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安倍晴明被一巴掌扇飞到了房间的墙上!
一身老骨头如同断掉一样,整个人趴在地上,一脸的不可思议!
不可能啊,这怎么可能!
咒杀术,怎么可能会没有成功?
这不科学!
连宋天朗这名宗师他都用咒杀术灭杀成功了,怎么可能区区一个年轻人,对自己的咒杀术毫无反应?
“给我死!”
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安倍晴明再次施展咒杀术!
刚才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区区东洋知名的阴阳师,怎么可能会在这种情况下发生错误?
但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只见叶玄缓缓朝着他走了过来,活脱脱一个没事人一样!
安倍晴明这一下彻底慌了,这怎么就忽然失灵了呢?
“给我死!”
匆忙之下,安倍晴明急忙从口袋当中掏出一张符纸!
嘴上念念有词,伸手猛地一甩,那张符纸竟然像是一柄锋利的飞刀一般,朝着叶玄疾驰而去!
“哈哈,这次我看你怎么死!”
“阴阳无极,符纸亦可伤人!”
这么短的距离,安倍晴明就不信叶玄还能躲得过!
这张符纸经过的他咒术加持,完全可以比得上锋利的利刃!
但下一秒,他整个人如同看见了幻觉一样,只见叶玄微微伸手,那张锋利且硬挺的符纸,竟然在即将接触他的一瞬间变得萎靡起来!
瞬间萎了!
本来是硬挺的一张符纸,现在却变得软趴趴的,再次恢复了纸张一般的柔软!
“雕虫小技!”
再下一秒,只见叶玄冷冷一笑!
手掌微弓,猛地向外一弹!
刚才还朝着自己飞过来的符纸,瞬间调转了方向,朝着安倍晴明疾驰而去!
“咻——”
直接穿透了安倍晴明房间的墙壁!
在足足二十几公分的墙面上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隙,而后从外面传来了一声树木枝条轰然倒下的声音!
“呃……”
这一下,安倍晴明安静了!
整个人如同木头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怪不得自己的咒杀术对人家一点影响都没有,不是自己不行,而是人家太强了啊!
沉默当中,叶玄走到了安倍晴明的前面,嘴角微微扬起,“我问,你答,有意见吗?”
“没有意见,没有意见!”
安倍晴明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样!
不管是武力还是咒术,人家现在对他完全就是碾压的等级,一句话说错,怕是今天小命就栽在这里了!
叶玄点了点头,“为什么要杀赵震庭?”
“赵震庭他没有完成宫主布置的任务,还差点扰乱宫主的计划”,安倍晴明急忙说道。
“什么计划?”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看叶玄有点不太满意,安倍晴明哭丧着脸,“我真的不知道具体的计划是什么,我只知道,这个计划的名字叫做斩首行动!”
“斩首行动,什么意思?”
“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安倍晴明一脸憋屈地说道,“我们就是一些给宫主卖命的人,宫主安排什么,我们就去做什么,具体的细节,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啊!”
“你们宫主为什么要杀赵奇峰?”
“不知道啊……”
“你们宫主,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啊……”
“你们宫主人在哪里?”
“真,真不知道啊……”
“操,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让我很难做啊!”一连几个不知道,叶玄不禁把眼睛眯了起来!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安倍晴明感受着面前的压力,整个人都快崩溃了,忽然话音一转,“等一下,等一下,我可以告诉您一件事,宋天朗,是这个计划当中的重要一环!”
叶玄不禁神色一凛,“怎么说,说清楚一点!”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安倍晴明急忙说道,“我只知道,在宋天朗的葬礼之上,会有大事发生!”
“什么大事?”
“具体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闻声,叶玄不禁目光一冷,“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是不是可以去死了?”
“大人,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安倍晴明都快哭了,看叶玄缓缓抬起手来,急忙道,“大人,别杀我,千万别杀我,我还有价值,我可以当你的一条狗,你说什么,以后我就做什么!”
“这是什么?”
此时,叶玄看见了放在桌子上的那瓶药水!
“这是药,治疗川崎社长的药!”安倍晴明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道,“川崎社长到华国之后,得了一种怪病,找了很多人都治疗不好,后来倒是有个人有能力医治,但这个贱人说什么都不肯答应,我就帮忙炼制了这瓶药水!”
“什么药水,这么神奇?”
“别人都治不好,你这药水就行了?”
叶玄不禁眉毛一挑!
“绝对可以,绝对可以!”
“我去看了,我们社长得的并不是什么怪病,而是多年前的旧病复发,只要喝下我这瓶药水,绝对药到病除!”
安倍晴明信誓旦旦地保证说道!
他虽然是一名阴阳师,但要说医术的话,在东洋也还算不错!
更是止杀宫多年来直属的保健师和理疗师,这瓶药水绝对能治好川崎社长的旧疾,这一点,他有百分百的把握!
“哦,你还知道些什么?”叶玄一把将药水拿起来,放到自己的口袋里面。
“没有了,没有了!”
“我知道的就这些了,已经全部告诉大人了!”
安倍晴明看叶玄拿了东西,总算是放心了!
毕竟拿人家的手软,这下总能饶了自己了吧?
“没有了啊……”
“那你就去死吧!”
叶玄忽然出手,直接一巴掌拍在了安倍晴明的头上!
安倍晴明眼睛瞪大,“你说话不算话,我都告诉了你那么多了,你还拿了我的东西,你为什么还要杀我?”
“嘭——”
话音落下,安倍晴明的脑袋炸开!
叶玄淡淡说道,“理由有三,第一,你已经没有价值了,杀你,理所当然!”
“第二,我从来不和东洋人做交易,而且,我杀东洋人,从来都不需要任何理由!”
“第三,我就是你刚才骂的那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