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地府会让无常级别的高级官员处理鬼母诞下的鬼子。一是鬼母已经衰败的不成样子,地府不担心鬼母翻出什么风浪,二是随着鬼母实力下降,鬼子的质量也不如从前,地府不再担心鬼子流传出去酿成大祸。
这也让我有机可乘,几经辗转,我用高价从他人手中够得一个鬼子!
韩信听完目瞪口呆,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除了问题听错了,不敢置信的反问道:“这玩意能买到?”
李建成大笑着说道:“世间任何东西都有一个价值!有价值便可以用金钱去衡量,财可通神,财可通天,这世间呐,没有什么是用钱买不到的!只要价钱足够买个鬼子又算得了什么!”
听李建成这段话,韩信觉得格外刺耳,就好像看到一个装X犯,在自己面前装了一个大大的X,让人内心格外膈应,韩信讪笑道:“嘿嘿~钱能买到时间吗?“
李建成冷哼一声。
“呵~我们鬼的寿命又不是无穷无尽,终有一天会灵魂枯竭,可你若有钱便可以买到增加灵魂之力的丹药法门,这不是时间又是什么?”
韩信哑口无言,听着李建成的低笑声,韩信突然发现小丑竟是他自己,连忙岔开话题道:“那后来呢,你买的那名鬼子是鬼母最聪明的那个孩子吗?”
李建成轻笑道:“不是,最优秀的孩子,并不代它是最好的,聪明也就意味着叛逆,我不需要太过自主的孩子,即便它的潜力最大,我要的是一个听话的工具!
当然你想要买最聪明的那个鬼子,也没人敢卖给你,地府对其它鬼子或许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鬼母的第十子绝不姑息!也正是如此,我才轻而易举的买到了一个鬼母的普通孩子,那个鬼子在一众兄弟中不算强,甚至有些先天性不良,可能是鬼母愈发虚弱的缘故吧,才会诞下良萎不齐的鬼子。或许这是也对方敢于铤而走险将鬼子私下卖给我的原因。在他们眼中这个先天不足的鬼子跟个死人没什么分别。
可在我手中任何鬼子都没有区别,我不需要鬼子实力多强,我只需要鬼子身上那种可以无限包容各种力量的特性!
一会儿还请韩兄好好欣赏一下我最杰出的作品,融合阴界所有欲望罪孽的万欲鬼子!“
李建成的话深深把韩信震撼了一把,他从未想过还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完成复仇,纵观从认识李建成之后的种种,韩信发现李建成复仇没有动用半点自己的力量,完全都是再借别人之手达到他的目的。
譬如阿离,譬如鬼子,再譬如他自己……
他们都只是李建成复仇道路上的一颗棋子,正是他们这些形形色色的棋子,才让李建成铸就了一条复仇的康庄大道。
韩信从未向现在这般对李建成如此忌惮过,韩信觉得自己算得上是个枭雄对阴谋算计略有心得,可跟李建成这种真正的阴谋家比起来,他又觉得自己那点心思不算什么,
正如那句话所说,鬼怪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韩信现在觉得这句话要改一改,人心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只鬼心渊如海!
正在韩信走神之际,突然听李建成说道:“韩兄,还要劳烦你等下搭把手,万欲鬼子出现之后,我会让韦挺操纵它直接袭杀李世民,为了以防万一,到时候还请你与韦挺一起出手,配合欲望鬼子将李世民斩杀,最好能由你亲自杀死李世民,毕竟你有追魂技,可以当成确认李世民是不是真的死绝了!”
韩信连忙打断自己纷乱的思绪,听完李建成所说后,在心中略微思索了一番,他忽然发现,李建成没有提刘邦的事情,于是便委婉的提醒道:“殿下,杀死李世民之后,我们又该如何?”
韩信这句话直接把李建成问乐了,笑呵呵的说道:“杀死李世民之后我们还能如何当然是撤退啦!”
李建成说的不明所以,语气中或多或少还带点责备的意思,他都怀疑韩信的脑子,今天晚上是不是秀逗了,竟然能问出如此白痴的问题。
可这句话落进韩信的耳中,让韩信脸瞬间大变,也就韩信现在是个黑影,若是真人,李建成非得被韩信那张阴沉到仿佛要滴出水来的铁青尊容吓到不可。
沉默少许,韩信的语气将至冰点,冷冷的说道:“刘邦呢!殿下不会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吧!”
对方李建成身体一僵,顿时明白了韩信为何刚才会有此一问,感情是在这里等着他。
“韩兄莫要着急啊!咱们之前的约定我又岂会忘记,只是眼下情况有变,已经不容我们击杀刘邦!”
韩信勃然大怒,厉声问道:“什么意思!李建成你准备过河拆桥吗?!”
情急之下韩信直呼李建成大名,心中愤怒可想而知。
李建成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阴恻恻说道:“呵呵~韩兄莫要动怒,我李某人岂是卸磨杀驴的主儿,你仔细看看,整个千金楼大厅都铺满了彼岸花的藤蔓,吸食如此多得血肉灵魂,彼岸花已经成长到了一个极为可怕的层次,而刘邦此刻正与彼岸花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想要击杀刘邦便需正面击败彼岸花,说实话,我真得没有把握可以击败彼岸花!你不要忘记我刚才对你说的,我们在这个世界里面,实力都受到了压制,彼岸花与我们不同的,她的实力无法被压制,只要彼岸花的数量足够多,她的实力便可以无限增长直至恢复到全盛时期!“
韩信听罢,顿时陷入沉默,李建成语气虽然阴阳怪气,但韩信能感觉出李建成言辞之间的那份诚恳,他可以肯定李建成没有说话,可他更愿意李建成是在骗他,敷衍他,那样他还能有一丝希望!
难道彼岸花就真的无法战胜吗?
韩信内心闪过一丝迷茫,沉默了良久,韩信心有不甘的问道:“你之前不是说,创造这一切之人,最讲究公平吗?”