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屡屡被重伤心痛。
再到现在失去孩子,还有什么痛的?恨的?怨的?
如果对冷炎的死,还有芥蒂的话,芥蒂的只是那个杀死冷炎的凶手是谁,她已然不会去伤心,因为心已经透了。
“小舞,这是我做的糕点,很适合身体虚弱的人吃。”除了哥哥,几乎没有人知道她流产了。
不过未央知道,因为那天她流血的时候,未央来看过她,大概还有未茵知道,不过那个初来乍到的小公主,也不会把她的事情到处宣扬,毕竟根本这种八卦,根本连说的必要都没有。
她离开使臣馆后的第二天,未央就来看过她,孩子流产的事情,她知道了,也失落了好久,从未见过未央哭泣,那天她却看到了她的眼角含泪。
“谢谢。”
“最近几天身体好点了吗?”未央关心的问着。
“嗯,昨天我还下楼去走了一趟。没什么大事,身体已经好了。”小舞淡淡的一笑,笑容十分温柔。
“那就好。”未央点了点头。
‘叩叩叩’
卧室的门外有人敲了敲门,紧接着一个小脑袋探头进来,慕容未茵脸上咧着笑容:“姐姐,苏小姐,打扰了。”
“未茵公主。”小舞目光瞥了过去。
未央看了过去:“未茵吵着说要来看你,我拗不过她就带她来了。”
未茵礼貌的点了点头,这才开门进来:“风哥哥这些天都住在这儿吧,我也想来看看,顺便拜访一下苏小姐。”
礼仪十分周到,走了进来,她乖巧的站在床边。
“真抱歉,我会让他回去使臣馆的。”小舞立即开口,总不能够让哥哥成为她的私有品吧,不该为了她放下手底下的事情。
“你哪里用得着和我说抱歉啊,风哥哥留下来肯定有他的道理,孩子没了你也很伤心吧。对了,虽然很不恰当,我可以冒昧的问一句话吗?”慕容未茵眨了眨眼睛。
“为什么?”
未茵眼睛闪着好奇:“孩子……是风哥哥的?”
“咳咳咳咳……”当慕容未茵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未央差点把肺给咳出来。
豆大的汗从小舞的脑门上缓缓流了下来,说起来未茵还不知道她和哥哥的关系,立即摇了摇头:“想哪儿去了呢,怎么可能是。”
“不是吗?那风哥哥对你这么好,我还以为你们是恋人……”未茵偏了偏头,有些不可思议。
‘咔哒’
卧室的门从外面被推开:“她是我妹妹。”苏瑾风手里端着一个汤碗走了进来。
未茵一愣,吃惊的看着苏小舞,又扭头看了看苏瑾风:“风哥哥,你说苏小姐是你的妹妹?你有妹妹?”她露出了难以置信表情。,
“嗯。”苏瑾风随意的点了点头,并不多说,端着汤碗走到了床边坐下。
一只手扶起了小舞,一只手拿着汤碗。
“使臣,我来吧。”未央开口,要接过苏瑾风手里的汤碗。
“不必了,你们来者是客,我来就行。”对于照顾妹妹,他很少会假手于人。
未茵站在一旁,眨巴着眼睛看着床边的风哥哥和苏小舞……并没有去打扰这安静的和谐感。
小舞喝完了汤,未央递过去了纸巾。
“你们别把我的当做大病初愈的人一样,我已经好了。”小舞擦了擦嘴巴,无奈的看着这两个把自己伺候的跟少奶奶一样的人。
“对了,对了,我昨天找到了个好玩的东西,今天傍晚的时候,听说南都有一场很盛大的拍卖会,我们一起去逛逛吗?”未茵兴奋的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宣传海报。
“未茵,小舞还病着,去什么拍卖会,你自个儿去玩吧。”未央瞪了一眼妹妹,眼里都是‘你这不懂事的孩子’
苏瑾风放下了汤碗,伸出手:“我看看。”
“嗯,风哥哥,我都打听好了,这可是南都一年一度的超级大拍卖会哦,一年才有一次一定很好玩。”未茵递过去宣传海报,认真的说着。
接过海报,墨色的眸子扫了一眼,又看向了床上躺着的小舞:“要去走走吗?”
“可以吗?”小舞的眼里涌出了期待,要知道自从流产之后,哥哥就把她给圈养了起来,不许去这儿,不许去那儿,就只能够坐在床上吃,吃,吃!昨天下楼去走那儿一会儿,还是她求了好久的呢。
“当然。”苏瑾风点了点头。
“太好了太好了,人多热闹,可以去好好玩玩了。”未茵拍了拍手,拉住了姐姐的胳膊,余光看了一眼未央:“姐,你也去吧。”
未央对这种场合并没有什么兴趣,但看看妹妹,又看看小舞,会这才点了点头。
寒冷的冬日已然悄悄过去,快入春了,雪化了,天气也不再似之前那般眼看,他们身上穿着的衣服也开始减少,从厚厚的羽绒服,大貂皮,变成了单薄的风衣。
眼看哥哥未央衣服都穿的不多。然而她一出门还是被裹成了粽子!
厚厚的披风披在身上,远远看起来就有些臃肿。
如慕容未茵所说,这个拍卖会确实很大,一年一度的话不假,甚至是有时候两年一度,三年一度,如此盛大的拍卖会,自然吸引来了各界的人,豪门贵族,自然是必不可少的,军界政界的人也是到了。
一行五人,来到了拍卖会的外面,各种豪车遍地。
未茵双眼闪着光芒:“哇……”发光的眼睛扫量了周围。
“咳咳……”小舞轻轻咳嗽了一声。
苏瑾风目光立刻落到了妹妹身上:“没事吧?”
小舞摇了摇头:“没事。”又看了看未茵:“未茵公主,和以前的我真的好像,看到她就像是照镜子一样。”随口说了一句。
苏瑾风的目光也瞥了过去,点了点头:“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咦……未来姐夫!没想到未来姐夫也来了啊!”未茵眼尖,很快就看到了另一边车子上刚刚下来的男人。
除了苏瑾风外,大家的目光都看了过去。
只见皇甫烈刚刚下车,一身便装,他的身畔站着两个属下,一个金发美女,一个大胡子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