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一种毛毛虫在他的嗓子眼里钻来钻去,难以忍受,李建成发出几声低沉的咳嗽。
咳咳咳~
一连串的咳嗽声,好像打开了某个开关,一直处在震惊状态的秦皇嬴政从失神间回过神来,双目炯炯有神的看向李建成。
“阴财神李通?”
一个坚定又充满质疑的反问。
事到如今,李建成也懒得继续遮掩自己的身份,索性大方承认,冲秦皇嬴政轻轻颔首。
见李建成承认自己身份,秦皇嬴政怒极反笑,阴恻恻笑着问道:“为何要这样做?残杀无辜,是地府暗中授意你的吗?清除我们这些不稳定因素!”
面对秦皇嬴政的揣测,李建成心中一乐,随机计上心头。
“既然都被你发现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没错是地府高层授意这般做得,借助蓬莱之行,清除掉你们这些地府之癌!还地府一个朗朗乾坤!”
李建成话音落下,秦皇嬴政大惊失色,真是地府暗中授意事情就变得没那么简单了!
就在这时,场外彼岸花冲言峥使了个颜色。
言峥顿时面色惨白如霜,五官扭曲成团,使劲摇着头说道:“我不能再开口了,李通会杀了我的!”
彼岸花淡定道:“得罪李通一次,跟得罪李通两次有什么区别吗?反正李通都决意要杀你,再得罪他一次又何妨!你又不会因此掉块肉!”
言峥%………%……
彼岸花说的有理有据,言峥根本无法反驳,索性破罐破摔,硬着头皮冲秦皇嬴政喊道:“秦皇别听他的,他骗你的,地府根本就没有下达这样的命令,你相信我,我地府里面有人!这些具为李通本人信口开河,其真正目的正是为了混淆视听,若你真信了他的话,那才是上了当,那边还有一位阎罗在场,若地府真是想对其他势力下手,怎么会连自己人都不放过,既然阎罗都亲自登岛蓬莱,就算执行灭绝计划,也该由阎罗执行,怎么也轮不到李通这个外人吧!”
外人两个字言峥咬的格外重,话音落下的瞬间,秦皇嬴政紧跟着沉吟一声,外人?
呵呵有意思,其注意力更多的是被言峥刚才所说的阎罗吸引,一眼睛口不由心的落在吕布与那不知名的阎罗身上来回打量,似是要分辨出那个才是言峥口中所说的阎罗王,不过吕布与那不知名的阎罗此刻均为觉醒记忆,身上没有较为明显的特质,秦皇嬴政观二人,看不出任何端倪,不仅是秦皇嬴政被言峥这个劲爆消息吓了一跳的李建成也在寻找言峥若有所指的那名阎罗,李建成不惧鬼帝亦无惧地府阴神,但阎罗他却不得不慎重对待,因为阎罗与其他地府阴神略有差别。
阎罗王是中国古代宗教神话信仰中的一尊阴间神邸,传说为掌管人间地狱众生灵寿命生死的鬼王,半神半鬼,为民间家喻户晓的著名冥神,在阴间常以“黑白无常“、“牛头马面“两对鬼使差为左膀右臂。
原型为印度神话中的“阎摩罗王“,在早期佛教和印度教神话中,阎王是冥界唯一的死神之王,但在中国道教创造中将阎罗王收编归为其中一位的十殿阎王,结合民间传说将其与历史人物结合的说法在民间广为传扬。佛教也将十殿阎王概念吸收,由此佛教神话中阎罗王冥界之王的神职被剥夺,佛教的阎罗王也成了和本土道教一样由北宋包拯担任的地府第五殿的殿主。
民间传说多为捕风捉影,不能尽信,也不能不信,因为虽是捕风捉影但也需要一定的参考依据,民间传说也并非凭空捏造出来,其中不少元素都是那些意外死亡阳寿未尽,在地府偶然呆过一段时间又还阳之人所流传出去的。
比如那唐太宗李世民魂游地府的时候便见过地府中的景象,行数里,得见飘飘万迭彩霞堆,隐隐千条红雾现。耿耿檐飞怪兽头,辉辉瓦迭鸳鸯片。
门钻几路赤金钉,槛设一横白玉段。窗牖近光放晓烟,帘栊幌亮穿红电。
楼台高耸接青霄,廊庑平排连宝院。兽鼎香云袭御衣,绛纱灯火明宫扇。
左边猛烈摆牛头,右下峥嵘罗马面。接亡送鬼转金牌,引魄招魂垂素练。
唤作阴司总会门,下方阎老森罗殿。
太宗正在外面观看,只见那壁厢环珮叮噹,仙香奇异,外有两对提烛,后面却是十代阎王降阶而至。是那十代阎君:秦广王、楚江王、宋帝王、仵官王、阎罗王、平等王、泰山王、都市王、卞城王、转轮王。
途径十八层地狱之时,还见过阴山背面的恐怖景象,还阳后对人形容,
形多凸凹,势更崎岖。峻如蜀岭,高似庐岩。非阳世之名山,实阴司之险地。荆棘丛丛藏鬼怪,石崖磷磷隐邪魔。耳畔不闻兽鸟噪,眼前惟见鬼妖行。阴风飒飒,黑雾漫漫。阴风飒飒,是神兵口内哨来烟;黑雾漫漫,是鬼祟暗中喷出气。一望高低无景色,相看左右尽猖亡。那里山也有,峰也有,岭也有,洞也有,涧也有;只是山不生草,峰不插天,岭不行客,洞不纳云,涧不流水。岸前皆魍魉,岭下尽神魔。洞中收野鬼,涧底隐邪魂。山前山后,牛头马面乱喧呼;半掩半藏,饿鬼穷魂时对泣。催命的判官,急急忙忙传信票;追魂的太尉,吆吆喝喝趱公文。急脚子旋风滚滚,勾司人黑雾纷纷。
这自然是黄泉河畔阴界旷野的阴森恐怖气象,后面还有十八层地狱的相关见闻不在一一赘述。
在那崔判官引着李世民还阳之时,逆走奈何桥,李世民曾看见过奈何桥上阴魂,投胎的场景,书中写到,又见那一边有一座银桥,桥上行几个忠孝贤良之辈,公平正大之人,亦有幢幡接引;那壁厢又有一桥,寒风滚滚,血浪滔滔,号泣之声不绝。太宗问道:“那座桥是何名色?”判官道:“陛下,那叫做奈河桥。若到阳间,切须传记,那桥下都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