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水珠那次是!还有星源祖石……
嗯……
秦大公子沉吟了一下。
也勉强算是!
最后看他没拿到宝石,就发了个遥遥无期的咸鱼事件!
需要等到何时完成,完全是猴年马月的事情!
那不相当于没有!
思虑片刻,秦大公子拿定主意。
“杀是不可能直接杀了的。”他想。
平添业力不说,没有任何好处。
他拿出一面长幡。
——怨冥幡。
正是他完成小庙村后续,逮住槐冥子之后,事件奖励的。
一件极品先天灵宝!
品阶可观!
此物是除白玉葫芦之外,他所有的最有价值之宝了。
当然那个前提,是要排除星源祖石。
不过星源祖石是众星之母之物,秦大公子也就理所当然地剔除了。
都不是他的,他只是暂为保管。
秦大公子不免柠檬了一下。
不过看在那保管费五千万咸鱼值的份上,他也就不计较了。
得到怨冥幡已有两日,那期间,秦大公子抽空已将其祭炼。
此时却是正是派上用场。
怨冥幡,蕴含着慑人的怨冥之气。
即使只是看着那幡,便令人一阵心悸。
如果说,天地灵气,是进化能量的一种,是饱含生之气息的话。
那那怨冥之气,便是对立的,死之能量的一种。
而且还是死之能量中,相当高阶的一种。
那是一件群伤法宝,只要催动,便可化出一片冥域,令其内寸草不生。
不过秦大公子肯定不会乱用的。
枉造杀孽,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他想,法宝无灵,还是在于用的人。
他的冰灵扇,虽然看起来正派堂皇。
但是若用其肆意妄为,积累下一片累累白骨,却也比那怨冥幡高明不少了多少。
所以,还是一句很简单的词,事在人为。
“大道至简,简单中,却也未必不会出大道理。”
秦大公子袅袅而笑,摇了摇他的宝幡。
自他祭炼认主之后,怨冥幡那种慑人心魄的凛冽之势,已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拿出那面长幡之后,他不仅没有不适,相反,还多了一丝亲近熟悉之感。
秦然想,那怨冥幡,或许已可算是他如今的最强攻击之宝。
他的白玉葫芦,虽是混沌至宝,品阶更高。
但其重在辅助、防御,却是并无丝毫攻击之能。
论攻击的话,还是要属那面宝幡了。
幡那种东西,是属旌旗的一种。
不过与那些三角旗、四方旗相比,却又大有不同。
他的那杆怨冥幡,竖直而立的话,总长正好过肩,到他下巴而止。
只见其最顶端,是一个三角支架,架上挂着一面长方形的黑旗。
黑旗一米来长,一尺来宽,之上无字,但也两排漩涡状的纹路,正反皆有。
再之后,就是那三角支架,延伸而下的一根暗玄色的竖杆了。
秦大公子握着那圆杆,挥了挥,黑旗便随风而荡。
“这就是一根木竿,上面绑了个衣架,然后衣架上,再挂了一块长布嘛。”
秦大公子用他浅显的解释,直击要害。
怨冥幡若是有灵,恐怕要第一个找他算账。
不过虽然说是那么说,但那怨冥幡的功能,却没那结构上显得那么乏力。
不仅不乏力,而且还是相当给力!
作为怨冥幡新一任的“最有潜力”之主,秦大公子对它的效用已是了如指掌。
其内有一个怨冥空间不提。
除此,那面宝幡,它集炼冥、养冥、御冥于一身,效用可以说十分全面。
何谓炼冥?
便是将外界之灵,化为它的小啰啰。
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小啰啰,而是炼成怨冥!
而怨冥者,不在天地内,不在五行中,只要一口怨气不散,便可永存于世。
更可天生克制普通的冥修。
可以说是一个十分强力的兵种。
古云撒豆成兵,现在秦大公子若不辞辛劳,当也可挥幡成兵。
不过他肯定是没那么勤快就是了。
此刻拿出那怨冥幡,秦大公子目的明显。
兵营已在。
他要造出他的第一个超级兵。
甭管敌方是非三十秒到达战场,他先将超级兵造出来准没错。
秦大公子对他的不讲武德没一点羞耻心,他开始行动了。
先用回元丹将他损耗一空的真元补满,随后他催动宝幡,将那残魂摄入其内。
毫无困难!十分容易!
“冰果!过程顺利!”
秦大公子打了个响指,随即向幡内看去。
只见一道道怨冥之气凝结的锁链,将那残魂缠绕、禁锢,随后浓郁的怨冥之气开始侵蚀、炼化。
怨冥之气,也算一种半精神的能量,是以对精神攻击十分尚可。
不到片刻,那大罗残魂齐灵子立马从美梦中醒来,他怒吼:“小子,你怎么敢?!识相的就快放了本座,本座若是心情好,可以既往不咎,饶你不敬之罪!”
秦大公子撇撇嘴,这说的是人话吗?
齐灵子怒火中烧,想他堂堂大罗金仙,居然被个下界蚂蚱如此对待,他如何不怒?
他继续怒放豪言,“你听到没有?本座知道你听到了!现在你悬崖勒马,放本座出来,本座可以饶你不死!”
秦大公子差点给他逗笑了,他有心逗一逗他,“我放你出来,然后来对付我?你确定你今天吃药了?这没个万年脑梗,说得出这种话?”
“休要胡言乱语!”齐灵子冷喝:“你可知道本座是谁?”
我知道!
但我不想让你知道我知道!
秦大公子于是虚心求教:“敢问阁下大名?”
齐灵子傲然于世、视众生于无物,“谅你这个小小凡修也不知,你若知晓本座身份,安敢如此放肆?”
他一副风轻云淡的语气,“本座乃是仙人。”
“仙人?”秦大公子配合他疑问。
齐灵子傲睨自若:“还是大罗金仙!”
他接着道:“好了,现在你既已知晓本座身份,还不快快迷途知返?仙人,不是你一个区区凡修可以冒犯的!你这样折辱仙人,不怕天打五雷轰吗?不过你也不必害怕,本座也非是那是非不分之人,念你是为初犯,却是可以稍稍勉为其难,给你从轻定过。”
这是什么?
说着最理智的台词、放出最蠢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