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漫长的、无尽的一夜中,阿依莎公主的内心被恐惧与不安交织缠绕。狼群的嚎叫声如夜空中的惊雷,在她脑海中反复回响,让她难以入眠。每一声狼嚎都如锋利的刀刃,在她心头刻下深深的印记,使她的恐惧不断加剧。
帐篷外,她深知墨染和侍从伽罗一直静静地守护在旁,但她的心中仍旧充满恐惧。
她颤抖着开口,声音仿佛风中残烛,“墨染,我好害怕。你能进来陪陪我吗?”墨染的眼中满是关切,他轻声回应,“好的,公主。”随后,他踏入了帐篷。
帐篷外,侍卫伽罗凝视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嫉妒的火焰。那妒火仿佛要将一切吞噬,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墨染恐怕早已灰飞烟灭。然而,他只能无奈地看着,无法阻止。在这个寒夜,身为侍卫的他只能伫立在帐篷外坚守岗位,任凭冷风吹拂,他的目光如同钉子般,始终牢牢钉在帐篷上。
帐篷内的氛围宛如宁谧的湖面,平静而和谐,阿依莎公主在墨染怀中如婴儿般安然入寐。墨染恰似一座坚不可摧的守护神,为阿依莎公主送上慰藉与温暖。而伽罗则在帐篷外如孤星般守望了整夜,他的内心被无奈与痛苦交织填满。
黎明破晓,阳光如金色的绸缎洒落在帐篷上,为这静谧的夜晚注入一丝和煦的温暖。阿依莎公主悠悠从美梦中醒来,她的眼眸犹带朦胧的睡意,宛如晨曦中的薄雾,迷离而迷人,望向了身旁默默守护她的墨染。公主优雅地向他屈膝一礼,带着羞涩说道:“谢谢你,墨染。”
墨染的笑容恰似初升的朝阳,散发着和煦的光芒,他轻声回应道:“公主殿下言重了,能看到你安然无恙,我便心安了。”
接着,阿依莎公主向一直在帐篷外守夜的伽罗走了过去。伽罗那深沉的眼神中充满了责任与忠诚,公主的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感激之情。她轻轻地说道:“伽罗,谢谢你。”
伽罗闻言,心里有些酸酸的。他坚定地说道:“公主殿下,这是我应该做的。您不用客气。”说完,他开始默默地收拾起帐篷和被褥。
此时,墨染款步而来,引领着阿依莎公主走向了帐篷旁边的湖边。那里有一泓清泉,清澈见底,宛如大地的明眸,纯净得仿佛是大自然流下的晶莹泪珠。阿依莎公主在湖边洗漱后,容光焕发,仿佛所有的烦恼都随着湖水的洗涤而消散殆尽。
阳光宛如母亲的手般柔和地抚摸着大地,温暖的晨光犹如金色的纱幔渐渐铺满了大地。湖面平静得像一块巨大的蓝宝石,金色的光辉洒在上面,恰似一幅绚丽的画卷。在这个迷人的早晨,伽罗手脚麻利地收好帐篷和被褥,将它们整齐地折叠起来,稳稳地放到了马背上。
“伽罗,准备好了吗?我们可以启程了吗?”旁边,墨染满脸期待地问道。
“一切就绪。”伽罗点点头,清了清嗓子,转头看着阿依莎公主,轻声问道:“公主殿下,我们是否可以出发了?”
阳光穿过东方的彩云,如同一缕缕金色的琴弦,暖暖地弹奏着大地的旋律。几只鸟儿如同灵动的音符,在头顶悠然远去,欢快地歌唱着新的一天。阿依莎公主深吸一口气,脸上绽放出如春花般的微笑,说道:“出发吧。”
伽罗微笑着点头,说道:“出发吧!翻过前面那座山,我们便能踏入危须国的地界了。”言罢,他牵起马匹,用一个一个麻溜的动作翻身上马,率先前行,向着那座雄伟的山峰挺进。
一路上,微风轻抚着脸颊,送来丝丝清凉。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云雾如薄纱般缭绕其间,宛如一幅诗意盎然的画卷。阳光穿透云层,洒落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注入了无穷的力量。
他们穿越茂密的森林,跨过潺潺的溪流,终于抵达了山脚下。“公主殿下,留神脚下,我们要开始登山了。”伽罗轻声提醒道。
“好的,我会注意的,谢谢你的提醒,伽罗!”阿依莎公主答道。
伽罗、墨染和阿依莎公主小心翼翼地骑马攀登着,山路崎岖险峻,他们彼此照应着,一步一个脚印地向山顶迈进。
当他们登上山顶的那一刻,眼前的美景令人叹为观止。危须国的壮丽景色尽收眼底,田野、河流和村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美不胜收。
站在山顶,伽罗深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气,转头对墨染和阿依莎公主说:“我们现在已经离开墨山部落的领地,再往前一步就是危须国地界,大家小心一点。”
“好的。你说得对,出门在外不容易,我们尽量低调,有些事情能避开了避开。”阿依莎公主提醒着说。
“遵命。”墨染回应道。
三人相视而笑,拍马继续前行。
危须国,是一个以部落危姓为根基所构建的国家,据传危须部落乃华夏三苗族西迁后裔,三苗族原本生活在长江流域,后来在与黄帝的战争中失败,部门族人一直向西迁徙,最终来到危须国地界定居下来,形成了新的危须族部落,建立了危须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