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小心一点啊,可高啊!”机场扭头看着。
“嗯。”小舞却一点都不啰嗦,抛下绳梯后,整个人就爬了下去,螺旋桨下,风吹的绳梯一直在剧烈的晃动着。
没有任何的安全措施,只要手稍微一松就会掉下几十米高空。
然而,小舞却丝毫不为所动,抓着身体,在绳子晃来晃去中,冷静沉稳的一点点的往下爬去……
“哎呀,是个女人啊?她要从上面爬下来吗?”
“好酷哦!”
下面看热闹的人原来越多。
然而苏小舞不紧不慢的爬着绳梯,身上单薄的衣服,被风吹的格外的潇洒,谨慎的一点点下去。
但是她并没有一直爬到最下面,而是数着‘绝色’店的楼层,在14楼的地方停了下来,距离阳台只有一点点的距离。
小舞站在与14楼阳台高的地方,从阳台打量了进去,里面的灯开着,窗帘也没有拉上,将屋内的场景看的清清楚楚。
萧策是个夜猫子,这会儿估计没有睡。
苏小舞一只手松开了绳梯,挥手示意飞机再往阳台的地方靠一靠……
当苏小舞越来越接近阳台,这个距离,大概半米多吧,她还需要稍微费点劲就能够跳过去了,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着。
‘哗啦……’
这时,阳台落地窗的窗户被人拉开。
萧策一身居家服,慵懒的靠在落地窗口的地方:“小东西,大半夜的你开着这么一个大家伙过来,是要砸场子吗?”
“砸什么场子,我是特意来找你的啊。”
“开飞机来找我?你这丫头!”萧策懒散的笑了笑,见苏小舞一只手并没有握紧绳梯,脚用力的瞪慌张。
试图在松手的那一刻跳到阳台上去!
14搂的距离,苏小舞的每一个举动,都让下面的人看的心惊胆战,就像是在看一部真人特技表演一眼。
眼看小舞要双手松开。
萧策立刻下一步跑到了阳台上,半个身子俯身出去。
同一时间,苏小舞松开双手那么一跳!她也没有注意到萧策过来阳台了,这样她可怎么落地!
只是眨眼之间。
萧策的双手一下抓住了她咯吱窝下面的地方,双脚架起了她的身体。
被他的大手抓着身体。
小舞的脚已经离开了绳梯,整个身体被他悬空露在外面,双脚下面就是几十米的高空啊!她跳过去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而已。
可是现在,却被萧策硬生生的架在阳台外面,只要他手一松开,她就能够坠落和大地妈妈来个永恒的亲切拥抱了。
悬在空中。
萧策迟迟不把她给提回去,小舞吞咽了一口唾沫:“萧、萧策,你,把我架在这上面干什么呢?”
他目光懒倦,带着几分打趣说道:“我看你大晚上的挺有兴致的,这么喜欢玩杂技,就陪你玩玩。”
说着,他架着小舞的咯吱窝,晃了晃她的身体。
脚下是空的,苏小舞眸光微微往下瞄了一眼,爬绳梯的时候,她可一点都不害怕,因为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可是现在……
却是掌握在别人的手中,别说萧策不会对她怎么样了,万一他要是手抽筋了,那她可就真的永别了。
“萧策,萧大神,别玩了。”
“心搁肚子里,我的手,不会抽筋的。”萧策依旧懒懒的说着。
那惊心动魄的场面,看的下面街道的人,一个个还以为要跳楼了呢,所有人的心脏都快要蹦出了喉咙口的地方。
眼睛睁的老大老大的盯着上面。
微风席来,吹起了他额前厚重而又微卷的刘海,他看起来真的一副很没有力气的样子……
“萧大神……你就放过我吧。会出人命的。”
“呵……”萧策懒散的笑着。
苏小舞脑海里已经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了,这么一直晃悠着她的小心脏都快过要碎掉好几个。
凤眸一闪。
这个腹黑的萧策,就算她求爹爹告奶奶也没有用,干脆心一横,双脚用力的蹬了起来,身子也扭了扭开始用力的去挣脱起萧策双手的束缚。
她那一挣扎。
“啊呀……”楼下的人全慌了。
萧策也慌了,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自己晃动了起来:“小东西你干什么!!”情急之下,他手掌加重了力度。
不敢在玩下去了,赶紧利落的将苏小舞从阳台外面拖了回来。
总算是落地了,苏小舞抚着自己的小心脏,安慰了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而萧策则是靠在了阳台的边缘上,脑袋仰望着天空,大喘了一口长气,像是紧张的心脏终于踏实了一样。
慵懒的眼睛望着璀璨的星空,萧策也缓了许久,片刻的觉得手有些发软了,竟是因为紧张……
呵……
这个小东西,真是比他还会玩。
要是她万一出了什么事的话……他该如何向瑾风交代?
“我说萧大神,我真的差点被里玩死了。”苏小舞一边整理着那凌乱的衣服,一边感叹着刚刚的惊魂一幕。
“到底谁被谁玩死了?”萧策一下站直了身板,眸光难得认真的盯着小舞。
“你说呢?”
“你就不怕刚刚晃着晃着掉下去吗?”
“你不是信誓旦旦的告诉我,你手不会抽筋吗?”小舞红唇一撅,说话倒是理直气壮的很。
她要是不做那种冒险的动作,估计萧策才不会那么轻松的把她给拉上来了,要是这腹黑的家伙,兴趣来了,真把她给吊在阳台上,吊个大半夜,那该怎么办?
萧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重重的呼出:“进来吧。”也不继续和这小东西犟嘴了,大步的走了进屋子。
两人都没有说话。
先喝了一杯热茶,各自压了压惊。
坐下来,缓了许久,萧策才开口:“大晚上的,你用这么特别的方式过来,为了什么事?”
“轩轩被绑架了……”经过刚刚的惊心动魄后,缓神过来,小舞才说回了正题:“绑架的人,应该是玫瑰。”
听闻,萧策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也变得严肃了几分:“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