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声声不想和他吵架,但也真是看够他半死不活的嘴脸,好像谁欠了他似的那么厌世。
这小子就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爹妈都偏心他,他还不知足。
宋声声才不惯着他,什么狗脾气:“随便你叫我什么,反正以后我也不在宁城,也就不用听你在我面前显摆你的臭脾气。”
宋裴远的眼神瞬间变了变,幽潭般的眼眸静悄悄凝视着她,“你要去哪儿?”
宋声声毫不隐瞒,在他面前臭显摆:“我要和傅城回首都,你没去过首都吧?离宁城十万八千里,以后你就算想见我,都难见到!我可是不会坐火车回来看你的。”
而且这年头没有正经的推荐信和介绍信。
想要出趟远门,可没那么容易。
招待所都住不成,还会被公安同志盘问身份。
宋裴远好像一下子变得更生气了,他甚至有些失态,用力抓住她的胳膊,咬牙切齿的像是在质问:“你不要我和杳杳了?!”
宋声声被他抓着胳膊,很不满意。
她甩开他的手,“你和杳杳又不是没断奶的孩子,难道我去哪儿都得带上你们两个吗?”
她接着不满的抱怨起来:“还有你弄疼我的胳膊了。”
宋裴远说:“去那么远的地方,你不怕他欺负你?到时候你身边也没有人会为你撑腰。”
宋裴远紧接着,望着她说:“还有,你觉得你是什么特别会交朋友的人吗?没有几个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