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光远他们都被大盘最后的疯狂惊呆了,李超人应该是在大盘2000点左右时套现走人,获利已经非常惊人。
但是张汉东却坚持到最后,大盘又跌了一百多点,在最后时刻卖出套现获利,在资本市场他们已经有了优先权,买入卖出都可以迅速完成。
购买反向etf的资金量是实打实的现金,占资金的小部分,众人在期权市场的投入更是数倍,还加了好几倍杠杆,收益已经有人在帮忙计算。
霍先生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跟张汉东赚钱,感觉还要好一些,第一次跟着来的都在暗暗庆幸,幸好坚定地选择相信张汉东,才变成了笑到最后的人。
原来赚钱这么容易。
这一战,张汉东和董光远两人获利超过八十五亿美元。霍先生获利十二亿美元,郑先生十亿,其他人也都不少,每个人脸上都是喜气洋洋,不住口的感激张汉东。
霍先生说:“汉东这个人眼光准,讲义气,格局又大,每次出手收获都是惊人的,靠着他的帮忙,我公司的财务状况一直良好,有这样的朋友真是我一生的运气。”
张汉东说:“霍先生客气了,这样的大环境下,钱单独哪个人是赚不完的,只要咱们大家拧成一股绳,不管在世界的任何地方,都不会被人欺负。”
“对对对。”
大家本来都在香江这个弹丸之地,虽然做着不同的行业,可毕竟经常会有摩擦,出来后利益一致,一致对外,才感觉到曾经的自己有多局限,才能感觉到格局的可贵。
后续财务工作有专门的人负责,大家凑在一起商议今天的情况
霍先生急切问说:“汉东,大盘已经跌到1900点,咱们接下来是不是应该马上抽身离开这里?我觉得今天的状况只是突发的,等到他们反应过来救市,市场就会慢慢稳定下来,咱们可能没什么机会了。”
“鹰国人当然不想市场坏掉,但是市场不会以人的意志转移,这一次,不论他们怎么救市,都摆脱不了崩盘的命运,今天还只是开始而已。”
霍先生惊讶地说:“你是说市场还会继续往下走?”
张汉东点头说:“不错,大家耐心一些,要不了几天,这个机会就会来了。”
郑先生忽然说道:“汉东,有件事我一直很奇怪,你好像从很早以前就知道鹰国会发生股灾,咱们来到这里之后,你所有的操作都是有针对性的操作,还下这么大重注,难道你能未卜先知吗?”
张汉东摇头说:“我只是根据种种迹象预测的。”
大家都认为他没说实话,可又不能逼一个带自己赚钱的人,霍先生说:“能和汉东做朋友,真是我们一辈子最正确的决定。”
“您过奖了。”
董光远说:“老霍,汉东一直很敬仰你的爱国热情,努力为国家奔走出钱出力,咱们国家经济落后,需要像你这样有良心的企业家站出来为她振臂高呼。”
霍先生说:“老董,你这话说我很惭愧,是汉东高看我了,我做的还远远不够”
张汉东说:“霍先生做的已经够多了,不论是霍先生还是在座的各位也都如此,香江遭受百年奴役,很多人已经不认为自己是炎黄子孙,你们各位还能坚定自己的爱国信念,这一点我非常佩服。”
关于这一点,富豪们可能感触不深,但歧视这种事还是知道的,霍先生说:“汉东,别的我做不到,但是在我的企业里,决不允许这种情况存在,做人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应该忘本。”
一场庆功宴,忽然变成了爱国忆苦思甜会,董先生赞赏地看着张汉东。
他不知道张汉东却暗暗捏了把汗,如果他们一直追问未卜先知这件事,自己只怕是要翻脸。
到很晚了众人还是没有睡意,郑先生问说:“汉东,咱们的钱都已经入袋,按你的习惯咱们应该马上抽身走人,你认为还有多久下一个机会能来。”
张汉东笑道:“绝对要不了几天,大家耐心一些就行。”
“太好了,汉东,这次你怎么说我们怎么操作,绝对不打折扣。”
张汉东笑道:“这次就靠各位的本事了,报纸上说今天鹰国股市损失五千亿美元,咱们从中拿到多少,大家也都已经知道了,下一次可能比这次少一些,但也也足够咱们这些人尽情取用了。”
地震还在继续,霍先生他们深夜庆祝之时,纷纷收到越洋电话,电话里说:香江股市崩了,从一开盘就往下狂跌,电话来时,大盘已经跌了三百多点。
家里出了这种状况,但是霍先生他们完全没有慌张的表情,而是凑在张汉东身边感慨说:“汉东,你真是算无遗策,连这一点都算到了。”
其实不止香江,全球股市都受鹰国市场影响,香江是金融城市受大环境影响极大,但是霍先生他们居然丝毫不慌。
郑先生说:“汉东,还好你提醒,我们来之前留够了后手,才有足够的准备应付危机。”
张汉东说:“虽然提前准备了后手,可香江还是很危险的,香江人家希望腐国人出来救市,只不过他们自己现在也是自身难保,只怕难有余力来帮这个小小的殖民地了。”
霍先生说:“这一次腐国人不救,我倒要看看那些整天认洋人当爹的人,要怎么办。”
“他们可不会束手等死,要我看,他们根本撑不过二天,就要向国内求救了,为了钱,脸面根本不算什么。”
董先生说:“香江,腐国人可以不管,咱们却不能不管,我估计老人家很快就给我打电话了。”
霍先生不屑地说:“真是便宜他们了。”
整个鹰国都被股灾淹没,其实对普通人影响并不大,因为很多人只是挣点工资生活而已,但是,掌握话语权的人资产遭到严重损失,这对他们来说无法接受,鹰国上层的压力倍增。
李超人他们这些本来已经走掉的人,现在却又舔着脸出现在门前,郑先生冷脸相对说:“你们又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