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门没锁。”
只见绫华和心海各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她们身上只穿着一层薄薄的睡衣。
绫华手中的托盘上面放着茶点,正是红炉一点雪;心海的托盘上则是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夫君,在写什么呢?”将托盘放下,绫华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一点小玩意罢了,之后可能会用到,未雨绸缪罢了。
“这是给我准备的吗?嗯,真香。老婆们费心了。”说着张邢一边一个把她们两个搂进怀里。
“主要是我们看你最近整天跑东跑西的可能有些累了,就做点好吃的犒劳你一下,好了,尝尝我准备的红炉一点雪吧吧配方我又改良了一下哦。”说着绫华拿起一块红炉一点雪送到张邢口中。
“味道如何?”绫华问道。
张邢没有说话,略微皱了皱眉头。
“怎么,不好吃吗?”绫华急忙问道。
“你自己尝尝吧。”张邢又从盘子里拿了一块红炉一点雪送到绫华口中。
绫华贝齿轻轻咬下,唔,为什么会这么咸啊?
“对不起,对不起,夫君,一定是我失误把盐当成糖放到甜点里来。”
张邢摸了摸绫华的头发说道:“没关系,晚上等着我惩罚你吧。
另一边,心海则是急忙把杯中的咖啡端走准备倒掉。
“怎么,心海,别告诉我你也放错了?”
心海低下头,没有否认。
“你们两个,等着我好好惩罚你们吧。”
说着张邢走到门前,正打算锁门,却被一个声音喊住了。
“等一下,先别关门吗。”
胡桃端着一盘菜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菜品被罩子罩着,看不清见是什么。
“张邢,尝尝本堂主为你亲手准备的‘幽幽大行军’!”
说着胡桃端出一盘素鲍鱼,不过鲍鱼都被胡桃捏成了幽灵的形状。
“你们几个?今天商量好的?”张邢双手抱胸问道。
“嗯呐,没错,还是本堂主的主意呢。不过本堂主的‘幽幽大行军’需要时间更久一些,我就先让绫华姐姐她们过来了。”胡桃骄傲的挺起胸脯说道。
“嗯,嗯,很好。”张邢抓起筷子夹了一块幽幽大行军放入口中,细细品尝起来。
怎么说呢,张邢就不该尝这一下。一口素鲍鱼,酸甜苦辣咸各种味道充斥在口腔中。
果然,还是不应该对胡桃的厨艺抱有希望。
张邢放下筷子说道:“胡桃,我先问你,你是不是在做完素鲍鱼以后没有收拾桌子。”
胡桃:“唔,好像,的确,没收拾。”
好了,破案了,绫华和心海的厨艺再差也不会做出把盐当成糖,如此低级的失误。看来是胡桃做完菜以后没收拾桌子 结果又坏了后面两个。
想到这里,张邢走过去关上门说道:“胡桃,你是说这一切都是你的主意对吧。”
此时的胡桃完全没有看到张邢那难看的脸色已以及朝她疯狂眨眼的心海和绫华。
“那这惩罚就由你先开始吧。”说着张邢一把抱起胡桃,朝书桌前走过去。
胡桃她们三个明天估计是起不来床了。
……
第二天早上,安柏和优菈因为琴交代的其他任务先行离开了龙脊雪山。
张邢走出尘歌壶,来到了炼金工坊里面。
敲了敲门,问道:“阿贝多先生,我有些事情想要询问你。”
内室的门打开了,张邢走了进去。
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阿贝多先生,我想了解一些关于魔龙杜林的情况。”
阿贝多一愣,但还是告诉了张自己知道的所有事。
……
“其实,魔龙杜林与我一样,都是师傅的孩子,她创造了我们,并赋予我们生命。但最终只有我通过考验,成为了师傅最得意的作品,白垩之子。
“魔龙杜林,说起来应该还算是我的兄弟呢,至于它最终被风神巴巴托斯斩杀一事的确为真。同样的,我体内也封印着毁灭蒙德的力量,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失控。
“张邢先生,我有一事相求。”阿贝多突然说道。
张邢一愣:“阿贝多先生请讲,如果我能做到,那一定在所不辞。”
阿贝多拿出了一把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紫黑色的长剑。
剑身通体紫黑色,这种颜看起来并不是涂料,而是剑身自内而外展现出的。剑柄末端有一颗眼珠的饰品,看着多少有些诡异。
而且在张邢的感知中,这把剑已经诞生了灵魂,虽然并不完整,但确确实实是灵魂的气息。
阿贝多:“这把剑是骑士团当初抓到了一群盗宝团,缴获的赃物之一,也是我偶然间在骑士团仓库中找到的它,原本我只是想拿它做炼金材料,却意外发现了这柄剑的真实面目。现在想来,我遇到这柄剑,应该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这是一把传说中的魔剑,那位传奇铁匠在完成这最后一件作品之后,便跟随着这柄剑一同失踪了。再找到他时,他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那把剑也不见踪影。”
“将死去龙的牙齿,鳞片,眼球磨成粉末涂抹到剑身上,杜林的毒与污秽便融入了这把剑当中,成为剑的力量来源。常人根本无法抵御杜林的毒与污秽,这应该就是铁匠发疯失踪最终死亡的真相。
“在研究您的血液样本时,我能感受到您血液的与众不同,您体内蕴藏着一股奇异的力量。这柄剑它的剑身蕴藏着杜林的腐殖之毒,我想如果是您的话,面对剑身上的腐殖之毒应该可以抵御,甚至净化。”
张邢伸手握住剑柄,顿时感觉一股诡谲邪恶的气息就要冲进自己的身体内。
“一柄剑而已,还敢造次!”张邢握紧长剑,属于魔神的力量迸发而出,腐殖之剑感受到张邢的力量瞬间退缩了,再没有动静。
“看来这柄剑的确只有您能够使用了,现在他的力量还很弱,用它斩杀魔物来让它变强吧,我需要它的实验数据。”
张邢把玩了一番剑后,说道:“阿贝多先生,这个要求我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