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卿意识一清醒过来,就发觉浑身燥热,嘴唇很是干燥,眼睛被像是丝绸样的织物蒙住,黑乎乎看不清状况,双手也被绑在胸前。
只听见周边微微的抽气声。她紧紧靠在墙上,墙壁的沙粒感摩擦她皮肤有些疼。
现在她不清楚的状况,不敢轻举妄动。
随后一侧的腰部被人紧紧握住,言卿卿的身体亲密的贴在他的身上,靠的近了,她嗅到浓重的血腥味。不等她做出什么反应,那人挑起她的下巴,冰凉的触感让言卿卿忍不住往后缩。
那人看到她的反应,轻笑一声,捏住她的下巴,吻了过来,激烈吻让言卿卿喘不过气来,绑住的双手砸他,却被他一把握住,低沉的嗓音靠近言卿卿的耳边,‘别动。’ 潮热的气息让言卿卿忍不住侧头。
言卿卿听声音明白了,这是一个男人。
‘快,他从这边过去了,往这边搜。’远处几个穿着士兵样式的男人拿着枪,和手电筒快速靠近他们。
男人耳朵动了动,粗鲁的扯开了言卿卿的前襟,胸前顿时一片冰冷。她身穿单薄的旗袍,里面只可怜穿了一件素白的背心,言卿卿被吓到不得不激烈的反抗,推搡面前的人。
剧烈的挣扎中,不知是戳到男人的哪处伤口。
他痛苦的嗯哼一声,蛮力的抓住言卿卿的身子,带着怒气在言卿卿的耳边说,‘别动,我不想说第二遍。’
说完,言卿卿感觉到一个冰冷的物体抵住她的腰,她惊恐的有些颤抖,不敢再反抗。
‘配合我。’
‘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言卿卿急忙保证。
男人没理她,侧耳听到越来越靠近的士兵的脚步声,命令,‘亲我。’
不等她反应,他自己先低下头,咬住言卿卿的唇,言卿卿痛的一激灵又想抽他,可身体被抵在墙上加上背后的枪,实在是反抗不了,气得言卿卿的脸通红。
男人自顾自的顺着唇部流连到腮帮子,轻轻咬了一下,又转向脖子,舔弄,啃咬,男人的手也胡乱的摸着,言卿卿被这憋屈的情景刺激的眼里都是泪。
他还嫌不够,威胁道‘叫出来’
言卿卿难言的嗯哼。
两个士兵靠近,听到声音,举着枪扫视,‘谁,谁在哪?’
‘嗯~嗯~’言卿卿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呼’俩士兵相视,露出猥琐的微笑,一人骂骂咧咧道,‘原来是一对野鸳鸯,玛德,这破地方都有人,咱这么辛苦抓人干什么,在温柔乡里不舒服吗?
另一人安抚,‘算了,算了,干完活再说,诶,你最近喜欢哪个姑娘。’
‘那个新来的海棠不错,哥给你介绍介绍·····?’
声音渐渐远去。
男人也停止嘴上和手的动作,只是还靠在言卿卿的肩上喘气。言卿卿被刚刚的情景吓得一身冷汗,晚风一吹,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男人感受到她的冷颤,远离了她的身体,解开她手上的绑绳,‘你自己整理一下,他们马上会反应过来,我们需要赶紧离开。’
言卿卿眼中含着泪水,胡乱的整理自己的衣服,经过刚刚的混乱,已经皱巴巴的,别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她忍不住低声抽泣。
男人看她如此墨迹,没理会她的情绪,拉着她的胳膊就走,他虽然受伤,控制住弱小的她却易如反掌。跑的速度越来越快,男人握着手臂的力量也越来越大,粗糙的茧磨蹭言卿卿雪白的皮肤红肿。
言卿卿心里大骂男人是个狗东西,脚下也不敢停留,毕竟她和他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被抓住,她不死也得脱层皮。
渐渐的言卿卿蒙住的眼睛有一丝光亮,她悄悄地扯开了眼睛的布,一个身穿黑色大褂,一只手拿着枪的男人映入眼帘,一只手紧紧拽着她的手,此刻他正谨慎的靠近热闹的城区的巷口。
言卿卿看到越来近的街区,趁他观察四周,明白此时是攻击他最好的时机,拿出景野那个世界学的防身术。用力的咬住男人的手,脚下也用力的踢向男人的裤裆。却没注意一个紫色的珍珠手链掉落在泥泞的地上。
男人被上下攻击痛得低下了腰跺脚,言卿卿则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混进人群,等男人反应过来,她早已消失在人海。
‘该死的’男人用力踢向墙壁。
‘咦?这是什么?’ 他弯下腰捡起了沾满灰尘的手链,紫色的手链夜间发出熠熠的光,看着很是名贵。确实,这是言父从全国搜集出来最好的夜明珠,唯此一件。
男人捏住珍珠手链套进了自己的手腕上,‘哈哈哈,真是可怜,小野猫还是逃不开我的手掌心。’
男人摸着手腕上血淋淋的伤口,露出冷血的笑容。
······
这边
‘呼呼呼。’言卿卿气喘吁吁的躲进了一个茶楼。
这次世界言卿卿也是个商贾之家,不过不是独生女,她上面还有个姊妹言烟。但这次的父母是很是希望有个男孩,接连两个女儿的出生让言父大怒,觉得是言母是个生不出儿子的,开始流连烟柳之地,两人的心也越离越远。
之后言父更是不顾言母的脸面纳了一房青楼女子,可惜这个姨太太一直没有怀孕,言父眼见她是个没‘用’之人,再次翻脸,把她打入‘冷宫’。又开始物色新的女人,后面接连纳了几方姨太太,可不知怎么的姨太太们的肚子始终平坦坦。
就这样折腾了十几年,言父终于放弃了,开始正视两个女儿。可是,言烟见证了言父对母亲生出妹妹言卿卿时的厌恶的情绪,早早的通事的她,与亲爹总是有一层隔阂。
而言卿卿年纪尚小,自是不明白这些,只知父亲自幼与她们不亲近,并不知其中腌臜,所以仍对言父抱有孺慕之情,言父迟来的父爱这才有了用武之地。
言母看见丈夫这么‘疼爱’女儿,恢复对她的尊重,也终究是把这些过去烂在肚子里,做了一个‘体面人’。
这间茶楼就是言氏家族的庞大的产业之一,也是言父重新做父亲赠送给的礼物,这也是为什么言卿卿选择躲进这里。
‘拿件换洗的衣物。’言卿卿向门外的丫鬟说道。
‘是’,丫鬟隔着门应道,虽然奇怪小姐进来时的衣衫不整,却不敢多问,默默的退下。
房间内,左侧摆放着侧榻,上面铺着一层金色的云锦缎,细看竟是由孔雀羽线织成。
中间的桌椅都是用上好的檀木制作而成的,纹理清晰美观,散发着淡淡的檀香气息。精心打磨的表面光滑如镜,手感舒适。上面摆放着小巧而精致的茶壶,茶壶内散发着淡淡的茶香,言卿卿坐下尝一口,入口浅浅的苦,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甜味逐渐超过了苦涩味。
言卿卿对此只能说,好茶。
换好衣服,言卿卿回到了言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