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军区说什么都不可以落入龙夜天的手中!!
下午的太阳被乌云遮住了,席卷过来的风,落在了皇甫烈的肩头,他起手,轻轻的将肩头的树叶拍下。
脸上闪现出了极度的寒冷。
*
乌云遮日,这看起来是要下雨的天气,路上行人匆匆,一个个都赶着回家去,免得一会儿下雨了淋着。
就在大家加快速度回去的时候。
再一个僻静的公园里,却十分的热闹,一堆小女生,女人,妇女都在公园的周围徘徊不散。
而且基本上表情都一个样,双眼冒着桃花,痴痴的表情,一个个都脸红心跳的激动不行……
“好帅啊……那个帅哥是谁啊?”
“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帅的帅哥!好想上去搭讪啊!”女生们围在周围,早已经在这儿站了许久了。
矜持的有!
清纯的也有。
妩媚热情的也不少,可是各色各样的性格,却都没有一个上前去接近那个男人,或许是……他漂亮的太不真实了吧?
花园的石头池里,一个看起来只有四五岁的可爱女孩正蹲坐在石头上面,用各种形状的石头,堆积出来了一个高高的小房子。
她乌溜溜的眼睛,睁的很大,眼里带着水灵。
而站在小女孩旁边的男人,一头米金色的长发,用银丝简单的束着,完美的脸型,一双漂亮的蓝眸,带着温和。
出尘的气质,这个男人美的简直就像是虚幻世界中的人。
小妮一个人乖乖的在石头池里玩着。
清风吹来,吹起了他金色的发丝,岚风抬头望了望漫天的乌云,还是那么温润如玉:“小妮,起风了……我们该回酒店了。”
“嗯。”小妮轻哼了一声便站了起来,乌溜溜的眼睛周围的一切都看的十分清楚,轻盈的两下便从石头池里跳了出来。
岚风俯下身将小妮单手抱入了怀中,转身往一条离开公园的小道走去。
小妮双手乖乖的搂着岚风的脖子,亲昵的将脑袋埋在岚风的胸膛上,没有表情的脸蛋嘟囔的开口:“爹地……我可以睡觉吗?”
岚风垂下眸子,温和的目光,看了看怀中的女孩:“可以。”
随着岚风的离去。
那些围在公园里的人也都慢慢散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乌云越来越浓,果然没有多久,一阵暴雨就席卷了半个南都……到处都是哗啦啦的雨声……
滂沱大雨,从下午就一直下到了傍晚,苏小舞早早的就已经回家里来睡觉了,可没有睡好,只睡了几个小时就被那大雨声吵醒。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张肉嘟嘟的脸蛋就赫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小舞本来就没有睡醒,被这一吓,整个身子一哆嗦。
“妈咪……你醒了呀!”可小轩轩却坐在床边,双手托着腮,眼睛一闪一闪的盯着他的妈咪。
小舞看着儿子那张脸蛋,几乎都已经快要凑到自己的脸上来了,脑袋一晃一晃的,自己玩的还挺美的样子:“轩轩,我在睡觉,你一直呆在这儿干嘛呀?”
“等妈咪起床呀!”
“等我起床?你不在楼下和女佣姐姐玩,在这儿等我起床做什么?”说起来,这个小家伙在床边等了多久了?
小舞正有些纳闷的时候,小轩轩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条,递给了苏小舞:“拿起!”
那是一张被揉的皱巴巴的纸条。
苏小舞疑惑的看着纸条,皱起了眉头,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字‘鸿门宴,勿人他去!’几个字看的小舞一头雾水:“你从哪里来的纸条?”
一边问着,苏小舞又看了看纸条,鸿门宴?有谁要去参加宴会吗?也没有听说龙夜天今天有事啊。
她自己也更是没有任何饭局。
小轩轩却一脸认真的回答:“那个怪阿姨。”
“怪阿姨?”
“就是那天,那个怪阿姨啊!”小轩轩认真的说着:“她偷偷从窗户外面丢进来的。”
怪阿姨?
小舞刚想要再询问时,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道灵光:“玫瑰!”能够被小轩轩喊怪阿姨的人,也只有玫瑰了!
轩轩不明白妈咪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妈咪,你怎么了呦……”
苏小舞双手按住了儿子的肩膀:“是不是那天绑走你的那个怪阿姨?”
“嗯。”
双手松开了儿子的肩膀,小舞眼底闪过了凌厉之色,玫瑰和她是老死不相往来的,作为敌对的两人,玫瑰却传递消息给她,只能够是为了一个人,萧策!
从枕头下面掏出了电话,赶紧给萧策打。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空号?
明明前两天电话都打的通,怎么会突然变成空号?如果这事真跟萧策有关的话,那一定是皇甫烈在背后搞了鬼吧!
她记得萧策有好几个电话的,该死,别的电话都没有记过。
掀开被子。
小舞蹭的跳了下床:“轩轩,你去找女佣姐姐玩去,我还有事,先去处理事情了。”一边说着。
她已经一溜烟的跑了下楼,不顾外面正在下着大雨就冲了出去,车库里随便开了一辆车子,开着车子,直接扬长而去……
‘啪嗒啪嗒’
豆大的雨落在车顶发出的声响,更加的让人着急
她车速不断的加快,一边看时间,一边祈祷的往绝色店奔驰而去。
小舞不知道这条信息是玫瑰什么时候传递过来的,也不知道所谓的鸿门宴是几点,现在已经快晚上7点了,她只希望,如果那个人是萧策的话……
他千万不要去。
一个急刹车,车子差点打滑才好不容易停在了绝色店的门口。
恰好了此时,店员打着一把黑伞,恭敬的站在一边,替萧策遮着雨,另一只手拿出钥匙,按了一下安全锁。
马路旁边停车场上,一辆车子的尾灯响了一下,安全锁解开。
店员给萧策撑在伞,两人正往停靠的车子那儿走去时……
苏小舞打开车门,快步的跑了过去,天知道,因为她出来的太过慌忙,此时正是一身睡裙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