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她竟然觉得这番对峙自己输了。
但夫人绝对不会承认,眼神更是凶狠瞪着夏秋菊,抬手就要打在那张臃肿的脸。
“你这人是真的欠收拾,竟然敢大胆地做这些事情!”
“什么是所谓的大胆,我到底做了什么,你倒是说个清楚。”
夏秋菊认真地看着面前的女子,张嘴还想要说些什么,脸上就再次感觉到剧痛。
知道是这个夫人所为,她更是气愤,还想要质问一番,就感觉到手腕再次传来剧烈的疼痛。
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夏秋菊根本就抗拒不了,只能被迫地站起身。
“你又想要怎么做?”
“你做了错事,自然是有人审问。”
审问?
这种话还真是可笑,只是那捕快的力气再次加大,硬生生被拽在另一个方向。
夏秋菊还是感觉到剧烈疼痛,但依旧没有办法停下脚步,最后还是朝着前面走去。
一步接着一步,就在她还想停下步伐朝四周看去的时候,发现远处传来奇怪的声响。
就在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方向突然朝着夏秋菊砸来。
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身体已经本能地朝着另一边歪了歪脑袋,躲开这次的袭击。
捕快没有想到夏秋菊能够这么轻易地躲开,脸色愈发阴沉,偏头直接看向旁边位置。
得到了对方的同意,她手下再次用力妄图像先前一样,强行将人给拉到地上。
先前是夏秋菊没有防备,现在意识到两人是想要对付她,自然不会给人机会,
双腿微微用力,面上却没有任何变化,淡淡地看着对方。
“怎么了?”
“你……”女子气得不行,恨不得现在就要给夏秋菊一巴掌。
但对方什么也没有做,只能再次将视线投向县令,希望对方能够出个主意。
略微犹豫了片刻,就用手点了点桌面。
捕快立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直接对着后面人使了个眼色。
“升堂!”
“唔!”
夏秋菊才想要自己跪下,后腿就被木槌用力一敲,再次砸在地上。
本就伤痕累累的伤口,被这么撞击一下,疼得她差点就叫出声。
耳边听到了旁边的冷笑,夏秋菊便知道绝对不能这么发出声,偏头看向另一个方向。
没有想到她会是这副模样,抬手还想要和县令说上两句,就听到外面的声音。
“这人先前一直在红楼溜达,调戏良家妇男也不是不可能。”
“你们知不知道她身边还有一个娶回去的傻子?”
众人听到这话,就像是想到什么,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似乎是想到什么,夫人再次发出轻笑。
“看来这就是个惯犯,还请大人一定要为那些良家妇男讨回公道!”
“对讨回公道,这人就是个废人,什么都要靠着家里。”
明明夏秋菊在城中买了那么久肉串,在别人眼里依旧是那个只会在红楼花母亲钱的废物。
注意到这一点,她忍不住地发出一声冷笑。
众人没有想到夏秋菊是这个反应,脸色变得略显阴沉,眉头再次拧作一团。
这种沉默让人更是烦躁,自然保持不了宁静。
随手抓着东西,朝着夏秋菊跪着的身影扔去。
没有办法移动,她只能被迫地扛下所有人的厌恶。
夏秋菊对着人很不满,但也知道这群人不了解,也不准备了解,突然就释然眼神再次落到坐在堂上的夫人。
罪魁祸首只怕还是这个人,她这人还真是麻烦。
夏秋菊看着这个女子,还想要说些什么,后背立即传来剧烈的疼痛,整个人就倒向地面。
为了不让脸砸在地上,她只能用上全部力气猛然抽回手。
疼!
夏秋菊看着勒出伤痕的手腕,脸色阴沉得厉害,刚准备再说什么,就听到头顶传来声音。
“大胆刁民还不快认罪!”
“大人,我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还请您明说。”
声音刚刚落下,她就听到了冷哼。
夏秋菊将视线挪到夫人身上,很快就收回视线再次看向另一边县令。
她那张脸已经变得狰狞,似乎是要将说那些话的人撕个粉碎。
对于这种情况,她倒是一点都不在意,甚至还干脆地收回视线看向旁边。
“夏秋菊,你还真是找死!”
“此话怎讲,我没有做过的事情认下,才是真的找死。”
砰!
惊堂木猛然响起,这让夏秋菊忍不住皱紧眉头,偏头看向另一边。
“你说你没有做过?人证物证皆在,你怎么还有脸否认?!”
“人证物证?我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能否说个清楚?”
夏秋菊眉头皱得愈发厉害,还想要对方说个清楚,手臂就被捕快再次拖拽,差点就整个人趴在地上。
这副模样让她有些烦躁,眉头微微皱起,还没来得及出声,头顶县令的位置传来。
“你强行将一男子抢回家中,这样还不承认?你可知村中有多少人可以证明。”
“这……若是这么说,那我连救人都不行?还是说您让一个男子住在山野之间才叫安全?”
县令并不知道其中东西,满眼错愕地看着夏秋菊,随后又眼神慌乱地看向旁边夫人。
对方是一点也不慌乱,眼神凶狠地看着夏秋菊,再次拍向旁边桌子。
“那你就能将一个男子放在你家多日?甚至还给人下药!”
“我可没有做过,你不要胡言乱语。”
夏秋菊直勾勾地看着夫人,似乎是想要看明白这人为什么要将东西怪罪在她的头上。
但那双满是怒火的眼眸,还想要说些什么,就被人一脚踹开。
“谁允许你看我,这肮脏的眼睛就该挖了!”
“这位夫人还真是厉害,想要挖人眼睛就能,是一点也不将王法放在眼里?”
夫人差点就失去理智地应声,幸好旁边人先一步出声,强行将人给拉住。
调整好情绪,对方总算露出一抹笑容,嘲讽地看着失败的夏秋菊。
“你这人说话还真是可笑,我怎么可能不遵守王法,你想要气我胡言乱语?真是可笑!”
“可不可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在冤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