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和夏二虎在南洲布满了眼线,很快便有人查出了沈青的踪迹,听闻有人在一间酒吧里见过他。当他被发现后,二十多个名赌徒与黑恶势力团伙成员像疯狗一般扑向他,毕竟行走的“1000万”没有人不想得到从此改变人生的轨迹。
这天酒吧里:沈青站在二十多人的包围之中,双眼冷静如冰,毫无畏惧之色。
他的身形敏捷,动作矫健,每一次出手都精准而有力。拳打脚踢之间,只听到一声声闷响,敌人纷纷倒地。
敌人的攻击如潮水般涌来,但沈青却似鬼魅般穿梭在其中,轻松躲避。他时而以拳猛击,时而以脚踢踹,招式凌厉,让敌人根本无法近身。
在一场激烈的打斗中,沈青抓住了一个敌人的破绽,猛地一脚将其踢飞数米远。随着这一关键的突破,敌人的防线开始崩溃。
沈青乘胜追击,不给敌人丝毫喘息的机会。他的攻击越发凶猛,如暴风骤雨般让敌人无法抵挡。
最终,二十多个敌人全部倒在地上,而沈青则站在中央,气息平稳,仿佛刚刚的激战对他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随后便大摇大摆的消失在酒吧里,此后数天,沈青就像完全融入空气中一样,再也无法追寻到他的足迹。
通过这件事警方简直怒不可遏!如果不是那 20 名赌徒沉不住气、自乱阵脚,而是提前通知,那么此次行动必将大获成功,沈青绝对插翅难逃。
与警方一样愤怒的还有地下拳王白毛,要不是那个没用的家伙这么快就败下阵来,自己能更早地现身,那必定可以将沈青一举击溃。
然而,夏二虎却并未动怒,尽管此次让沈青侥幸逃脱,但他坚信自己发布的“1000”万悬赏金必然会吸引无数人前来追捕,沈青终将难以脱身。
秦谦坐在办公桌上,看着眼前的夏二虎,皱起眉头说道:“你这 1000 万的悬赏是不是太高了?”
夏二虎则是一脸平静地回答道:“不高,1000 万对于我大哥和三弟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我既然已经放出话来,就一定会遵守诺言。只要有人能抓住他,这 1000 万就是谁的!”
就在这时,程风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张纸,对秦谦说道:“秦局,根据下山虎的手下提供的描述,我们的画像师已经画出了那个女人的画像,请您过目一下。”
秦谦接过画像,仔细地端详起来。画像中的女子面容姣好,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和决绝。她的头发随风飘动,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秦谦心中暗自思忖:这个女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引起如此大的轰动?看来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秦谦接过画像,仔细地端详起来。只见画中的女子面容姣好,柳眉大眼,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这时,夏二虎凑了过来,好奇地看了一眼画像,疑惑地问道:&34;这女人也没什么特别的啊,能让沈青替她如此卖命?&34;
程风没有说话,心中却仔细揣摩着女人的样貌。他已经把女人的五官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印在了自己的心中,愈发觉得熟悉。那种感觉就像是在记忆深处埋藏了很久的东西,突然被挖掘出来一样,但又说不出具体在哪里见过。
这时,程风突然开口说道:&34;秦局,你说会不会这女人是李冬廷的亲生姐姐?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确实有杀人动机。而且,从她的嘴里说出李冬廷已经死了,那么李冬廷到底是什么时候死的?尸体又在哪里呢?这一直是个未解之谜。&34;
秦谦思考了一下,然后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道:“没有李冬廷的 dna 样本,想要查出他的亲生父母简直比登天还难啊!看来我们只能再次发布悬赏,请求社会各界人士的帮忙了。希望这次能够找到一些线索,看看是否有当年被遗弃的婴儿与李冬廷的特征相符……”
话刚说完,秦谦便转头看向夏二虎,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焦虑。
夏二虎见状,不慌不忙地伸出一根手指,语气坚定地说道:“1000 万!我出 1000 万!1000 万抓个能打的人都费劲,找个人又能有多难呢?”
听到这个数字,程风不禁在心里暗暗鄙夷这些有钱人。他们通过剥削老百姓来填满自己的口袋,如今却为了一个案子轻易地拿出这么多钱。然而,作为一名警察,程风深知要想破案就必须得迎合这位愿意为公安局出悬赏令的金主。于是,他强压住内心的不满,微笑着点头表示同意。
经过数日艰苦细致的排查工作,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李冬廷的亲生父母被找到了!他们原来是香橙县味精厂的资深老员工,但遗憾的是,由于身患疾病,他们已经离开人世。然而,幸运的是还有一个亲人幸存下来,那就是他的姐姐。目前,她也在香橙味精厂里辛勤工作着。
这次行动意义重大,分局副局长秦谦亲自挂帅出征,并精心策划、周密部署。他率领一众精英部下,在味精厂四周巧妙布局,犹如一张密不透风的天罗地网,悄然无声地严密监视着那个女人的一举一动。
近年来,香橙莲花味精厂的经营状况每况愈下,昔日繁忙热闹的景象已不复存在。如今,仅剩下寥寥数十名员工依然坚守在生产第一线,艰难维持着生产运作。业务订单更是少得可怜,几乎到了难以维持生计的地步。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一些所谓的专家信口胡诌,声称味精含有致癌物质。而事实上,味精的配料表上只有简单明了的两个字——“小麦”!讽刺的是,大多数人却轻易相信了这些专家的荒谬言论,纷纷转而购买各种品牌的鸡精。但当我们仔细查看鸡精复杂的配料表时,却能清楚地看到“味精”这两个字赫然在列!这无疑是对那些盲目听从专家意见的人们的一记响亮耳光。
监视器下的秦谦发布命令:“嫌疑人出现,准备抓捕!”
王轩拿着对讲机,担心的说:
“秦局不行,通过排查有几名工人的父母老人都在院子里,生产车间里还有有几个孩子最小的只有两三岁。我怀疑嫌疑人身上有凶器,而且没有发现沈青的踪迹,很有可能躲在暗处。如果盲目的抓捕我害怕这些老幼受到伤害”
秦谦望着近在咫尺的嫌疑人却不能抓捕,一丝愁容却上眉梢。这时对讲机又响了起来,那头是在嫌疑人家排查布控的程风。
“秦局,我已经清除他们小区周围所有的安全隐患,是否等到女人回家进行抓捕?”
“一切以安全为主,以人民的利益为主。味精厂抓捕行动取消!”
秦谦再次拿起女人的资料,仔细端详起来,生怕错过一丝细节:
这个女人正是李冬廷的亲姐姐,名字叫做白雪。她患有家族遗传性肾病,这种病让她失去了生育的能力。她居住在味精厂那个破旧不堪的家属院里,尽管已经三十岁了,但仍然孤独地生活着。
秦谦凝视着白雪的资料,思绪渐渐深沉:
“这真是一个命运多舛的女人啊!小时候,由于父母无力抚养,他们竟然狠心地抛弃了还在襁褓中的弟弟。当她只有十六岁的时候,父母却又相继因病离世,只留下白雪孤苦伶仃一个人。没有人知道这些年来,她在无依无靠、身染重病的情况下是如何度过的。然而,这难道就能成为她复仇的借口吗?”
回想起四年前发生的那几起血腥凶杀案,竟是出自这个女人之手,秦谦紧紧咬着牙关,决心一定要将她捉拿归案!
他盯着女人的画像,然后又看了看监视器里正在辛勤劳作的女人,心中充满了疑惑。画像上的女人和监视器中的女人虽然容貌相似,但他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仿佛两者并不完全一致。
就在这时味精厂下班了,结束了一天劳累的员工脸上洋溢着笑容。当白雪抱起同事6岁的孩子时,众人吓出一身冷汗。秦谦示意埋伏的刑警时刻准备动手。
这时,白雪开口了,面对眼前这个可爱的小男孩温柔的说道:
“洋洋,放假了要听妈妈的话。我们说好要怎么样?”
小男孩天真的说:
“白雪阿姨,我已经会帮妈妈干活啦。今天中午我还帮妈妈刷碗了呢”
“好,洋洋真乖”
说着放下了怀里的小男孩,随后掏出几颗棒棒糖。
“这里你的年龄最大,你是哥哥。去把这些糖给弟弟妹妹分一下,明天要是跟今天一样表现好的话,白雪阿姨还会有奖励哦”
这时门外的警察,终于长舒一口气。原来这些孩子们幼儿园放假,没有人照看,经常来到味精厂里玩,白雪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人。为了不让孩子们乱跑,她每次都会按照人数装几颗棒棒糖,分给这些听话的孩子们,当然她打心眼里是喜欢这些孩子的。
走近警察视线的白雪面容温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她的身材挺拔高挑,微微弓起的腰证明她的身体确实不太令人满意。穿着朴素的衣服,给人一种柔弱的感觉。与恶魔的形象相去甚远,她更像是一个普通的女性,可能经历了许多生活的磨难。
警方没有想到抓捕如此简单,当白雪回到家中后只是一瞬间就被警察摁倒在地。惊慌失措的白雪就像一只受了伤害的小鹿,也许是上了一天班,她蜷缩在地上不敢动弹。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似乎没有经过精心的打理。脸上的表情带着困惑和恐惧,仿佛对自己被卷入这样的事件感到茫然不知所措。她的双手紧握着,微微颤抖着,显示出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警察拿出画像做出仔细的对比,模样七分相似,神情却一分相似都没有。
“是她吗?”
“程队,看着像”
“白雪你被逮捕了,关于2012到2013年那三起凶杀案,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当她注视着指认她的人们时,眼中流露出的是无辜和委屈。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她当然听说过轰动一时的那几起凶杀案,也知道最近传的沸沸扬扬凶杀案背后的恶毒女人。试图解释自己与那个恶魔女人毫无关系。或许她是一个被误解的人,或者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白雪被带到警局审问,她惊恐万分,眼神中透露着害怕和无奈。强装镇定着回答着警察的问题:
“2012年,12月21日你在哪”
“我……我在家”
“有谁可以证明?”
“我……我……”
嫌疑人白雪面对询问显得有些紧张和犹豫不决,她支支吾吾地试图回答,但似乎无法找到合适的措辞或回忆起当天发生的事情。然而,只有她自己内心深处才真正知道那天她到底在做些什么。
负责审讯的人正是程风的得意弟子吴天放。他以擅长审讯而闻名,不仅对案件的细节有着敏锐的洞察力,还能够捕捉到嫌疑人的细微表情和情绪变化。此刻,他静静地注视着白雪,仔细观察着她的每一个微表情,试图从中寻找线索和破绽。
紧接着吴天放又问,
“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弟弟离世,又从什么时候开始为他复仇?”
白雪瞪大眼睛,惊愕的望着吴天放
“我弟弟?他没死?他自幼患病,我们家庭又不富裕,在他刚出生时就被丢了。你的意思是他活下来了?”
吴天放通过白雪的微表情看出,眼前这名柔弱女子似乎并没有说谎。
“2012年,12月23,24你又在哪里?”
“我哪也没去,我就是正常的上下班……”
意识到不对劲的白雪害怕的说……
吴天放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叫嚷着:
“白雪,我希望你能够实话实说!2013年,1月17日定时炸弹案那天你又在哪?”
白雪哭了,哭的是那么的梨花带雨,情绪这一刻被释放出来,痛苦的说着:
“我不是凶手,我不是,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