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爷子看唐宁说话的时候,大方从容,讲话得体,心里对这姑娘印象也多了几分好感,“你们应该不是本地人吧,听着口音像是南方那边的,怎么会想着来这里买房子?”
唐宁开口解释,“这里毕竟是咱们的首都,只是想着以后到更大的城市生活而已。”
严老爷子对于这个说法倒是可以理解,既然本身有能力的话,确实都想到更大的城市来生活,这点无可厚非俗话说的话,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
严老爷子又四处看了看之后,开口笑笑,“小姑娘,其实我今天来是还有件事情想问你的。”
唐宁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有什么事情您直说便是。”
严老爷子听到这话,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其实我过来还是想问问,就你昨天做的那个肉酱要不要卖?我想要买一些回去。”
昨天自从吃了一次之后,对那个味道就有些念念不忘了,早上碗里还有些肉酱,已经被他给吃完了。
现在这脑子里就念着那个味道,所以心里便觉得如果今天中午没有那个肉酱配饭的话,中午的饭怕是要吃不下了。
所以这才趁着严婷婷不在家的时候偷偷跑出来。
平日里因为他身体不好,自家孙女担心他的身体,所以自己要是没有偷偷溜出来的话,按照自家孙女的脾气,只怕是要代替自己过来找唐宁他们。
“是这样啊,那你在这边先等一下。”
唐宁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结果只是因为自己做的肉酱而已,那就没有什么好纠结的了。
昨天做的肉酱唐宁自己也留下来了一些,因为数量比较多,所以才给自己留了几罐,此时看到严老爷子都亲自上门了,也没想着要拒绝一个年过古稀的老人,而且从之前严婷婷说的话里可以确定,她爷爷的身体确实不太好。
老人家难得遇到喜欢吃的东西,拒绝就不礼貌了。
“老爷子,我昨天做的肉酱还有一些,你先带回去吃吧,这些一定要在半个月内吃完,如果家里有冰箱的话,可以用没有过水的勺子来挖这些肉价,这样存放的时间会多一些。”唐宁开口说着。
严老爷子倒是没有想到,唐宁居然是个如此大方的姑娘,“小姑娘,这些肉酱得花多少钱啊?老头子我现在就把钱给你。”
严老爷子说着话,就要从自己身上拿钱。
“老爷子,这钱就不用了,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也不值什么钱。”唐宁笑着对他说。
她当然也不是这么大方的,实际上也是有自己目的的。
提前和严婷婷的爷爷把关系打好,到时候如果要去他们家的话,也会更容易一些。
唐宁也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只是恰好这件事情被他们给遇到了,如果严婷婷真的干的是走私国宝的这种事情,唐宁觉得还是得提前弄清楚,他们国家的东西怎么能够便宜那些外国人。
她也不是个多么神圣的人,只是事情关系到自己的国家,所以还是想着可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若是不知道有这么个事情,那唐宁可以不去管,但是已经知道了,若是坐视不理的话,她心里也过意不去。
“那不行,哪里有白吃你东西的道理,多少钱你就收着吧。”严老爷子赶忙说着。
“老爷子,我们也才刚刚搬来这里,对于附近的环境也不是很熟悉,这人生地不熟的,以后肯定免不得要让您多多照顾我们一些,所以这些就当做是我提前收买你的东西好了。”唐宁半开玩笑地说着。
严老爷子听到这话倒是乐呵呵的,“你这小姑娘说话倒是有趣,那老头子也就不跟你客气了,这次我就先收下了,如果有下次的话,你可一定要收钱了!”
“没问题。”唐宁也不留恋。
严老爷子之后又在这里坐了一会儿,之后这才起来告辞。
唐宁把人送到了严家的门口,看着他平安进入屋内之后,也将手上的几瓶肉酱交给了严家的佣人,这才转身回家。
“唐宁,刚刚那个人是?”
唐宁刚打算转身回家,正巧合回来的傅晏遇上了。
傅晏身边还跟着一个中年男人,他戴着眼镜看起来倒是一副读书人斯斯文文的样子。
“你回来啦,刚刚那位是严小姐的爷爷,昨天因为吃了我做的肉酱,觉得味道还不错,所以想要过来买一些。”唐宁解释了一句。
傅晏听着唐宁这样说,心中便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原来是这样啊。”
“这位是?”
唐宁看向旁边一起跟着回来的中年男人。
“这位是齐先生,我们先进去说吧。”傅晏说着。
唐琳很有礼貌的和齐先生打了个招呼之后,这才跟着他们一起进去。
“齐先生,你先在这边坐,我去给你倒杯茶。”唐宁说着之后便自己去了厨房。
傅晏则是带齐先生去看那幅画了。
对拓印这样的事情实际上是非常麻烦的,特别是这幅画,现在还是在长壁上面的,如果想要把它完整的拓印下来,那可是个麻烦的大工程。
齐先生在看了之后,才开口说着,“想要把这幅画完全弄下来的话,价格可能会有些高,你们可以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弄。”
夫妻二人一听,由傅晏开口,“多少钱您说个数。”
“拓印这幅画的话,连带算上工具可能要个300来块钱,你们看这个价格可以吗?”
说实话,这个价格确实不便宜。
“可以,齐先生什么时候能开始弄?”傅晏倒是也没有砍价,因为心里也知道这个东西不好弄,价格自然也比平时要高一些。
“要弄的话今天就可以,只不过在弄之前得把这些桌椅先搬走。”
傅晏一听这话,赶紧把这间屋子里的桌椅全部都清了出去。
刘美芬在旁边看着有些回不过神,也不知道这夫妻俩又是要做什么,听了唐宁的解释之后,刘美芬也知道了这里面的缘由。
齐先生在里面拓印这幅画的时候,没有人过去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