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舞低头看了看被塞到手里的手枪,根本连握紧的力气都没有,她没有办法突然接受这样的噩运。
脑子都空了。
洛琪继续说道:“你听着,老大现在被西城和南都两大国家判定为军事国际要犯,预谋叛国,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罪名,足以让你也招来杀身之祸,这是诛连罪。老大被立案确定后,你也逃脱不了罪名的!所以,无论如何,你也不能够被他们抓到,听到了吗?”
小舞根本就说不出话来了。
洛琪抓住了她的肩膀,用力的摇了摇:“苏小舞!你到底有没有再听我说话?”
“哥,现在,在哪儿?”她颤颤巍巍的开口。
“老大被西城和皇甫烈的人抓了,现在不知道被关在了什么地方,我逃出来的时候,老大千叮咛万嘱咐,就是一定要护你周全,胖妞,你现在没有时间伤心,没有时间还害怕!你得先保住你自己,让老大安心!”
“我……”小舞的声音沙哑了起来。思绪都是乱的,她张口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害怕,她确实是怕了。
仿佛五年前的变故,突然再度降临似的。
而这一次,来的比五年前,让人她不安和害怕!
洛琪紧紧的抓住小舞的肩膀:“胖妞,你听我说!老大说他有办法自救!所以才掩护我杀出重围来救你,如果你也落网了的话,那么……恐怕……你和老大谁都逃不了死亡!”
关键的字语,敲打着苏小舞的每一根神经。
洛琪的这句话,几乎也是拯救小舞的救命稻草,哥哥有办法自救!对,五年前那样的凶险,哥哥都熬过来了。
这一回也一定可以!
瞬间,那茫然的双眸恢复了坚定,这种时候,她更加不能够成为哥哥的拖累和负担!
小舞定了定神:“我知道了,这里不安全,玄武军区的士兵很快就会搜到这里来,洛琪,我们先想办法逃!”
“不,胖妞,你从那道墙那儿翻出去,走另一条路,我去把那些追兵引开。”
“什么?你要独自一个人去引开追兵?”
“嗯,我一个人更好行动,你还信不过我的身手吗?”洛琪自信的点了点头,从未有过的坚决。
小舞只是迟疑了一秒便点了点头,她知道这一刻的每一个决定都关乎生死,她没有办法再去多犹豫了。
看到苏小舞眼底透出的那一抹伤感,洛琪眼神更加的镇定,道:“我绝对可以甩开那些人。你放一百个心,而你现在需要做得就是保护自己的安全,老大让我嘱咐你,让你去找一个人,他能够护你周全,他叫……叫……”
小舞疑惑的歪了歪头:“难道是,龙夜天?”她知道哥哥有和龙夜天合作,他们共同的敌人是皇甫烈,是他吗?
“不是龙夜天,是那个姓花的,叫什么花,花!”
“花沐臣?”苏小舞一惊,眼底的疑惑更加深了。
“对对对,花沐臣,叫花沐臣,老大说,让我救你去花沐臣那儿……”
洛琪的说着,小舞更加一头雾水了,如果说是龙夜天还顺理成章,或者是萧策,可怎么会是花沐臣呢?这似乎是完全不着边际的人啊!
没有时间再继续多想,小舞点了点头:“嗯好。我知道了。”
‘哒哒哒……’
院子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洛琪望了望外面,赶紧推了一把小舞:“你快逃,千万不要瞻前顾后!快去花沐臣那儿……”
说完。
洛琪手里拿着滑板就冲了出院子。
望了一眼洛琪以身犯险的背影,小舞心里一沉,咬紧了牙关,赶紧迅速的朝另一边墙头跑去。
现在,她只要顾好自己大概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帮助了吧!
苏小舞翻墙而逃。
龙夜天飞驰的车子停在了公寓外,只见玄武军区的人在收拾这一片残局,他愤怒的抓来玄武军区的士兵询问。
虽然不是龙夜天是青龙军区的将军,但好歹是将军,玄武军区的士兵,虽然不直接受命与他,但是多少还是敬仰害怕的。
不敢有半点隐瞒的告诉了龙夜天刚刚发生的情况。
在知道苏小舞被人救走了,紧张的黑眸中,这才多了一些的松动:“小舞……你跑去了哪里?”
他叹息了一口气,抬头望了望天空,心中不禁一紧。
*
使臣馆
“慕容陛下不要动气,事情能够解决自然是好。”皇甫烈和慕容扬在使臣馆的大殿里,周围还有几个尚未离去的西城贵族重臣。
慕容扬大喘了几口气:“亏我那么的信任他,没想到他竟然是一早有预谋的,还好能够及时察觉!多亏了你啊,烈!”
“应该的,他本身就是我们南都的重犯!我看到他时,一直就觉得奇怪,后来翻查资料的时候才发现了这件事情。”
“嗯,他既然是你们南都的人,最后还是改由你们南都来处置,但是我也会留下亲信一同处理,确保这件事最后能够顺利解决!”慕容扬愤恨的说着,那眼神几乎是要把苏瑾风置于死地似的。
“当然,他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我们也一定会给西城一个交代!慕容陛下就安心回国吧!”
“嗯!我晚上就回去。为了他的事情,我在南都多耽搁了这么久。那边还有许多事情,以及苏瑾风的余孽要处置!”慕容扬咬牙切齿,他原本打算在女儿婚后次日就离开的。
过在女儿大婚当天,皇甫烈推心置腹的找他探了一次话,告知了苏瑾风的一切秘密,以及查出苏瑾风预谋侵犯他的皇权。
他这才决定多在南都呆几日,果然追究出了猫腻!
皇甫烈点了点头:“苏瑾风在南都还有不少的余孽,我还要处理他们,就不送陛下去机场了。”
“嗯!你去忙,势必要把苏瑾风的余孽尽除,这等罪犯,我绝对不容许轻饶!”
“当然。”
两人交谈着,而站在一旁的西城重臣唇角都勾起了一抹笑意。
而那三个重臣,真是皇甫烈在婚宴上私交甚为密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