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啊!”林夕梦欲哭无泪,还要怎么解释才能证明她是她。
看着越逼越近的人,林夕梦不自觉一步步后退。
“我与她天差地别的两个人,皇上就不能认真冷静的想想吗?林嬷嬷到底有没有说清楚啊!”
不应该啊!林嬷嬷是最忠心于祁渊的人,她不敢撒谎的。
小说里男女主当时是在池子里,事后一个生气一个更生气谁也没有在意这事。
有些剧情太气人,她当时都是跳着看的,早知道会穿越她就应该一字不落仔仔细细的研究。
“他一直留着你的清白,不就是为了今日吗?”
祁渊步步紧逼,抬手扣住她的下巴,恶狠狠道:“你们不是早就料到会如此,这才处心积虑费尽心机勾引朕的吗?既如此朕就成全你!”
我勒个豆!这是什么神奇脑回路,想证明清白成了蓄意勾引。
“我…呜…”林夕梦刚想解释,嘴唇传来一阵刺痛呼吸被夺。
人一下子被抱进一个健硕的胸膛,她拼命挣扎,奈何力量悬殊,“砰”的一声传来,两人双双摔倒在榻上。
林夕梦好容易获得了片刻的自由,大喘着粗气,“皇上,咱们都冷静冷静,我想一定还有别的办法证明我不是林夕梦。
您想啊那个宸王会放着这么个大美人不亲近,这不符合常理啊对吧!”
不提还好,一提宸王某人就像发了疯一般,撕扯她的衣裳。
直到两人间再没有了阻碍,林夕梦疼的眼泪狂飙,狠狠骂道:“你就不能轻点吗?”
回应她的是男人变本加厉的折腾。
房内一场爱与恨的纠缠正在上演,房外宫人早已羞红了脸。
另一边兰依殿内。
一袭水绿色长裙的美人,眼神殷切的看向匆匆走进来的人。
“怎么样,渊哥哥有说什么时候过来看我了吗?”
林嬷嬷看着面前明眸善睐的美人,实在想不明白,放着这么温柔善良的可人儿不要。
却偏偏要一个蛇蝎心肠水性杨花的女人,那个女人除了容貌出众些,秉性实在堪忧。
“皇上他,他这会子正忙着!说是得空了再来看您!”
林嬷嬷实在不忍心见她难过,只能哄骗道。
“可我听说渊哥哥带回来个女子,还让她住进了景阳宫?”沈兰依从林嬷嬷的眼神中看出了她的躲闪和同情,双眸渐渐泛起红润。
“那个贱人,当初害得皇上险些死于非命,无论如何皇上是不会再要她的,沈姑娘您就将心放回肚子里。”
林嬷嬷忙上前扶着沈兰依劝慰道。
“嬷嬷,我想去看看渊哥哥可以吗?”沈兰依目光灼灼看向林嬷嬷。
没有亲眼见到那个女人她心里总归是放心不下。
“皇上,他,他这会儿不方便!”林嬷嬷一脸为难,“何况这会儿天色已晚,万一受了风寒,皇上该责怪老奴不尽心伺候了。”
沈兰依见她这般神情,心中的不安一点点放大,顾不得其他忙朝着门外冲去。
“姑娘,您身体不好,切莫动气伤身啊!”林嬷嬷忙追了上去。
沈兰依哪里还顾得这些,脚步匆匆朝着景阳宫而去。
刚到大殿门前,就见一群宫人面红耳赤的低垂着头,连她来了都不曾察觉。
“嘶…疼…,你,你是属狗的吗?”
“朕会让你知道辱骂朕的后果。”祁渊怒不可遏继续卖力折腾。
“这些都是你欠朕的,朕倒要看看以你如今残花败柳的身子,他还会不会要你?”
听着里面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咒骂声,沈兰依的脸色瞬间煞白。
“沈姑娘您怎么来了!”福海诧异的看向沈兰依,心里正想着怎么将人打发走。
门里一阵急促的闷哼声传来,声音戛然而止。
“我,我是来看望渊哥哥的。”沈兰依愣愣的看向紧闭的殿门。
“他……”
福海见她泛红的眼圈,忙道:“皇上这会儿正在休息,不如姑娘先行回宫,老奴定会禀报皇上您来找过他。”
“你来找朕有何事?”祁渊神色阴沉大步走出寝殿。
沈兰依看着面前衣冠齐整丰神俊逸,清冷淡漠的人,呆愣了一瞬。
若不是刚刚亲耳听见里面的靡靡之音,根本看不出他刚刚正经历完一场情事。
“皇上,您已经许久未去依兰殿了!”沈兰依黯然垂下双眸声音哽咽,心间一阵酸痛。
“朕已着人去民间悬赏大夫,定会将你的病治好,你只需安心静养便是!”
祁渊淡淡看了眼沈兰依,“中秋宴上,朕会正式宣布收你做义妹,待你养好身体,朕便替你寻一门称心如意的亲事。”
“渊哥哥,你说什么?”沈兰依错愕的看向他,双眸圆睁眼泪哗啦啦往下坠。
“您当初答应过爷爷会照顾我一生一世,我以为……”
她那时便认定他就是她的夫,可如今他却说要收她做义妹?
她不要做什么义妹,她要做璃国的皇后,更要做他祁渊唯一的妻。
“朕没忘!收你做义妹,许你公主的尊容,护你在婆家不受欺凌,护你一世周全,这难道不是照顾?”祁渊不耐皱眉,女人都是这般的贪得无厌。
“还不将人带回去!”
“渊哥哥,可兰依要的不是这些!”沈兰依看着他冷漠又决绝的面容,早已哭成了泪人。
“姑娘,咱们先回去吧!”林嬷嬷朝着身边人使了个眼色,宫人立即上前扶着沈兰依离开。
林夕梦躺在宽大的龙榻上,将门外发生的事听的一清二楚。
脚步声传来,林夕梦不想面对他,忙闭上眼睛假装昏睡。
下一秒,身上一凉,林夕梦死死抓住被褥一角,挡住重要部位,怒视站在床边的男人。
“你要不要脸?”
“朕的龙榻岂是你这种卑贱的女人可以睡的,还不滚下来!”祁渊看着床上一脸防备的女人,心里一阵鄙夷。
“我……”睡都睡了,现在说嫌弃!简直是自相矛盾人格分裂。
刚刚也不知道是谁一副饿狼扑食的死馋样。
林夕梦拖着酸软的身子,心里一阵酸楚,忙裹紧被褥缓缓溜下床。
褶皱不堪的床单上,点点落梅映入眼帘,刺红了祁渊的双眸。
“从今日起,你就是朕身边最低等的贱奴!”
“是”
贱奴就贱奴吧,总好过做阶下囚!虽然这代价有点大,好在她一个现代人看得开。
这个剧情比原著提前了,但好歹证明了一件事,不是所有剧情都颠覆。
也就是说她还有一半猜中故事走向的可能,接下来就是中秋宴。
若是能躲过自然是最好,若是躲不过就只能提前做些准备。
正在她思考该怎么利用这次中秋宴实现逆风翻盘之际。
宫人端来一碗黑黢黢的汤药走到她面前。
“这是~?”
果然虐文经典桥段来了,这个时候男主多半会来一句:“你这样的女人,不配生下我的孩子。”
下一秒,祁渊一脸嫌恶的看向她,“怎么?难不成你还妄想怀上龙种,凭你也配!”
说完甩袖大步离去。
此时的他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他多么盼望父凭子贵,妄图利用孩子将人牢牢绑在身边。
看着气冲冲离开的背影,林夕梦端起药碗一饮而尽,“嘁,谁稀罕啊!”
什么龙种蛇种,金种她都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