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墨染从睡梦中醒来,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院子里,温暖而明亮。他若有所思,打开门来到院子里做舒展身体,迎接新的一天。
他开始活蹦乱跳地做运动了,先是趴在地下做俯卧撑,一下做了两百个。接着又是高抬腿跳跃,动作弧度极大。紧接着开始在院子里转圈跑步,那轻盈的身姿,四溢的活力,像只顽皮的猴子在林间穿梭。护卫伽罗看到这一幕,调侃道:“你又搞什么鬼,又想打架单挑吗?”
墨染猴子般地跳了几下,然后摆出一个拳击的姿势,假装向伽罗冲去,同时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伽罗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说道:“你这是在模仿猴子耍酷和攻击吗?”
墨染点点头,然后又开始模仿猴子的动作,挥舞着拳头,蹦蹦跳跳,还不时地做出一些鬼脸。伽罗看到他的表演,也忍不住模仿起来,两个人在院子里追逐嬉戏,像两个孩子一样。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明亮,仿佛为他们注入了无限的活力。他们的笑声在院子里回荡,让整个院子都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阿依莎公主听到动静,好奇地走过来,看到墨染正在院子里手舞足蹈。她疑惑地问:“你的伤全都好利索了?看你活蹦乱跳地,像个傻子一样,可别高兴坏了?”
墨染呵呵一笑,停下不恭的动作,走到阿依莎身旁,“尊敬的阿依莎公主殿下,感谢你这些天以来对我的照顾,你看,我现在内伤外伤都好了,一直住你的房间不太合适,我今天想搬出去,你看成吗?”
为了展示自己身体健康状况,墨染转着圈给阿依莎公主看。其实他还是对阿依莎公主有所隐瞒的,他昨天和韩夜打了一架,全省上下不少伤口刚刚愈合,又被撕裂了,但公主对他的盛情,让他有点难以承受,公主那么好的一个人,对他无微不至地关怀,最重要的是还把自己的闺房让给他住,自己住了一间偏房,这多少有点难为公主了。虽然公主嘴上没有说什么,心里也没有其他想法,但墨染却非常过意不去。所以今早他才想到用运动来展示自己身上的伤已经全好了的情形,来间接地跟公主表明自己想要搬出去住的想法。
“搬出去?你要搬去哪儿?你又想搬去哪儿?”阿依莎公主连声问道。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宛如天籁之音,仿佛夜莺歌唱,令人陶醉。
“这个,还没有想好。哎呀,总之,先搬出去再说。”墨染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看到刚才跟自己打闹的伽罗,便用手指了指伽罗,“实在不行,或许我可以将就搬去和他住!”
“你想干什么!我现在不想和男人住!”伽罗浑身一哆嗦,表情夸张,仿佛被雷劈中,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宛如一张白纸,“我可没有什么特殊癖好!”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风中的落叶,直接拒绝了墨染。
墨染白了他一眼,这个看着高大威猛的大老粗,没想到也会开这种玩笑。他撒娇起来的样子真的很贱。
阿依莎公主看着墨染,轻哼一声,坚定地说:“哪儿都不能去!你一日是我的病人,终生都是我的病人,哪儿都不能去!就住那里!住我的房间!”她的声音仿佛钢铁一般坚硬,不容置疑。
一日为病人,终生都是病人?这是什么道理?我现在已经康复痊愈了呀,刚才展示的就是我健康强壮的体魄呀,难道公主没有没有看到吗?什么叫终生都是病人,难不成我一身一生都是病!墨染在心里呐喊着,反抗着。
“公主,我已经叨扰你这么久了,现在实在是不能再给你添麻烦了。”墨染弱弱地争辩道。
“你还是不是男人,怎么这么磨磨唧唧的?”阿依莎对墨染扭扭捏捏的性子极为不爽,嗔怒道,“我是公主,我都不怕闲话,你怕啥?啊?说啊,你怕什么?”
“公主……”墨染被一向温柔体贴的阿依莎说得无法反驳了,吞吞吐吐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阿依莎公主不再理会墨染,转身离开,并对墨染说道:“别愣着了,收拾一下,跟我和小丽去采药!”她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焦急。小丽在一旁拍手叫好,她早就渴望能和公主殿下一起去采药了,这这日子一直待在城里,她有些厌倦了。
墨染还想说些什么,但阿依莎公主已经打断了他。她的眼神坚定而不容置疑,似乎不容许墨染有任何反驳的余地。墨染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无法拒绝阿依莎公主的命令。他默默地接过小丽递过来挎包挎在身上,跟随着阿依莎公主和小丽走出了房门。
护卫伽罗凑到阿依莎公主身旁问道:“那我呢?”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期待,希望阿依莎公主也能带上他一起去采药。
阿依莎公主笑着说道:“你?今天我们人够多的了,就不需要你,你就留在本公主府邸打扫卫生!”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让伽罗有些无奈。
伽罗一脸懵逼,他可是公主殿下的护卫呀,不是公主殿下的老妈子,打扰卫生的活他可做不来。他的苦,哪个家人们能体会呢?他叹了口气,转身向着府邸走去。他知道,他是阿依莎公主的护卫,他必须要听阿依莎公主殿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