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绝对是在耍她!
这个时候,非要一个一个的来刺激她?
“发生了什么事!”龙夜天口气严厉,看似在询问话,可那冰冷的目光无情的落在那个刚刚推过小舞的士兵身上。
黑眸宛如冰箭一样,刺过了那个推了小舞的士兵身上。
士兵被这样的气魄吓得浑身哆嗦,另一个没有被这种眼神也是一脸肃然,却没有那个被盯着的那么害怕,哆嗦了一下,义正言辞开口:“这位小姐没有请柬,要硬闯宴会。”
这话锋一转!
她怎么就变成要硬闯了?
她什么时候做出要硬闯的姿态了。
果然是,人言可畏啊!
小舞也是一阵无奈,只见龙夜天的目光看过来:“看什么?你也觉得我是在硬闯?”冷冽的说着,并不愿意多理会龙夜天。
“你来这儿干什么?”
“我来这儿干什么和你有关系吗?我又不是你的宾客。”她依旧是没有好气。
龙夜天一步走到了小舞的身边,在她的耳边低语道:“我知道你不是我的宾客,不过,你不是想进去吗?要不要我带你进去?”
苏小舞凤眸一转,无情的瞥向了龙夜天,好心?呵……还是别有目的?反正无关痛痒,他要这么好心随便他:“好啊!”
痛快的答应。
那两个士兵完全听不到两人在说什么,只能够你看看,我看看你,何况还有爵爷在这儿,谁又敢多吭声一句呢,还不得是乖乖得站到了一边,低着脑袋不吭声一句。
龙夜天冰冷的唇瓣,凑得她的耳朵更加近了,直接贴到了她的耳根上,轻轻的一动唇瓣,就像是故意的戏弄一样:“你先把朱雀军区的那半块兵符,还回来,我就带你进去。”
没有任何的威胁。
反而就像是普通的戏弄一样。
苏小舞凤眸一眯,呵!就说她那天光明正大的在他的屋子里呆了这么久,兵符不见了,龙夜天不可能一点都没有察觉,果然是早就知道了。
呵!
不过令人奇怪的是,兵符丢了这么久,龙夜天也不着急,还能够这么悠悠闲闲的叫她拿兵符出来?
真是一点都不紧张啊?
“兵符?那种东西,怎么会在我这儿呢?龙夜天,你把这么大的帽子往我的脑袋上扣,我可承受不起呢。”
小舞轻笑了一声,目光一飞,一脸不在意的摸样。
“小舞,东西在不在你这儿,你心里清楚的很,拿着那个东西,对你没有任何的用处,这种游戏,还是要适可而止。”龙夜天目光一锐,带着几分凌厉。
小舞低了低头,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很清楚,不管怎么否认,龙夜天都知道兵符是她偷走的。
除了她不会再有别人了。
“那半块朱雀军区的兵符,对我而言却是没有半点的用处,要我还给你,可以啊,你先告诉,红莲和石磊在哪里?”
“嗯?我怎么会知道他们在哪里?”龙夜天偏了偏头。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那天红莲和石磊在外面接应我们,你提前包围,难道不是你把外面接应的人给清理了的吗?现在他们在哪里?也被你关起来了么?”小舞质问着,她有托人去帮她找人,可是一点红莲石磊的下落都没有。
“没错,外面接应的人是我清理的,不过,这点小事,交给下面的人做就够了,至于他们是被杀了,或者是逃了,就得看他们的命了。”
平淡的说着。
言下之意,就是没有被关起来么?
那龙夜天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他手底下的手在清理外面接应的人时,发生了搏斗,然后红莲,石磊现在不知所终,不明生死吗?
真是个好回答!
跟他妈的什么都没说一样!
小舞冷笑了一声:“你那半块兵符,我放到别的地方去了,听说,皇甫烈也很想要那半块兵符呢……”
目光一眯,她蹲下身想要捡起地上的珍珠手拧包离开,现在进不去没有关系,大不了她回去找个电话联系洛琪不就是了。
手还没有捡起到自己的小拧包时,只见另一个身影弯下了腰身,比小舞提前一步将地上的珍珠手包捡了起来。
身影捡起东西站直了身板。
那是一个男人的身影,穿着西装,小舞疑惑的从下慢慢的抬头往上开了过去,那人穿着黑色西装,身材挺拔而有笔直。
“苏小姐,这么漂亮的手包,弄脏了可就不好了。”皇甫烈站在她的面前,缓缓的将刚刚捡起来的手拧包还给了小舞。
皇甫烈?
小舞迟疑了一下,这才从皇甫烈的手中接过了手拧包:“谢谢。”
他绅士的含着笑,抬眸,看向小舞身后站着的人:“原来伯爵也在这儿啊……”
龙夜天微微一笑,尖锐的目光十分的平和,看不出来有任何的想法,只是淡笑未语。
皇甫烈目光转回向小舞:“苏小姐,既然应邀来了,怎么一直站在外面?是在和伯爵聊天?要聊天进去聊啊,这外面风多大。”
“没有,我和伯爵之间,早就没什么可聊的了,是吧?”小舞笑着,眼角的余光瞥了龙夜天一眼:“只不过,大殿下给的请柬,我不小心落在家里了……忘了带……”
话说到这儿。
皇甫烈立刻会意:“原来是这样,这场宴会是检查的比较紧,看来是有人怠慢了!”说着,他凌厉而又尖锐的目光朝不远处的士兵,看了一眼。
士兵吓得哆嗦了一下:“抱歉,烈将军!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这位小姐是您和爵爷的朋友!”
远远的听到皇甫烈的声音,可不把刚刚那两个士兵给吓的双脚发软了,明明江夫人把话说成那样。
怎么突然之间,这位小姐又和烈将军,伯爵有关心呢?
这可真是踩着地雷了。
皇甫烈没有露出别的神色,优雅的笑容依旧挂在唇畔:“苏小姐,要不我们先进去吧?”
“好。”小舞点了点头。
她确实不想要和皇甫烈有任何的牵连和挂钩,但是在他的面前,她还是这么做了,把这条界限,划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