的后心拍出一掌。
出手的自然是金车吉,对于他们而言,获胜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可以忽略不计。
严律语看到这一幕,心立刻沉入谷底,能够让武皇强者不顾尊严,所以说明他们背后的人,实力有多么强悍。
他的心中叫苦不已,早知道是这种情况,说什么也不到这里来,这回麻烦大了。
更让严律语担心的是,高乡广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主,还不一定弄出什么幺蛾子。
和严律语担心的一样,高乡广跳着脚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